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昆昊透過窗戶看到對麵馬路上,來了幾輛豪車,其中一輛保時捷正是王少的座駕。
“你我同窗一場,把字簽了,你要你的雙手和一條腿,留你一命!”秦嘯天漫不經心的道。
對方站在窗戶前,看著樓下的豪車,毫不在意道“到了現在你還裝?”
幾輛豪車到了,停在了樓下大門口。
王向南下車,昊天房地產的人都紛紛鞠躬問候。他身著黑色西裝,戴著無框眼鏡,看起來溫文爾雅,微笑著擺了擺手道“大家好!”好像是哪裏的大人物蒞臨,整個人看上去從容淡定。
但當看到停在旁邊的那輛龐然大物時,王向南滿頭黑線,他後麵的保鏢不高興的問道“誰的車?”
“剛才來了兩個人,氣勢囂張的找盧總去了,我們攔不住……”保安小心翼翼的道。
盧昆昊轉身冷冷看向秦嘯天道“你玩完了!”
秦嘯天嗤笑著,也想說同樣的話。
“王少,盧總在樓上等您,還來了兩個猖狂的人……”朱仁祥跑下樓迎接王向南道。
對方拂了拂衣袖準備上樓,但他看到那輛戰盾時,停住了腳步……
“這車怎麽看著這樣眼熟?”王向南疑惑的道。
旁邊的保鏢顫抖著道“好像是那個姓秦的車……”
聞言,王向南臉色發白……
他想起了祖墳被毀的事,王向北在墓地被火器決。雖然這些被隱瞞沒有傳出去,但這是王家的傷心事。
像坦克一樣的戰盾堵在昊天房地產的大門口,讓他心裏湧起陰霾,他全身哆嗦。
他拉著朱仁祥的胳膊恨恨的道“上麵的那個人是不是姓秦?”
“是的。”對方坦言相告。
王向南聽對方這麽回答,一下就跌坐在地上,打了個激靈,渾身顫抖。
朱仁祥奇怪的道“王少……”
旁邊的保鏢個個嚇得臉色發青,那天的事,好像發生在昨天,記憶猶新。
“扶我上車,立刻回去。”王向南對保鏢道。他已經嚇得全身發軟了,一個“秦”字,就讓他惶惶不安,抬不起腳步。
他很驚懼,如果招惹到那人,結果可能比王向東和王北還慘,他要馬上逃離!
朱仁祥著急的道“王少,盧總在樓上等你您!”
“叫他不用等了!”王向南這會緩過氣來,一巴掌打在對方臉上,“滾遠點,告訴盧昆昊,這事王家不管了!”
王家要報仇,但不是現在,還在等時機。
他可不想在王雨露還有解決秦嘯天前,他就和王向東、王向並那樣掛掉了。
幾個保鏢扶著王向南上車,一行人灰頭土臉的開車走了,沒有再停留。
樓上的盧昆昊很詫異,想不明白對方怎麽這樣就離開了。
王向南,因為看到秦嘯天的車被嚇跑了。
朱仁祥衝到辦公室大聲道“盧總,大事不好,王少說王家不管這事!”
“什麽?”盧昆昊大驚失色。他回頭向秦嘯天道,“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嚇走了王向南,但咱倆的事,不能就這麽完了……”
朱仁祥正想說王向南好像是被嚇破了膽,但盧昆昊已經掏出手機撥通了賀博文的電話道“賀叔叔,有人到公司找我的麻煩……”
“盧昆昊,你個龜兒子,不要再找我!”賀博文躺在病房裏聲嘶力竭的道,“昨天的事,還沒有找你算賬!”
昨天他吃完紙,就被送到了醫院,肚子裏全是紙屑,折騰了很久才把紙屑從肚子裏弄出來,紙有點硬,還傷了他的腸胃。今天早上喝水後吐的都是血水。
他雖然沒被解除職位,但他知道,自己的前途算是完了,一是在陳總長那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二是得罪了大佬沒人再用他。
被賀博文掛了電話,盧昆昊摸不著頭腦。
秦嘯天紋絲不動的坐在那裏,冷冷道“你繼續找人。”
盧昆昊緩了口氣,撥通了父親盧淮的電話道“爸,公司有點麻煩。”
“出了什麽事?”盧淮不解的道。
他不甘心的道“那塊地出了點問題,那家找了人,說不賣,現在還讓我把公司轉讓。”
“昊天不是有王家的股份嗎?”父親在電話裏道。
他氣惱的道“王向南說王家不管這事。”
盧淮冷冷道“我馬上過來。我想看看,誰敢在霧城打盧家的主意。”
掛了電話,盧昆昊心裏的石頭落了下來。
秦嘯天的手指敲打著桌子上的合同,緩緩道“你簽還不是簽?”
“你等著,咱們的新賬舊賬今天一起算。”盧昆昊洋洋得意的道。
對方回頭對建偉道“先收點利息。”
建偉聽到吩咐,大步向前,嚇得盧昆昊手忙腳亂,驚呼道“你想幹什麽?我爸是霧城的副督主,你最對我動手,你不想活了?”
“右手留著蓋手印。”秦嘯天冷漠的道。
建偉雙手抓住盧昆昊的肩膀,右膝頂在對方的腹部,痛得盧昆昊全身冒汗,毫無反抗之力。
他隨手把對方扔在桌子上,拿過一支筆,按住了對方的左手。
“我爸不過放過你們……”盧昆昊苦苦掙紮著。
秦嘯天漠然的看著建偉手裏的筆,冷冷道“當初你挑斷沈叔的手筋時,有沒有想過會有這麽一天?”
建偉猛的刺下去,然後就是聽到盧昆昊的鬼哭狼嚎。
鮮血四濺!
盧昆昊的手腕被戳了一個血淋淋的洞,手筋斷了!
朱仁祥站在辦公室門口,驚慌失措,愣在那裏一動不動。
“你現在應該知道,被逼著簽合同並不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秦嘯天轉動著椅子,看著對方,冷然的道。
對方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顫抖著道“秦……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幹這種事了。”
秦嘯天伸手從地上保鏢身上抽出一根電棍,甩到了他的麵前道“自己動手。”
朱仁祥淚流滿麵,哭喊著求饒,但麵對著無動於衷的秦嘯天,他心裏害怕得要命,感覺已經靠近死亡邊緣。
他清醒的知道,這樣才可能活著……
“啊……!”他右手抓起電棍,狠狠砍向了自己的左手,痛得他差點倒地,捂著左手跪在地上哆嗦著,剛才他使盡全力,活活把左手敲斷了。
“秦先生,我錯了,以後我不會再幹這樣的事了,求你饒我一命……”朱仁祥痛哭流涕,“我為自己的錯誤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他不知道盧昆昊是否能鬥得過秦嘯天,但他決定,不管怎麽樣,以後都不再參和這樣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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