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想給他再生一個孩子
說到這裏,葉一萱的雙手疊在了歐哲皓的肩上,奇怪地問,“你怎麽今天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
“換一款用。”歐哲皓幾步過去,把香水丟進垃圾桶。
葉一萱看著歐哲皓突然變臉的模樣,奇怪地愣在原地:“你到底是怎麽了今天,奇奇怪怪的,我的香水哪裏惹到你了?”
“這種香味我不喜歡。”歐哲皓沉著臉說。
“哈!我從認識你的時候,就一直在用這種味道的香水。”葉一萱微微眯起眼睛:“這麽多年都沒有變過,我從沒聽你說過你不喜歡。”
“……”
“到底是怎麽回事?皓,你不要瞞我。”
其實這種事,葉一萱不用問,她自己心裏都有數!
每天早晨歐哲皓起床都有衝涼的習慣。
她這幾天都趕在他衝涼以前,在他的衣服上噴上一些香水。
她料想歐哲皓總會有一天,忍不住偷偷跟那小狐狸精約會,而這持久的香水味,就成為她對那個狐狸精最直接的挑釁!
男人一般對這香味都比較遲鈍,尤其是歐哲皓,嗅覺一向不是太敏銳。
葉一萱這麽做的目的,當然是告訴他外麵的那個女人——歐哲皓是有老婆的!不是什麽女人都可以黏上來!
看歐哲皓今晚的反應,葉一萱就猜到,他十有八九是去見那個狐狸精,然後被對方聞到香水味,跟他鬧了一頓脾氣,所以他才心情不好回來了吧。
葉一萱冷笑,如果是她,就算聞到了香水味,也會裝作不知道。
看來這個狐狸精道行也不深,和藍心悅一樣蠢笨,不夠分量跟她較勁呢。
危機感沒有那麽濃烈了,葉一萱的心頓時放下來,變得四平八穩:“好了,皓,你不要生氣了!你不喜歡聞,我就換其它味道的好不好?”
“換淡雅的。”頓了頓,歐哲皓又補充說,“最好別用。”
“好,聽你的,我以後都不用香水。”葉一萱難得如此柔順,眼眸低垂著,手也從他的頸子滑到他的胸膛,慢慢地撫摸,“我們睡覺了好不好?”
她滿臉的期待……
歐哲皓疲憊地說:“我今晚很累。”
“皓……”葉一萱嗓音極其溫柔魅惑,“我,想要個孩子。”
“……”
“皓,飛飛一直沒有找到適合的骨髓捐贈者,醫生說還是親人的匹配率更大,我想給他生個弟弟或者妹妹。”葉一萱眼裏放光。
歐哲皓眸色深了深:“如果是那樣的話,應該盡快找到飛飛的親生父親,隻有他跟你生的下一個孩子,救飛飛的機會才大。”
“可是……”葉一萱臉色微滯,“就算找到飛飛的親生父親,又怎麽樣?我跟你已經結婚了,難道你還要我跟別的男人上床嗎?”
“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歐哲皓突然有些煩躁。
說完,他拿開她的手,把頭發吹幹後就躺上了床,不再理她。
葉一萱站在原地,惱怒地看著他一係列的淡漠動作,最後忍不住爆發:“以後再說?為什麽要以後再說?”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跟別的男人上床?這樣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外麵那個狐狸精在一起了?
葉一萱就差控製不住,把後麵這句話也一起說出來了。
歐哲皓回來住的這幾天,不管她怎麽明示暗示,他就是不碰她!
她想要懷孩子,也要他給種子啊!
不行,現在的歐哲皓,對她是一天比一天冷淡……
再這樣下去,等他的天平徹底偏向那狐狸精,她就連一點跟他談判的資本都沒有了!
她現在連懷孩子都有困難,得好好想個辦法,讓歐哲皓回心轉意才行。
而且,她絕不能讓那狐狸精懷上孩子,她得多安排幾個人去打探情況……
一旦發現那賤女人有懷孕的跡象,立即斬草除根。
*
下午,空寂的遊泳館,一個矯健的人影從池子裏鑽出來,爬上岸。
立即有守候在泳池邊的人上前,遞給他浴巾。
歐哲皓接過浴巾,頓了頓,盯著這個跟了他幾年的助理:“張恒。”
“是,歐總?”
歐哲皓艱難地抬起一隻手臂:“你聞聞,我身上還有味麽?”
張恒驚訝,瞬間尷尬地一笑:“歐總,您在這泳池裏泡了一個多小時,身上再有味道都會洗幹淨的。”
“聞!”
張恒訕訕地低下頭,朝歐哲皓的手臂上嗅了嗅:“沒有味。”
“聞仔細了!”歐哲皓陰鬱地說,“你的嗅覺靈敏嗎?”
“都說我的嗅覺挺靈敏的,像狗鼻子。歐總,您身上除了清爽的水珠味,真的什麽味都沒有。”張恒滿臉正色,隻差衝他發誓。
歐哲皓這才放下手,以浴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走了兩步,又不放心地問:“你確定我身上沒有女人香水味?”
哦,原來是這個!
張恒更是信誓旦旦:“沒有!歐總您放一百個心,真的沒有!如果別人聞到了,我負責!”
*
別墅裏
藍心悅醒來後就坐在落地窗前發呆,直到身後響起了腳步聲。
她回過頭一看,竟然是歐哲皓過來了?
現在明明才下午三點鍾,這個時候他怎麽會過來?
“介意我進來嗎?”歐哲皓站在門口問。
“隨便你!”藍心語清冷的麵龐,站起身,就要離開。
在經過歐哲皓身邊的時候,他忽然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還在生氣?”
其實他今天一天都沒心思上班,見今天的行程排行很空,就把下午的事都排到了明天,趕著來見她。
可是剛出公司的門,就想到那香水味,於是開車去附近的遊泳館泡了一個多小時。
“沒有。”藍心悅冷淡的背影對著他。
她有資格生他的氣嗎?就算她生氣了,他會在乎嗎?
他從來就沒有在乎過她的感受。
歐哲皓走到她麵前,想要把她擁入懷,卻被她率先識破動機。
藍心悅機敏地側開身,因為手還被他握著,逃不開,就隻能是側著身子看著空白的牆壁。
“怎麽,連看我一眼也不願意?”
“……”
“難得我還如此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