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 章 被逼打拳
方銳走到三位弟子跟前,伸手搭住申明的脈,脈象起初和任長青的一樣,但是方銳留了個心眼,多搭了一下立刻就發覺了不對,如果說任長青中的毒是一號的話,那麽申明的就是二號。
方銳立刻再去搭其餘兩位弟子的脈,臉色變得越發難看起來,四個人竟然中了四種毒!
這四種毒雖然不至要人命,但是要想清除出體內,卻還需要費些周章,更何況他現在還在敵人的地盤,根本沒有辦法替他們三個運功驅毒!
方銳騰得一下站起來,冷著臉緩緩走向刀疤臉,大手一伸:“解藥拿來!”
刀疤臉被方銳的氣勢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立刻踩到了一個打手的腳上。
打手強忍著沒敢叫出來,刀疤臉立時想到自己的身份,立刻一挺腰杆:“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吧,敢在我狼哥地盤上撒野的,還沒有能站著從這裏出去的!”
方銳根本不聽他瞎唧歪,又逼近了一步:“解藥拿來!”
“你,你……”狼哥往旁邊一閃,指著方銳:“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不知道狼哥他媽是吃肉的,來人來人……”
板房裏的那些打手立刻向著方銳就圍了過來,帳篷外麵那四個手持大棒的家夥也衝了進來,手中的大棒掄得呼呼作響,二話不說就向方銳砸了過來。
方銳此時已經滿腔怒火了,他可沒功夫再陪這些家夥遊戲了。
看著大棒子砸下來,方銳立時運足真氣支起胳膊,向著那根大棒一格,就聽著“哢嚓”一聲大棒子立時就斷成了兩截。
那個大漢立時瞪大眼睛,看著手中的斷棍再一抬頭望著方銳那雙噴火的眼睛,硬著頭皮再次掄拳,方銳一隻手臂擋住他的拳頭,另一隻手緊握成拳,狂風暴雨似的直向那個大漢劈頭蓋臉的就砸了過去。
“饒命,饒命……”大漢被打得了慘叫連連,抱著頭踡在地上不住地求饒。
背上忽然被人重重用棒子砸了一下,方銳身體不由得前撲了一下,他紅著眼緩緩轉過頭看著偷襲他的那個大漢,冷笑一聲忽得一揚手,就奪過了那個大漢手中的棒子。
大漢頓時愣住了,他甚至還沒來及看清,方銳眼睛微微一眯,雙手緊緊握住了棒子大吼一聲,如山林中的猛虎一般,在板房裏就是一陣狂舞。
“爺爺,爺爺,饒命,饒命啊……”
片刻之間整個板房裏就是一片慘嚎聲,那些打手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捂頭護腚的哼吟個不停。
刀疤臉彎著腰縮著身體悄悄地向著門口溜去,卻猛然撞到一個堅硬的東西上,直把他撞得不停倒退隨即就坐在了地上。
“解藥!”方銳一步步逼近,白淨的臉上布滿了殺氣,如果那四位弟子真有個三長兩短,他就用這個刀疤臉來祭祀他們!
“解藥在,在那裏!”刀疤眼珠子轉了轉,立刻指向他剛剛坐的位置,方銳隻是冷哼地盯著他,刀疤臉訕訕地抽抽嘴,趕緊跑過來捧著幾個小紙包:“大哥,解,解藥!”
“你先吃!”方銳隨手拿起一包手指微微一撚,紙包就變成了粉未:“張嘴!”
刀疤臉苦著臉張開嘴,方銳將那些粉末都倒進了他的嘴裏,看著他直著脖子努力下咽,立刻上前搭住他的脈搏,確定沒有異樣,這才讓刀疤臉把每個人的解藥分出來服侍他們服下。
看著申明他們臉上的黑色慢慢褪去,扶著東西勉強可以站立起來,方銳重新替他們把了脈這才帶著他們向著帳篷外麵走去。
“大哥,爺爺……”刀疤臉跟在方銳的身後,這麽一會兒就變成了孫子。
“怎麽,不服氣?”方銳立刻一瞪眼,刀疤臉嚇得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爺爺,我可是一百服氣,不過爺爺你可能誤會我了,你這幾位夥伴的毒可不是我下的!”
“嗯?”方銳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你手裏有他們的解藥,你哄誰呢!”
“爺爺,這個解藥隻能治標不能治本啊!”
方銳一把抓住刀疤臉:“什麽意思!”
