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他從未碰過她
“你怎麽了?”藍心悅不由的關心詢問道。
“沒事,剛才牽動傷口了。”歐哲皓抱緊了她,緩了一口氣,又繼續吮吻著她。
“你別這樣,你剛做完手術,醫生說你不能亂動的。”藍心悅連忙抗議的掙紮。
“我想你了。”歐哲皓極富有磁性魅力的低沉嗓音,縈繞在她的耳畔間,薄唇迫不及待地就落了下來。
藍心悅被迫承受他的吻,鼻息間滿是歐哲皓的氣息。
歐哲皓不饜足的捧著她的臉,一遍又一遍的瘋狂吻著,仿佛怎麽都吻不夠似的。
藍心悅意識混沌,靠在他懷裏不由的提醒:“你還有傷。”
“悅兒,別拒絕我!”歐哲皓不肯放開她的唇,不停地吻著她,身體對她的渴望也是一如既往的強烈。
“你……”感覺到男人滾燙的身體,藍心悅瞪大了眼睛。
“我想要你。”歐哲皓直言不諱,說出自己對她的渴望,黑眸裏是一片熱火。
“你瘋了?你現在還有傷在身。”藍心悅難以置信地驚呼。
“悅兒,幫我!”歐哲皓握住了她的手,一臉的渴求。
藍心悅眼皮突跳,“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想你幫我!”歐哲皓目光落在她的手上,意味深長地說。
藍心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是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隻是這個男人實在太猖狂了,怎麽能突然有這樣的要求?
“歐哲皓,這裏是醫院裏。”藍心悅忍不住提醒他。
“醫院又如何?沒規定醫院就不可以,何況我已經快憋成內傷了。”歐哲皓黑眸灼灼落在她的周身上,嘴角輕揚,懶懶散散的開口。
藍心悅別開臉去,有些負氣的撇唇:“那你怎麽不去找葉大小姐幫你?”
“我又不想要她,我隻想要你。”歐哲皓嘴角上挑而起,勾勒出一抹彎弧,半躺在那裏,眼神深邃的瞥了她一眼:“何況我又沒對她怎麽樣過,怎麽知道她會不會幫我?”
藍心悅吃了一驚,難以置信的轉過頭來,瞪大雙眼望著他:“你說什麽?你沒有對葉小姐……那樣過?”
“悅兒,我說過隻對你感興趣。”歐哲皓將俊臉湊到她麵前,眼底躍入的光輝璀璨奪目,那聲音輕柔的光聽著都可以讓人被輕易蠱惑。
“不可能,你不要想騙我!”藍心悅心裏剛要一喜,可是想了想,還是搖搖頭。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她已經不止一次撞見他跟那個葉大小姐曖昧了,要說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誰信啊?
“我怎麽騙你了?我跟她確實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從來沒有碰過她。”歐哲皓坦言相告,對著懷裏的她眨了一下眸子,款款柔情湧動,很是親昵的樣子。
“上次在餐廳裏,你不還跟她說,你已經陪了她好幾個晚上了?”藍心悅小臉微皺,立即提出質疑。
歐哲皓捏起她的下顎,眉眼舒展宛如畫卷一般,勾唇一笑道:“悅兒,沒想到你記得這麽清楚?看來你也很在乎我嘛。”
“誰在乎你了,你少得意忘形了。”藍心悅臉色一僵,趕緊回斥他。
“我得意忘形?我怎麽得意忘形?你明明就很在乎我,介意我跟其他女人在一起,還不肯承認?”歐哲皓眸色深了幾分,脈脈含情的樣子凝視著她嬌美的臉頰,彎了彎嘴角輕揚道。
“我不是介意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隻是你若是碰過別的女人,再來碰我,我會覺得很髒。”藍心悅眉頭微皺,立即辯駁。
她怎麽可能在乎他?她不過是有潔癖,接受不了他在她跟葉一萱之間遊走,左擁右抱,若是他碰過葉一萱再來碰她,她心裏會沒來由的抵觸、惡心。
歐哲皓黑眸灼灼地盯著她的小臉,眸中輕漾化出幾分戲謔的淺笑,薄唇一揚:“你放心,我從頭到尾都隻碰過你一個人而已!絕對不髒,所以,你現在可以幫我了?”
“歐哲皓,你不覺得你應該節製一些?這種事做太多了不好,而且你現在又剛做完手術?”藍心悅臉色羞紅,羞惱地瞪向他,好心地告誡。
“誰讓你誘惑我的,看到你我還怎麽把持的住?”歐哲皓揚唇一笑,那雙眸子瀲灩,氤氳起了一絲別樣的柔情,令人莫名的心跳加速。
“你胡說什麽,誰誘惑你了。”藍心悅氣惱地瞪向他,低著頭說。
歐哲皓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心潮更加澎湃了,幾乎差一點就把持不住了。
“你要是實在不願意的話,我就自己來吧。”歐哲皓苦著一張臉,歎了口氣說道。
“你別亂動,要是再牽動傷口怎麽辦?”藍心悅忍不住擔憂。
“我很痛,快要難受死了。”歐哲皓眼眸微微動了動,很是無奈的啟唇。
藍心悅咬了咬唇,表情糾結,為難的看著他。
過了半響之後,她終於下定決心道:“算了,我來幫你。”
歐哲皓黑眸一亮,那抹笑意迅速在他的英氣逼人的臉上暈開:“真的?”
“真的,你現在馬上躺好。”藍心悅硬著頭皮說,似下了很大決心。
歐哲皓立即照辦,高大的身軀重新躺回到床上,目光如炬地注視著為他服務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淺弧。
藍心悅閉著眼,把他的褲子扯下來,然後低下頭……
歐哲皓舒服的歎息了一聲,臉上的表情是深深的滿足……
半個小時過後,藍心悅幾乎被累得癱瘓,嘴巴也酸得沒有了力氣,本以為會很快結束,沒有想到歐哲皓卻突然將她壓在床上,撞進她的身子。
“歐哲皓,你瘋了?你身上還有傷?”藍心悅驚慌的掙紮,伸手要推開他。
“寶貝,剛剛你辛苦了,現在換我來伺候你。”歐哲皓按著她不許她亂動,眼中的火焰清晰可見,嘴角彎起一抹笑弧。
藍心悅根本無法承受他的瘋狂,隻能緊緊的咬住手臂,才沒讓自己叫出聲音。
腦海中最後的意識是,她又被他耍了一回!
這個可惡的男人,明明就是蓄謀已久,之前還誆騙她,讓她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