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時藍心悅被歐哲皓壓在了床上,暈暈乎乎中,身上的衣睡已鬆鬆散散的掛在了肩上。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悅悅?悅兒?”是白喬惠的聲音。
歐哲皓的動作頓住,他覆壓在藍心悅的身體上方,呼吸粗喘,眼裏仍舊火熱。
滾燙熱烈的身體,無法一下子平複下來。
“你,快起來!”藍心悅著急的去推他,俏臉驚慌無措。
她怎麽也沒想到母親會在這時候過來敲門。
歐哲皓趴在她身上,喘息了好幾口氣,才鬆開她,躺到了一邊。
藍心悅慌忙地從一旁的床頭櫃上,摸到放在上麵的手機,連忙打開手機照明。
她驚羞的發現,自己身上的睡衣已經被退到了腰上,整個凝白的身子露在外麵。
剛才意亂情迷中,她差一點就跟歐哲皓有發生了關係。
藍心悅心裏忍不住懊惱,連忙扣上紐扣,慌忙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歐哲皓幽深熾熱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身上,當看到藍心悅打開手機照明,她衣衫半退的模樣,下腹忍不住再次一緊,恨不得下一秒就化身為狼,將她徹底撲倒。
“悅悅?”門外再次響起了母親的嗓音。
“哦,來了。”藍心悅急忙喊道。
再一扭頭,發現歐哲皓竟然還躺在她的床上,目光炙熱的望著自己。
藍心悅連忙去拉扯他,壓低聲音著急道:“你,快點起來啊。”
“去開門。”歐哲皓倒是比她淡定許多,幽深的目光,靜靜地凝視著她尷尬的小臉,整個人看起清雋而淡漠,慢條斯理的開口。
藍心悅疑惑的看著他,驚訝的轉身,走到門口,還特意回過頭去望了他一眼。
發現歐哲皓已經不在了,這才鬆了一口氣,打開房門。
“媽。”藍心悅臉色僵滯,盡量扯出一抹自然的笑容。
“悅悅,你沒事吧?”白喬惠關心的詢問,手裏拿著一個手電筒,身上披著長款的睡衣。
“沒有。”藍心悅的臉蛋紅撲撲的,但在漆黑的夜裏並不明顯。
“你怕不怕?需要我過來陪你嗎?”白喬惠臉上浮現一抹關切,溫柔的問道。
她知道女兒從小最怕打雷了,今天晚上雷聲那麽大,家裏又突然停電了,她擔心女兒會害怕,這才打著手電過來看看。
“不用了,我沒事。”藍心悅捋了一下自己淩亂的頭發,搖了搖頭說。
“家裏停電了,我給你拿了兩根蠟燭過來。”白喬惠把蠟燭遞給女兒。
藍心悅心虛的接過,尷尬的笑道:“謝謝媽。”
“沒事了,你早點休息吧。”白喬惠拍了拍女兒的肩膀,離開了。
“嗯,媽晚安。”藍心悅點頭,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一下子癱軟在門邊。
“這樣就嚇著了?”歐哲皓邁步走到她麵前,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聲音渾厚而磁性。
藍心悅抬頭瞪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你!”
要不是他突然出現在她房間,她怎麽會擔心母親撞見他在她的房裏,剛剛他們還差一點那樣了。
“都是我的錯,那我先走好了。”歐哲皓懶懶地眯了下眼眸,撇了撇唇角,作勢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哎,你別走!”藍心悅趕緊拉扯住他,不讓他離開。
歐哲皓頓了腳步,轉過身去,俊美非凡的臉上是邪肆的表情,戲謔的問:“怎麽了?想我啊?剛才沒能滿足你,想我留下來跟你繼續?”
“你?!”藍心悅臉色不禁紅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反駁:“我才沒有。”
“沒有啊?那我先走了!”歐哲皓挑了挑眉,黑眸灼灼,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眼底噙滿了若有似無的調侃。
“你別走啊!”藍心悅急了,臉色驚慌。
本來她也不需要歐哲皓的,可是今天外麵電閃雷鳴的,歐伯伯家又停電了,她一個人實在害怕啊。
“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藍心悅咬著唇,柔柔地懇求。
“你想我留下來?”歐哲皓眼神深邃斜了她一眼,嘴角輕揚,懶懶散散地開口。
藍心悅絕美的臉色羞紅,尷尬地點了點頭。
“這可是你說的。”歐哲皓終於得逞了,嘴角勾勒出一抹彎弧,嗓音清冽而悅耳,縈繞而出。
他大步走到她身邊,長臂一伸,將藍心悅抱了起來。
藍心悅沒想到他會突然抱起自己,連忙驚慌地掙紮:“啊,你想幹什麽?”
“別叫那麽大聲,萬一你媽又返回來,怎麽辦?”歐哲皓不著痕跡地提醒,黑眸微微閃爍,說完了抱起她直接走向大床。
“歐哲皓,你這個流氓!”藍心悅不敢喊太大聲,攥起小拳頭,朝他胸膛上打去:“快放開我。”
“你這個女人真是沒良心,不是你自己求我留下來的?”歐哲皓將她放在床上,整個人一下子覆壓在她的上方,目光幽深的睨著女人在他身下張牙舞爪的模樣。
“我是讓你留下來,沒讓你對我做壞事,你這個混蛋!”藍心悅羞憤地掙紮道。
“你要我留下來,還讓我不準碰你?我是個有正常需要的男人,你覺得可能?”歐哲皓眸色深了幾分,勾唇好笑的反問。
“你!”藍心悅不悅地刮了他一眼,表情抗拒,但想了想發現,確實好像不太可能。
歐哲皓又不是什麽好人,怎麽可能像歐哲承那樣,隻抱著自己什麽事都不做。
他這個禽獸,她壓根就不該對他抱有希望。
“幹嘛那麽生氣的表情,你剛才不也是很配合,挺享受的嗎?”歐哲皓眸色微微一動,嘴角輕揚淡淡地道。
“我才沒有。”藍心悅心虛的小聲反駁,臉頰漲紅,更加羞憤地掙紮起來。
歐哲皓眼神一沉,低頭便啃咬上了她嫣紅的唇……
本來隻是想要懲罰她一下,可是吻著吻著,味道就已經變了質。
歐哲皓深邃的眼瞳逐漸變得愈發的幽深。
他有些難耐的看著藍心悅,此時他的身體誠實迫切的渴望著。
由於太過渴望,就會開始疼痛,而當那股疼痛逐漸順著血液傳遞到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他已經很難再控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