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讓她記住自己是誰的女人
天空中一陣閃電劃過,透過暴雨衝刷的玻璃窗,隱隱可以看見兩具纏繞的身體,觸目驚心。
“為什麽不能放過我?”在經曆了一次激情過後,藍心悅的臉上掛滿了淚水,在他的淩虐中,發出嗚咽的低泣聲。
歐哲皓緊緊的摟抱著她,感受著擁有她的真實感,盡管是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發生的,但每一次擁有她,他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跟興奮,就像現在他依然不想出來一樣。
“誰叫你那麽迷人呢?你隻能是我的。”他低頭吻上她的臉頰,將她眼角的淚水吸吮幹淨,薄唇摩蹭著她的唇瓣:“這是對你的懲罰,你總是記不住自己是誰的女人,所以我必須要想盡一切辦法,讓你牢牢記住我。”
藍心悅臉色相當的難看,但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她隻能低聲下氣的懇求他:“現在你滿意了,我不想去國外,你放了我吧?”
“你真是不乖啊,還想著要離開我,看來我剛才還沒用力,你還沒吃到苦頭,是不是要讓你更累一點,你的眼裏才隻能我,乖乖待在我身邊呢?”
歐哲皓眯了眯眼,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卻是未達眼底的冷笑。
“不,不要了,我求你,不要了。”藍心悅弱弱的哭腔懇求,感到自己快要瀕臨瘋狂的邊緣了。
她這是惹到了一個怎樣可怕的魔鬼啊,她已經很努力想要擺脫她了,為什麽上天還要折磨她,就是不讓她逃開他呢?
她現在肚子裏已經懷了孩子了,實在是承受不住他的再一次。
“我可以放過你,不過你得幫我……”歐哲皓握住她的手,意味深長地笑。
藍心悅很想要拒絕,可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她隻能勉為其難的答應。
在這個屈辱的新婚夜裏,她任幹涸的淚水紛飛……
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白紗的窗幔縫隙間透了進來,滿室旖旎滾燙的氣息隨著天色朦朧的光慢慢散了開來。
借著房間裏的一絲光線,藍心悅看見自己身上各處都有大片的淤青,好像是之前她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頓,狀況相當的慘烈。
她微微的挪動了下身體,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眼中瞬間覆上一層薄霧。
想到昨晚歐哲皓的懲罰,根本沒有一絲的憐惜,後來還逼她……
藍心悅微蹙起眉頭,正打算翻身下床,突然腰間上多了一股力量,她驚訝的轉過頭去,一雙熾熱無比的深邃眸子落入了她的視線。
“醒了?”歐哲皓就躺在她的身側,見她醒了之後一直迷茫的左看右顧,也沒打擾她,直到她準備下床他才攔腰重新將她抱回被子裏。
“嗯。”藍心悅羞辱的扭過頭,不情願的應了一聲。
是不是從今天開始,她的身邊都要躺著這個男人了?
想到此,她心中一陣反感。
“心悅……”歐哲皓的強健雙臂伸入環牢她柳條的腰肢,他炙熱寬厚的胸膛緊貼著她纖美的背部,他的聲音帶著啞沉和一絲磁悅的在她耳畔低沉道:
“對不起,我昨晚傷了你,但這是我們的新婚夜,我不能浪費了。而且,你終於嫁給我了,我對你的感情,讓我有些控製不住……我已經叫人放了溫熱的洗澡水,泡一泡會舒服一點。”
他翻身坐了起來,他掀開覆在藍心悅身體上的被單,把渾身不著寸縷的她抱起來,徑直走入浴室。
浴室很大,裝飾得十分幹淨和整潔,室內左側有一個很大的浴池,放滿了水,清澈的水正泛起氤氳的熱氣。
歐哲皓把藍心悅抱著徑直走進浴池裏,她白皙透致的肌膚浸泡在水裏映著水色的霞光,使她昨晚他留下的情愛印記更顯紅耀。
他黑亮的瞳眸越來越深了。
“悅兒……”他將她抱在懷裏,心潮如海浪般的湧動。越與她靠的近,他心裏的感情就愈增加一分,如今已濃密到他想象不到的地步。
“永遠也不要離開我,你是我的,永遠……隻是我的。”
他俯頭熱烈的吻著她略腫柔軟的唇瓣,他是對她有些失控,情越深,傷害也就越深。
藍心悅冷漠的眸光仿佛沒有了焦距,唇瓣傳來錐心的刺痛,身體所有的肌膚都在疼痛,她痛的心仿佛漸漸麻木了。
“不管你恨我,還是冷漠的對待我,我都會徹徹底底的要你,讓你永遠也別想逃離我的身邊……”
看著她這樣冰冷的表情,歐哲皓的心仿佛被刺痛了,他的手環過她的背,忍不住更深的吻住她。
“唔……”藍心悅難受的輕呼幾聲,伸出手推拒著他的胸膛。
但歐哲皓卻突然抓住她推拒的小手,更加狂野的吻上她:“悅兒,你是我的,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中奪走你。”
他的吻細細密密的封住她的嫣唇,將他特有的男人氣息徐徐喂入她小嘴裏,同時也攫奪了她的呼吸。
兩行熱淚順著藍心悅眼角的縫隙滑落下來。
歐哲皓品嚐到她鹹濕的淚水,熱烈的吻終於停了下來。他深邃的黑瞳凝視著她冷漠的眸光,心仿佛被針紮下一般。
他靜靜的用柔軟的毛巾幫她輕柔的擦拭著身體,甚至連隱秘之處也毫不避諱……她依然冷漠的眸光毫無焦距,她像是一具毫無生命的木偶。
黑幕的世界完全亮起了白光,滿世界的金色灑滿了海麵。
歐哲皓把她身體擦幹後,再次抱起藍心悅,大步走出浴間,進入臥室。
房間已被傭人收拾得很整潔,潔白柔軟的床鋪,藍心悅柔順的烏絲散落在潔白的床鋪上,如聖法透明的天使,但那雙澄澈的瞳眸,卻清冷得如冬日的寒雪讓人心生憐意。
歐哲皓輕輕覆蓋棉製暖意的被褥在她身上,她輕輕閉上眼睛,他站在床邊凝視著她一會兒,便轉身走了出去。
等到藍心悅一覺睡醒來,天色已經接近黃昏了,昨夜的折騰讓她身心俱疲,這一覺沒有人打擾,她似乎睡的很長很沉。
“親愛的,覺得好些了嗎?”歐哲皓圍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裏走出來,他似乎剛剛沐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