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這裏不準通行
秦嘯天皺著眉頭道:“問問怎麽回事。”
見秦嘯天下車,建偉趕緊跟上,讓兩位老人在車裏稍等一會兒。
“這裏不準通行。”西裝男看到兩人冷冷的道。
雖然看著兩人開的車很吸引眼球,但整個霧城誰能比王家更風光?
建偉道:“今天沒有報道說要封路。”
“今天王空祭祖,避免被打擾,把這裏的路封了。”西裝男解釋道,“兩位繞行吧,免得招惹上麻煩。”
秦嘯天聽到是王家祭祖,冷冷道:“王家做得好啊,不準人祭拜我大哥,卻還沒有忘記祭祖。”
建偉聽到是王家命人封的路,眼中閃過寒芒。
“你們繞路走,今天是王家祭祖。”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高呼道。他是王家的遠親,叫董學健。
秦嘯天冷漠的道:“因為王家祭祖封路?”
“王家是誰?去打聽打聽。整個霧城,誰不知道王家?這裏封了,你們要過去就繞行。”董學健囂張的道,“別惹事,諒你也不敢。”
齊思萍下車問道:“嘯天,發生了什麽事?封路了嗎?我們改天再去……”
“媽,你先在車上休息一會兒,我會處理。”秦嘯天冷靜的勸說母親先上車。
董學健揚手就想打齊思萍,口無遮攔的道:“處理什麽?我說得不夠清楚嗎?我們王家今天祭祖,這裏不準通行!”
齊思萍聽了臉色慘白,王家對她就是噩夢。
“你嚇到老夫人了!”建偉冰冷的道。
董學健不耐煩的道,“嚇就嚇了,快滾。本大爺沒時間和你們囉嗦。”
“跪下磕頭認罪!”建偉命令道。
對方愣了,像是有人在開玩笑,“什麽?我聽錯了吧?讓我跪下磕頭認罪?你讓王雨露小姐的表弟我道歉?”
“不是道歉,是賠罪!”建偉繼續道。
秦嘯天看了看董學健,扶著母親上車,淺笑著道:“媽,你和爸先休息一會兒,這點小事情,我來處理。”
“兒子,你注意安全。”齊思萍擔心的道。
董學健臉色陰沉,對旁邊的保鏢道:“看樣子是來找茬的,打殘了扔路邊去。”
保鏢們迅速衝上前,建偉一拳一個,把他們全部撩翻在地,個個口吐鮮血,昏倒在地上。
“大膽!”董學健臉色大變,慌忙掏槍,還沒有舉起來,肚子上挨了一腳,人倒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手槍也扔在了一邊。
建偉上前扯著他的頭發,拖到戰盾旁邊,冷冷道:“賠罪!”
“你敢……我看你不是想活了?”董學健大吼道。
“哢嚓!”
建偉一腳踏在對方的腳踝上,隻聽一聲清脆,剛想嚎叫,就被捂住了嘴巴,發不出聲音。
他冷漠的道:“賠罪。”
“我……”董學健全身哆嗦,不敢再逞強了,顫抖著道:“對不起,請老夫人高抬貴手原諒我。”
秦嘯天淡淡的道:“給徐峰打電話。”
建偉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後遞給了他。
“秦先生,您找我?”徐峰接到電話後,高聲的道。
秦嘯天問道:“你那有裝甲兵團嗎?”
“有!”對方應聲道,“聽候秦先生調遣。”
他淡淡的道:“派一個精銳連來,帶夠彈藥,和裝甲兵團一起。”
“是!”電話還沒有掛斷,就聽到徐峰那邊已經在開始下命令了,“讓裝甲兵團集合一個加強連,五分鍾後出發,帶足彈藥,誰要是拖了後腿,軍法處置!”
十八戰隊開始準備了,將裝甲車、坦克等填滿秦器,將士們個個整裝待發。
董學健戰戰兢兢的道:“你們究竟是什麽人?”
秦嘯天兩人有理他。他扶著雙親下車,對建偉擺擺手。
建偉跳上車,一腳油門向四輛奔馳越野車撞去。一聲巨響,四輛彪悍的奔馳越野車在戰盾麵前就像玩具車,被撞得側翻在路邊,路障被清理了。
“撞得好!”秦哲開心的道。
齊思萍顫抖著,她和丈夫這三年過得膽戰心驚,今天終於出了口氣。
後麵車上坐著的三個人,驚駭不已,蕭海躊躇的道:“王家不會這麽算了吧……”
“別擔心。”蕭幼安淡淡的道,她看著秦嘯天的背影,心裏很放心。
何雅莉憤憤不平的道:“王家太囂張了,秦謙先生都去世了,還不讓祭拜,自己祭祖倒是排場大,還把路封了,活該!”
“嘯天現在不同往日了。海子你別擔心,我們放放心心去給秦謙先生上香。”蕭幼安平靜的道。
蕭海不知所措的點了點頭,心裏還是有點後怕。
建偉撞翻了奔馳越野車後,把車倒回來,秦嘯天扶著母親上去,又把父親抱上了車。
秦嘯天緩緩道:“爸,這才開始,這些年,大哥受的苦,不會這麽就算了。”
秦哲拍了拍他的手,沒有多說。他知道兒子心裏記著家訓,那是家族的行事準則。
董學健驚恐的撥通了電話:“姐,出事了。”
“我讓你帶人封路,沒搞定嗎?出了什麽事?”王雨露在電話裏氣急敗壞的道。
他哭喊著道:“來了兩人,把保鏢全打倒了,我的腿也斷了……現在他們把車撞翻了,車開了進來。”
“是什麽人?”王雨露冷冷問道。
董學健趕緊道:“一個大黑個和一個年輕男子,還有一個斷了腿的殘疾老頭和一個老太婆。”
“想著也是他們,攔不住就算了,我倒是想看看,他們這次又要幹什麽!”她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冰冷的道
董學健苦澀的道:“他們已經開過去了。”
“窩囊廢!”王雨露罵了一句就把電話掛了。
他傻傻的跪在地上,心裏很難受,自己一心一意為王家辦事,就落得這樣。他掙紮著站起來,踉踉蹌蹌的來到一輛奔馳越野車旁邊,突然感到地麵不停震動,轉身看去,嚇呆了。
一輛輛全副秦裝的坦克和裝甲車,正朝這邊駛來。
“這……怎麽了?”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秦謙的墓前。
墓碑上沾瞞了狗血,上麵還有幾個字:“秦老狗惡貫滿盈,罪該萬死。”
看到這情形,齊思萍雙眼通紅,全身氣得哆嗦,差點站不穩。
秦哲也是全身顫栗,老淚縱橫,嘴裏念著:“該死……!”
秦嘯天雙手緊握,麵無表情,緊緊攙扶著欲哭無淚的母親。
“屬下失職!”建偉單膝下跪,臉色慘白。
他揮了揮手,冷靜的道:“這事和你沒有關係。”
建偉覺得王家簡直在找死,祭祖就祭祖,竟然敢往秦謙的墓碑上撒狗血,還刻那樣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