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嘯天和秦家的事兒,徐蕾肯定也是聽說了一點。
那個時候秦嘯天被秦家攆出家門,徐蕾就一直擔心秦嘯天的境況。
後來建立紅旗公司的目的,依舊是想將來找到秦嘯天以後,可以給秦嘯天一個生存下去的場所。
可是,天意弄人,她一手建立的公司,還是被徐家拿走了。
現在雲州的紅旗公司,董事長肯定全是徐家派來的。
但是,秦嘯天的成就,反倒是是遠遠超出了徐蕾的預期。
可以使薛家這樣的豪門俯首,肯定自個兒口裏的紅旗公司,在秦嘯天眼中,啥都不是吧?
徐蕾口裏的誇獎,秦嘯天也麽有謙虛啥,反倒是還自信一笑:“肯定的,也不瞅瞅我是哪個的嘯天哥哥?”
“我小蕾妹妹生的冰肌玉骨,色藝雙絕,我這做兄長的如果是麽有一些能力的話,別提維護你了,可能是還需要讓你庇護。”
“我堂堂七尺男兒,如此難道不是很沒臉麵?”
秦嘯天字裏行間,好像春日裏的微風拂麵,徐蕾隻感覺十分溫馨和甜蜜。
霎那間,麵前佳人的雙目居然有點微紅。
如此數年,徐蕾一個人在外奮鬥,爸媽離世,族人無義。
現在可以這樣對她好的人,可能是也就她的嘯天哥哥了吧?
“小蕾,出什麽事了?”
看到徐蕾的情緒有些波動,秦嘯天立馬擔憂詢問。
徐蕾立馬搖頭,壓下心底的傷感,過後反而笑道:“嘯天哥哥,你就說好話蒙蔽我吧。你如果是清楚丟臉,那你又如何入贅當豪門的上門女婿?”
“你就即使真的尋不到媳婦,也不要如此委屈自個兒呀。實在沒有,我還在你身邊呢”
徐蕾把心底話說出,俏臉就緋紅了起來,說到後麵,話語也是幾乎聽不到,也不清楚秦嘯天可不可以聽清楚。
秦嘯天立馬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個事兒吧,那個時候也是情況緊急,不得不這樣做而已。”
“但是小蕾,你也不要提我覺得委屈,事實上雨琦她對我也挺好的,隻是這女人有點孤傲了些,成親如此多年依舊不讓我上她的床。”
和徐蕾,秦嘯天肯定麽有啥顧慮的。
以前,秦嘯天就已經把她當成自個兒最好的玩伴,現在更是把徐蕾當自個兒親妹妹相處。
和徐蕾的關係,秦嘯天肯定也不在乎啥丟臉不丟臉了,有啥話直接就開口了。
“哈哈…”
但是,在聽到秦嘯天這句以後,徐蕾最後還是沒忍住,哈哈一聲大笑起來。
“嘯天哥哥,你們成親如此多年,你居然”
徐蕾玉指輕捂嘴唇,哈哈笑著。
哪笑聲清脆,如黃鸝啼叫。
倒是分外清脆。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肯定會因為徐蕾哪絕色的笑容而心神沉醉吧。
但是秦嘯天反倒是沒心思觀賞這樣的美景,現在他的一張臉完全暗了。
“行啊!臭丫頭,居然有膽子笑話我?”
“真認為你成人了,變成江東美女,雷霆總裁,我就不能整治你了?”
秦嘯天露出一副要“嚴懲”的模樣,冷聲厲氣的向著徐蕾威脅。
但是徐蕾居然一點都不怕,嘴裏嚷嚷著我錯了,再不會這樣了,可卻還是忍不了,哈哈笑著。
在徐蕾的回憶裏,他的嘯天哥哥可是個很是驕傲的人。
那時候在秦家受盡委屈,秦嘯天也從沒向任何人屈服過。
現在麵對燕京一流家族,秦嘯天也是橫眉冷對,用罕見之威,勢不可擋,一腳踩廢一半燕上京。
但是,徐蕾確實不能想象,在外勢不可擋、被很多大佬頂禮膜拜的江東英雄,在家裏的地位居然這樣低?
成親三年,連媳婦的床都麽爬上過。
原本嘛,徐蕾必須要同情自個兒嘯天哥哥的“淒慘”境況的,但是徐蕾確實沒忍住,清脆的笑聲婉轉,徐蕾快要笑彎了腰。
“臭丫頭,你繼續笑?”
“你嘯天哥哥不要臉麵的麽?”
“繼續笑的話,我捏你臉了!”
