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半周住他家,半周住她家
“……啊?”藍心悅腦袋一懵,瞬間有種自己被欺騙了的感覺。
“其實,也就是求婚,”歐哲皓眸光深深,散發著令人心醉的流影,“你方才已經和我求了婚。”
“鬼才和你求婚——”藍心悅毫不猶豫地一掌甩過去。
歐哲皓不怒反笑,精準的咬住她甩過來的纖細手指,“求都求了,還能抵賴?”
說著,他抱著她起身走到床邊,高大的身體隨之覆壓了上去。
歐哲皓已經迫不及待地吻上了她的唇,瘋狂的纏綿著……
等藍心悅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竟泛起了一絲魚肚的光,而歐哲皓正在幫她擦拭著身體。
她疲憊的看了他一眼,渾身癱軟,很快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
第二天藍心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她隻覺得渾身像被車碾過般的疼痛,癱軟無力的竟讓她險些下不來床。
該死的歐哲皓,昨晚又那麽無度的要她,害她今天早晨都沒有爬起來。
她扶著酸痛的腰艱難的掀開被子下床,雙腿綿軟,差點站立不穩。
衣帽間太遠她是走不過去了,藍心悅隨手拿了件歐哲皓的白襯衫套在身上,然後就走進了浴室。
歐哲皓再次回房時,便看到藍心悅纖細的身上隻穿著一件自己的白襯衫,秀氣的眉頭緊皺的站在盥洗台刷著牙。
他眸光幽幽,唇角不禁勾起一抹弧度,邁著長腿便走了過去。
歐哲皓眉眼輕挑了挑,幽深的眸底噙著一絲笑意,嗓音低沉而溫柔:“要不要我幫忙?”
藍心悅冷冷的擺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繼續刷著牙。
歐哲皓看著她不理睬他,神色開始變得陰鬱,麵部的五官線條緊緊繃著。
他抬腳走了過去,直接從背後摟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溫熱的氣息強勢而有力的刺激著她的感官。
藍心悅渾身一顫,感覺到他邪惡的大掌在她身上遊走,鑽進了她的襯衣裏,頓時羞紅了臉。
她匆忙漱完了口,氣急敗壞的掙紮,抗議道:“歐哲皓,你還有完沒完?”
歐哲皓看著她炸毛的樣子,不禁低低的笑了起來:“這才剛起床,火氣就這麽大,難不成昨晚我沒滿足你?”
藍心悅聽著他不要臉的話,簡直羞憤至死,眼神羞惱恨不得咬死他,可是偏偏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她眼裏滿是憤懣:“歐哲皓,你個混蛋,我好心好意給你買了生日禮物,你竟這樣對我?”
昨晚他簡直化身為財狼虎豹啊,仍憑她怎麽呼喊,他就是不放過她,藍心悅簡直被他吸幹了精力般,現在整個人都是癱軟的。
歐哲皓看著她有些顫抖的身體,不禁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整個臉部線條都變得柔和起來。
他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淺弧,目光如炬地盯著她:“我怎麽對你了,我愛你都還來不及?”
想著昨夜兩人的瘋狂,他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身心滿足。
他向來是個自製力很強的男人,但自從遇到了藍心悅,就像中毒一樣,對她的美好竟有些上癮,渴望擁有更多,更多的接觸。
藍心悅聞言,嘴角大大的抽搐,額頭上不禁冒出黑線。
這個男人也太不要臉了吧,他昨晚哪裏是愛她了,她都快被他折騰慘了。
不過這個男人向來擅長強詞奪理,她說不過他,索性閉上嘴,不再理會她。
歐哲皓見藍心悅紅唇撅的高高的,不自覺地低下頭去,親吻了她的紅唇。
待他吻夠了之後,這才將癱軟在他懷裏的她抱下樓去。
傭人已經將準備好的飯菜擺上了桌,藍心悅跟歐哲皓相視而坐,她目光不滿地瞪向他,也沒有開動。
看著正坐在自己鬧脾氣的小女人,歐哲皓歎了口氣,聲音放柔地低哄她:“餓了吧。快點吃吧?”
藍心悅這會心裏惱的很,雖然很餓,整個人坐那裏像個小孩子般任性的不吃飯。
歐哲皓無奈的走過來,坐在她的身邊,伴隨著熾熱的氣息,挑起嘴角:“自己不動手,想我要喂你吃?”
藍心悅不說話,小脾氣上來了,倔強地坐在那裏。
歐哲皓難得的好脾氣,彎了彎薄唇,黑眸裏漂浮著柔光:“悅兒,你告訴我,你在生氣什麽?氣我又讓你下不了床了?”他瘦勁而修長的指節驀然扣住了她的尖尖的下顎,逼迫她看著自己。
藍心悅瞪著他,麵色清冷:“歐哲皓,你以後能不能節製一點,人家現在還腰酸腿痛的,你讓我怎麽出門呀?”
歐哲皓凝視著她嬌美的臉頰,嘴角緩緩暈染開了絲絲縷縷的笑意:“出不了門今天我們就不出去,你不是辭職了嗎?正好可以好好在家休息!昨晚可是你自己主動給我戴上戒指求婚的,我一時太激動了,所以就要的你猛了一些,你一睡醒來就這副表情,好像多不情願似得?那份禮物可是你自己心甘情願買給我了的!再說你總是對我躲躲閃閃,不讓我靠近,現在又不願意跟我住在一起,我總要一次性吃個飽,免得下次又不知道什麽時候有機會再碰你了。”
藍心悅聽著男人振振有詞,簡直無語。
他這是什麽歪理?說的好像還是自己的錯了?
她心裏既氣又惱。
她千不該萬不該,最不應該的就是給歐哲皓這個混蛋送什麽回禮。
結果還被他趁機歪曲了意思,索要了個夠本。
想著他昨如狼似虎的凶猛,藍心悅撅起紅唇有些懊惱道:“那,那你也不能這瘋狂呀?”
歐哲皓聽著她鬆動的語氣,狹長的鳳眸一眯而起,他掀了掀薄唇,緩緩的開口建議道:“悅兒,你看要不這樣好嗎?我呢,也不逼你跟我同居在一起,但是我們現在正在戀愛,總是要經常黏在一起才像是戀人,以後你一三五七來我這裏住,二四六回你家?”
藍心悅聞言,整個人一下子震住,難以置信的眨了眨眼睛,立即拒絕道:“不行,我才不要!”
一個星期有一半的時間住在他這裏,她還不被他折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