“這個毒,是,是我們這裏的老大給下的,隻有他的手裏才有真正的解藥。”刀疤臉頓時哆嗦起來:“爺爺,他給我們的隻能是暫且緩解啊。”
“帶我去見他!”方銳立時伸手搭了一下申明的脈,刀疤臉說的不錯,雖然毒暫且地抑製住了,但是明顯感覺到他們體內還有一股暗流在湧動,似乎隨時都要反噬他們的經脈。
“爺爺,我,我隻是個小嘍羅。”刀疤臉頓時覺得自己雙腳離地,個頭猛然在急劇地長高甚至高出方銳一頭。
“小嘍羅,我今天就要見到他!”方銳手臂一掄,刀疤臉隻感覺自己像要飛起來一般,整個板房在他的眼前急速地旋轉起來。
“爺爺,爺爺,我,我有一個辦法,別轉了,暈,暈……”
方銳立刻手臂一停把刀疤臉往地上一頓,刀疤臉眼珠子一陣亂轉,身體東倒西歪地晃了晃,撲通一下又坐了下去,趴在地上就是一陣幹嘔。
半晌他才慢慢緩過勁來,臉色變得蒼白一片:“爺爺,我們這位老大輕易不露麵,隻有遇到打黑市拳的高手他才會現身。”
“黑市拳!”方銳臉色一冷,他當保安的時候也在國內說過這個。
黑市拳也就像賭博一樣,由看客押贏,但是黑市拳雖然也叫拳,卻和正當的拳擊比賽沒有任何的關聯,黑市拳就是根本沒有任何的防護,很多時候拳手就成為了殘疾或者喪命。
在國內這種殘忍的比賽屬於違法行為,所以方銳很少遇到。
因為這種比賽殘忍而剌激,而且賭注很大,所以東南亞的國民很是樂此不疲,政府對於這種比賽也是睜一眼閉一眼,充其量隻是多罰一些錢而已,
聽著刀疤臉竟然讓自己去打黑市拳,方銳恨不能立刻給他一拳,把他打回姥姥家去,但是看到申明三個虛弱不堪的樣子,方銳不由得有些動搖起來。
雖然他可以運功替四位弟子將毒逼出來,但是四個人已經不是一般的中毒了,他真不知道自己的真氣似乎能夠堅持到逼出所有的毒。
他也可以催開時空循環門將四位弟子送回到天星門,讓他們在那裏接受靈氣漸漸排出毒,但是方銳又不敢保證他們的毒就一定能去除,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一時半時都支撐不了了。
“爺爺……”刀疤臉看出方銳的猶豫了,心裏偷樂,小子敢他媽的砸老子的場子,老子今天就讓你有來無回!
“哎呀,他的臉又黑了!”刀疤臉故意指著申明的臉叫了起來:“爺爺,這個毒不等人啊,我聽老大說過這個毒好像叫什麽消骨散!”
方銳心裏咯噔了一下,世間竟然有如此毒辣的毒!
“帶我去!”方銳心一橫,現在救弟子要緊,其他的事先放下再說!
“好的,好的,我這就替你安排,大哥,你叫什麽,咱們這裏打黑市拳可是要立生死狀的!”
“方銳!”
刀疤臉的身體明顯得顫抖了一下,他難道就是那個讓老大恨得牙根癢癢的家夥?
……
天已經黑了又亮,昨夜刀疤臉替方銳聯係好他們所謂的老大,又殷勤的用車將他們全部送回到酒店中。
方銳先是替任長青又驅了一次毒,申明他們看著方銳臉上已經盡顯疲倦之態,說什麽也不讓方銳替他們驅毒了,由餘果孔青將方銳送回房,看著他睡下這才重新回到房間。
方銳一躺到床上,頓時覺得自己渾身像是背了千斤鐵塊一般又酸又疼又累,腦袋一挨到枕頭腦子裏一陣嗡嗡作響,眼皮還準備想想那個幕後老大是誰的時候,一陣困倦襲來立時就沉入了黑甜夢鄉之中。
方銳是被餓醒的,他微微睜開眼睛腦子裏出現短暫地迷離,天怎麽這麽亮了?
“方銳你醒了?”趙雨寒柔柔地聲音從床邊傳了過來,方銳側過頭頓時就覺得鼻子裏一熱,一股腥氣就竄進呼吸中。
趙雨寒此時半趴在床上,大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方銳,眼底透著濃濃地擔憂,卻絲毫沒有留意到自己已經春光大泄了。
她俯下身體,衣服和肌膚之間頓時裂開一條極大的裂縫,兩團玉一樣的雪團就那樣毫無遮擋地映入方銳的眼簾中。
方銳趕緊閉上眼那團雪白卻始終在晃動,方銳越不願意想卻是越想得厲害,鼻子裏的血還沒停下來,另一股血立刻就湧向蠢蠢欲動地小兄弟,這一下小兄弟的士氣更加高漲了。
“方銳?”趙雨寒輕叫了一聲,方銳的眼皮明明在動了,怎麽還沒醒呢?而且他的鼻子裏莫名其妙地就流出血來,會不會是方銳了中了毒?
趙雨寒一想到這裏頓時就急了起來,她也顧不上其他了,一伸手就去解方銳的扣子,她知道方銳一向把定羲珠都放到胸前的。
小手一觸到方銳滾燙的肌膚上方銳頓時一個機靈,薄薄的毯子立刻被頂成了帳篷。
趙雨寒還沒注意到方銳的變化,方銳卻早已經是激情澎湃,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起來,趙雨寒還在那裏解他的扣子,定羲珠藏到哪裏了呢?
方銳再也忍不住了,人家女孩都這麽主動了,自己還裝什麽嫩蘿卜啊,他猛得一下子坐起來,一把抱住趙雨寒,一雙火熱的唇就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