秦嘯天黑著臉,不停的“怒”道,最終居然還直接威脅上了。
但是哪臭丫頭依舊在哪笑,萬般無奈,秦嘯天打算嚇嚇她,伸出手打算要捏徐蕾的瓷白臉頰。
“嘯天哥哥,我不敢了,別這樣呀…”
徐蕾立馬求饒,不過依舊笑著。
“秦先生,老族長讓我給您送來的用品,您瞧”
不過,就在此時,房間的門立馬被打開了,薛明心托著一個小巧的木盒子走了進來。
他一隻腳還在門外,抬起頭就是瞧見徐蕾衣服擰巴,媚眼如絲的被秦嘯天壓倒在沙發上,嘴裏還在嚷嚷著不敢了不敢了。
“不不好意思。”
“秦先生,我不清楚您和徐小姐在”
“哪個,物品放著了,我沒有來過來過。”
薛明心一張臉臉抽搐,立馬尷尬驚恐。
而後連忙放下物品,轉身就走了。
“誒…”
“完了完了,忘記敲門了。”
“但是秦先生還真是急燥呀…”
“這還是大白天的呢?”
門口,薛明心不停的後悔自責,害怕的很。
但是,害怕之餘,薛明心反倒是晃了晃頭歎息一聲。
隻感覺年輕真好呀,能夠肆無忌憚。
“但是沒想到,徐家千金平時裏孤傲威嚴,高貴典雅,可是在秦先生身下,反倒是就成為溫柔鄉了…”
思考到這兒,薛明心對秦嘯天又是仰慕,又是敬重。
果真是遇到了對的人,在冷也能熱起來呀!
薛明心很快就離開,肯定沒膽子再打擾秦嘯天他們的風流韻事。
但是房間裏麵,秦嘯天和徐蕾兩人反倒是有點尷尬了。
“哪哪個,小蕾,你別多想,等會兒我就揍哪個唾沫橫飛的玩意兒。”
“居然有膽子胡說八道…”
在將將被誤會之後,秦嘯天就已經連忙離開了沙發。
即使秦嘯天和徐蕾親如兄妹,不過兩人總歸都不是小時候了,到底也該留意一下男女之嫌了。
現在被人誤會,秦嘯天卻不難哦在意,可是徐蕾一個豪門千金,終究是對她的清白有礙。
說出去,以後又該怎麽嫁人?
“嘯嘯天哥哥,麽事滴,我不會放在心上。”
徐蕾俏臉緋紅如晚霞,現在羞怯開口,不過一直低著頭,完全不好意思看秦嘯天。
這時候,房間裏麵的氛圍居然有點尷尬。
秦嘯天隻感覺渾身不自在,到處瞅了瞅,打算找個話題扯開。
現在就留意到了薛仁陽差人送來的木盒。
“呀,這木盒蠻別致的。”
“應該是薛仁陽哪老頭子送的禮物吧?”
“小蕾,要不我們打開瞅瞅。”
秦嘯天嘿嘿笑著。
徐蕾頷首,在秦嘯天扯開話題以後,她俏臉上的紅暈立馬也恢複了些。
過後,一雙眼睛也就看向秦嘯天手裏。
秦嘯天也不猶豫,碰的一聲立馬就打開了木盒。
可是瞧見裏麵的物品,秦嘯天臉立馬就黑了。
隻看到哪小巧的木盒裏麵,放著的,居然是還沒拆封的避孕套。
“我去……”
“這個老頭子!”
秦嘯天在心底咒罵。
這薛仁陽是把他秦嘯天當成啥人了?
也可以說是把徐蕾看成啥人了?
他們難道真的認為,徐蕾是自個兒養著的情人了嗎?
秦嘯天心底十分無奈。
原本他還打算扯開話題打消尷尬氛圍的,如今好了,氛圍變得越發尷尬了。
意料之中,徐蕾在瞧見裏麵的物品時,小臉就已經變得通紅一片了,側過頭後,沒有繼續說話,也不清楚該說點啥。
而秦嘯天見這情形,知道再呆下去也是一片尷尬,連忙扯了個由頭出去散步了。
就在此時,燕京市三甲醫院。
薛明智才做了手術,肉裏麵的箭頭已經取了出來。
因為送醫及時,以後保養好的話,薛明智的腿差不多是可以保住的。
這會病床前,薛仁陽瞅著自個兒的孩子,殷殷叮囑的開口:“明智,別怨父親出手太重。”
薛明智費力的開口,臉色蒼白:“父親,我沒有怨你。”
“我明白,您也是想要救我。”
“您如果不廢我雙腿,那秦先生廢的,就是我這條命了。”
“這個事兒,怨不得其他人,隻能怨兒子不會看人,行事魯莽,被人引誘。最終造成了今天這樣的結局,也是我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