115.第115章 全身都不舒服
盧媛媛解恨地笑了,「王八蛋,你也有今天!」
「……」向天佑耐心地哄,「滿意了?可以告訴我了?」
「我為什麼告訴你?等你來抓我?我有那麼傻?」
「盧媛媛!」
「你再學狗叫一次。」
「別得寸進尺!!!」
「那麼大聲幹什麼!」盧媛媛委屈地湧起淚水,「我討厭你大聲跟我說話!」
「我這麼多年都是這麼吼過來的,你討厭……我以後盡量小聲OK?」向天佑還沒說完,盧媛媛已經醉醺醺的,隨時一副倒下的樣子。
向天佑抓緊時間問,「告訴我在哪,盧媛媛,回答我!」
盧媛媛整個人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向天佑的心就像被人連根拔起,眼尖的他注意到她身後的牆紙,帶著洋酒會所的訂製Logo,形象又醒目!
他知道了!
他知道她在哪了!
不知道醉了多久,盧媛媛覺得自己的腦袋昏昏漲漲,難受的很,胃攪成一團,讓她隨時都有種嘔吐的衝動。
伸手下意識去摸桌上的酒瓶,卻摸到一個結實的胸膛,熟悉的氣味迎面撲來,盧媛媛下意識睜開眼,竟然看到向天佑那張刻薄的,萬年不變的冰山臉。
他,他怎麼在這?
愣了幾秒,盧媛媛發現自己正在他的懷裡。
「死女人,你在摸哪裡?」他昂起下巴,壞蛋的氣息就流露出來,「在車上就不老實了?對我有不潔的想法?」
「嘔……」
盧媛媛胃部翻江倒海,一下子在他懷裡吐起來。
向天佑嫌棄地皺起眉,「死女人,看看你喝了多少酒!」
竟然吐得他們一身污垢!
「開快點!」他不耐煩地催司機。
酒店的十樓。
向天佑嫌棄地扒掉她的衣服,將她丟進浴缸里搓洗,「看看你喝成什麼鬼樣子!」
一個女人,竟然喝成這幅德性!
「我好難受……」盧媛媛嚶嚀地哭起來。
「知不知道我是誰?」向天佑粗暴搓洗的模樣像在洗鍋,「睜開眼給我看清楚現在替你洗澡的人是誰!」
該死!
要是遇到壞蛋,這個死女人完全沒有意識,像現在一樣任由別人為所欲為……
想到這,向天佑氣得將手中的浴球丟向水裡,大手鉗起她的下巴,「看清楚我是誰!死女人!」
「向天佑……」醉醺醺的聲音傳來,掛著可憐兮兮的淚珠,「我知道你是向天佑……」
聽到這,他的心情終於好點,從水裡撈回浴球繼續搓,「知道是我?所以對我沒有戒備?死女人,算你識相!」
「我知道所有難受的時刻都因為有你存在!為什麼喝醉了看到的幻覺還是你?」盧媛媛伸手打開他,想趕跑這可怕的幻覺,「為什麼你老是陰魂不散,現實有你,夢裡有你,連幻覺都是你……」
「有我不好?」他抓起她胡亂揮打的小手,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你以為我是幻覺?」
「……」
「你的幻覺里有我,夢裡有,現實也有?我沒聽錯?」他暗自高興。
「嗯……」盧媛媛迷迷糊糊應答了聲,醉醺醺地說,「你總會欺負我,吼我,罵我……無論在哪裡……你都好讓人討厭……」
討厭……
他的心陰霾下來。
「那你現在看清楚了,在你面前的我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做好繼續討厭我的準備,因為,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還會繼續糾纏你,不會讓你好過!」
盧媛媛呆懵地看著他,彷彿聽不懂他的話。
向天佑將她從浴缸里撈出來,擦乾淨身子,套上衣服。
浴室的門打開,衝天的熱氣瀰漫出來,向天佑將她丟到床上,嫌棄地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
剛才顧著給她洗澡,都忘了自己身上還有那個熏天的臭味!
該死,是不是把她熏壞了?
雖然在車上他就把襯衫脫下來丟掉,但仔細一聞,還是有那個味道!
他匆匆進去洗了個澡,向來有潔癖的他擠掉整瓶沐浴露,這才稍微滿意地走出來。
水珠順著他的額角滑落,讓他這個鐵漢也有幾抹柔情。
他沒有盛凌天和季黎川身份高貴,家世顯赫,所有他手中擁有的一切,都是他用這條命打打殺殺換來的!
他長得也好看,但這種好看不是盛凌天那種精緻的五官,沒有英俊得天地萬物失色,更沒有豪門從小養尊處優的優雅從容,沒有經營正當生意,做正當買賣,是一個站在澳大利亞黑社會頂端呼風喚雨的男人!
說好聽點,他就是一個長得不錯的糙漢,財大氣粗的土豪,還算有品位的暴脾氣男人。
說難聽點,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王八蛋,橫行霸道的黑勢力,以強欺弱的土匪,恣行無忌的強盜!
他發起脾氣來能氣吞山河,讓所有人見證什麼是河東獅吼!
他溫柔起來又能嚇壞一堆下屬,比如,當著所有的人向手機里的女人下跪!
他做起來的蠢事和壞事加起來十個地球都不夠他繞。
用毛巾擦了下頭髮隨意丟到一旁,向天佑大步朝床走去。
一個嬌小的身影滾來滾去扯著自己的衣服,「向天佑,我好難受……」
「誰讓你喝那麼多?」他凶道。
剛才找到她的時候,地上三四個空酒瓶,根本就是不要命地喝!她從沒喝那麼多,平時一小口就嗆得她難受。
「向天佑……」盧媛媛被他吼到了,眼淚卡在眼眶裡,怯生生地盯著他。
「哪裡難受?」
「好暈……」
死女人!真麻煩!他在心裡暗咒幾句,叫人去買醒酒藥。
葯買來后,他搗碎在溫水裡,灌她喝下去。
盧媛媛被他喂得措不及防,喝了幾口就不可遏制地咳嗽起來。
「蠢女人,喝口水都會嗆到。」他伸手替她拍了拍後背,又喂她喝了點,這一次,他的動作明顯輕了不少。
盧媛媛難受地掙扎,「還是……不舒服……」
她覺得全身又熱又束縛。
「自作自受!」
「……」
「哪裡不舒服?」
「全身……」
向天佑替她脫下浴袍,露出裡面寬鬆的蕾絲弔帶。剛才的浴袍被他系得太緊了,怪不得她不舒服。
「這樣呢?」
「好多了……」她迷迷糊糊地靠在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