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第495章 吃醋的封影帝
因為想要拽著他們男神紅的女明星太多了,一個個計較豈不是和自己過不去?
但如果是男神自己主動那就不同了!到時候恐怕就是一陣天翻地覆。
粉絲就是那麼複雜的生物,他們的愛可以羈絆,也能讓人感動得猶如在天堂。對於偶像,聚集了他們太多的幻想,越是喜歡就越是無法接受他和別人在一起,覺得誰都和自己偶像無法匹配。像齊雲戈那種逗比到了一定程度,使勁兒將自己偶像和其他女藝人配對的粉絲簡直是少的可憐。
所以也就導致了現在齊雲戈根本不能站出來吼一聲那是封大神送的,只能蒼白無力的發著根本沒有一個人相信的微博,然後眼睜睜看著微博上無數粉絲對他的調侃打趣。
齊雲戈靠在車後座上,一邊抑鬱不已一邊又止不住的抱著平板刷微博,越刷心情越糟糕,但糟糕到了一定程度后,他突然的雙眼一亮將平板丟在一邊,捋了把頭髮哈哈大笑道:「我心情不好,封景虞那廝也不見得心情好。哈!哈!哈!哈!哈!哈!」
孫然看著後視鏡中轉瞬間就變得格外猖狂、笑得肆無忌憚的齊雲戈,忍不住腹誹:「本來是專門抽空回國給安朵慶祝,現在好了,連晚上的慶祝活動都去不了,灰溜溜離開。」
也因為少爺那突如其來的花,導致了現在微博上各種消息泛濫,公司生怕齊雲戈再待下去把事情鬧得更大,連忙打電話給他,含蓄告誡讓他既然湊了這麼大的熱鬧、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后,就低調點別再折騰了,咱們回去乖乖工作行不行?
話里話外,也是將那場花瓣雨當成了齊雲戈的手筆。才回來還沒和安朵說幾句話,就被迫因為那場風頭離開的少爺心情能好才怪!而彼時,由己度人、齊雲戈只要一聯想到情敵有可能的黑臉,那鬱悶抑鬱的心情就蹭的變化成樂不可支的笑開花。
和此時少爺突然變得愉快地簡直想繞著地球跑三圈的好心情比,今天這場浪漫無比也老土無比的花瓣雨的製造者封影帝正黑著臉坐在酒店休息室的沙發上看著網上一系列關於小天王齊雲戈和新晉花旦安朵各種浪漫無比的緋聞的猜測和祝福。
他看的很快,隨著越往下看臉上的表情越發黑的滴水,渾身的酸味和醋味簡直能衝破天際,在看到下方那條微博時,整個人徹底的都不好了。
【少爺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好。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就沒把握住!這麼好的氣氛、這麼浪漫的環境,你送花的時候順便送送戒指啊。要是那樣,現在你都能和女神一起去教堂宣誓了。啊啊啊,少爺你平時那麼的聰明,今天怎麼就沒想到啊!這麼好、這麼天時地利人和的機會都沒把握住,實在是對不起那場花瓣雨啊!】
眼睜睜看著才咽下去幾分氣勢的【雲朵粉】又以無法阻擋的威力重出江湖,封影帝再也忍不住將平板啪的丟到了旁邊沙發。
心中一陣冷笑!
呵,這麼說起來他還得感謝齊雲戈當時沒求婚是吧,否則他就從正牌男友變成送花童子或者牽紅線的月老了!
坐在沙發另一邊,正準備和封景虞去今晚《倚靠》的慶功晚會的安朵再次被他的的動作笑得樂不可支。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居然真的就撞到一起了。直到現在她想到封景虞當時猝不及防的驚詫,她都還忍不住笑出來。
她笑得越時候開心,旁邊的封影帝臉色就更沉。在對面危險和沉沉的目光之中,安朵好懸才止住笑聲,揉了揉笑得有些發酸臉頰,還是沒忍住的調侃著:「我覺得你和齊雲戈應該湊成一對,這腦迴路完全都撞到一起了,你們這是怎麼想的?」說完她又忍不住撲哧一笑。
「怎麼想的?」封影帝眯起雙眼,聲線低沉、緋色的薄唇挑起,氣勢暴漲的同時黑沉沉的眼看起來分外深不可測,在安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站起身來,彎下身雙手圍攏將她控制在雙臂中間,俊臉低下,冷哼一聲:「你說我是怎麼想的?」
安朵笑容一凝敏銳的察覺到危險,抬手想推開他的手,故作正經嚴肅的辯解:「開玩笑而已,封影帝您大人大量別放在心上。」
封景虞一聲冷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安朵,危險的恐嚇著。距離他不到三厘米的地方是安朵故作輕鬆的臉蛋,此時她才剛剛補了妝,本就瓷白精緻的面頰更加吹彈可破的動人,酡紅的雙頰邊是一縷微微散落的捲髮,俏皮而靈動的垂在旁邊。剛才還笑得愉快恣意的唇瓣此時正繃緊,那雙霧靄的雙眼更是緊張的凝固,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他。
那雙黑白分明的清冽眼中,清楚的倒映出他的臉來。封景虞心頭一動,原本的故意逗弄漸漸生出別的心思。睫毛低垂、突然彎下身來。
安朵本就精神緊繃,見此連忙抵住他的胸膛:「待會兒還要出去,你別……」亂來。
之後兩個字還沒說完,她的下巴已經被人固定住,兩片薄!唇!隨之惡狠狠的壓下,肆無忌憚的抵著她!唇!邊!的縫隙,而後探索一番。
安朵眼皮微顫,仰頭看到的是封景虞那雙漆黑得像是深淵的眼睛。周身漸漸變得放鬆,雙手張開攬住封景虞的脖子。封景虞眸色一沉,扣緊了她的下顎,直到察覺到不能再過火下去,才意猶未盡的起身。
空間得到釋放,安朵整了整頗顯得瀲灧嫵媚的臉頰,抬手碰了下口紅都被擦掉大半的嘴唇,暗瞪了眼正抽了張紙,擦拭著他沾染了緋色口紅的封景虞:「待會兒還要去宴會大廳,被人看出來了怎麼辦?」
封景虞偷香后心裡的邪火終於釋放大半,聞言將紙巾丟進了垃圾桶,整了整襯衫,一挑眉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一下坐實了你和齊天王快結婚的緋聞,豈不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