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他出現在她的床前
這一夜,藍心悅也做了一個夢。
相比較歐哲皓做的是春夢,藍心悅做的卻是噩夢。
在夢裏歐哲皓不僅強吻了她,還把她壓在床上,手肆無忌憚的滑入她的衣服,猛然撕碎。
“藍心悅,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他魔魅沙啞的聲線驟然貼近她耳邊,帶著深淵般的殘酷。
“不……我不屬於你,你妄想!我喜歡的人是歐哲承,不是你……”藍心悅又羞又怒,破碎的嗓音,顫聲吼道。
“歐哲承?你跟他是不可能的!不如從今晚後,做我的女人吧。”歐哲皓岑冷的薄唇不留痕跡地勾起殘忍的弧度,肆意的脫去她的最後遮蔽的衣物,一雙鋒利如刀刃的眸子直直地凝睇著她。
他壓下身,幽暗充滿浴.望的眼睛離她越來越近……
“不要!!!”藍心悅驚恐地從睡夢中醒來,睜大眼睛,全身大汗淋漓,不停地喘著氣。
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望著窗外,天已經大亮了。
回想起剛才那個噩夢,藍心悅至今仍心有餘悸。
沒想到她連做夢都能夢到歐哲皓那個大混蛋,他還真是陰魂不散。
藍心悅起身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連喝了幾口。
情緒終於平複了下去,隻是心底卻滋生出一股威脅感。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之所以做這樣的噩夢,也是因為歐哲皓那個混蛋經常調戲她,動手動腳。
這讓她從心理上產生了畏懼的情緒,所以才會在夜晚做了那樣的噩夢。
想起那個噩夢,被歐哲皓牢牢壓在身下,那種無力和掙紮,讓她心中的怒氣上湧。
不行,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歐哲皓那個混蛋總是占她便宜,吃她豆腐,她若是繼續在Times集團上班,現在又是他的秘書,想要避開他很難。
歐哲皓那樣的男人絕對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女人,他沒有心,他隻是喜歡享受逗弄女人的樂趣。
而現在她無疑就是他捉弄調戲的對象。
想到這裏,她不禁蹙起眉頭,氣血上湧,心中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定。
用早餐的時候,藍心悅一直低著頭,沉悶的不說話,似乎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往常的時候,她都是急匆匆的吃完早餐,然後趕去上班。
可是今天她卻吃得異常的慢,似乎一點也不著急。
歐建恩先用完早餐,有事情離開了。
白喬惠不禁把目光望向自己女兒,關心的問:“心悅,你怎麽回事?大早上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你再不快點吃早餐,上班要遲到了。”
“媽!”藍心悅突然抬起頭來,打定主意開口:“我想辭職!”
白喬惠臉色疑惑:“好好的你辭什麽職?Times集團不是你自己主動要求去那裏上班的?”
“是,可是我……又不想幹了。”藍心悅咬著唇,一臉鬱悶的說。
當初她拜托母親,讓她進Times集團,是為了接近歐哲承。
可是沒想到歐哲承根本就沒有接手Times集團,她現在反倒成為了歐哲皓的秘書。
藍心悅本就對歐哲皓有戒心,昨晚的噩夢更讓她產生了心裏陰影,說什麽也不想再留在那裏工作了。
“心悅,你也不小了,做事情怎麽能沒有長性?說不幹就不幹呢?”白喬惠以為是女兒在耍脾氣,不由的皺眉。
“媽,這不是我沒有長性的問題,是……”藍心悅欲言又止,有苦難言。
“是什麽?”白喬惠挑眉。
“是……”藍心悅臉頰憋紅,卻無法給母親一個合適的理由。
她總不能說是因為上司對她性騷擾吧?
她現在的上司兼老板是歐哲皓,她這樣說,母親也未必會相信啊。
“心悅,我跟你歐伯伯這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你就算不想繼續在他的公司幹了,也得等我跟你歐伯伯舉行完婚禮後,我再幫你跟他說。否則你這樣冒冒失失說不幹,你歐伯伯也很難跟你現在的老板交代。”白喬惠正了臉色,語重心長的說。
藍心悅默默的點頭,隻能同意等母親跟歐伯伯正式舉行完婚禮再說。
“不過我今天不想去上班了。”她嘟著唇,不太高興的樣子。
“心悅,你到底怎麽了?”白喬惠隻覺得女兒不對勁。
“沒什麽,就是身體不舒服。”藍心悅起身上樓,似乎不願意多談。
白喬惠看著女兒悶悶離開的背影,不由的歎息。
*
藍心悅回到自己房間,想了想還是給公司打了電話,準備請幾天假。
電話是助理張恒接聽的,聽到藍心悅說要請假,他不由的感歎道:“總裁出差,你又請假,看來今天整個總裁辦公室這一層,就隻有我一個人辦公了。”
“嗯?你說總裁出差了?”藍心悅一驚,忙不迭的問。
“是啊,總裁今天一早乘飛機回歐洲了,歸期未定。”張恒肯定的語氣。
“謝謝你,張助理,我想我很快就能病好來上班了。”藍心悅聽到歐哲皓出差去了,頓時就大大的鬆了口氣。
“你若不舒服就在家裏多休息兩天,現在總裁不在,也沒有什麽好忙的,公司裏的事情我一個人能應付得過來。”張恒以為她是擔心工作,難得的溫聲。
“好的,謝謝!”藍心悅掛上電話,臉上帶著驚喜。
太好了,歐哲皓去歐洲了,歸期未定,也就是說她最近都不用看到他了。
最好他這一個月都不要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辭職離開了。
藍心悅天真的幻想著,反正今天也請了假,她索性就待在家裏上網看電視。
一個人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竟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藍心悅感到有個熾熱的大掌在撫摸著自己的臉蛋,她心下一顫,整個人一下子睜開了雙眼。
當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男人,嚇得差點沒驚叫出來。
昏黃的燈亮下,歐哲皓穿著一身筆挺的手工黑色西裝,正彎腰站在她床邊,一隻手探試著她額頭的溫度。
暗淡的光線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投下一道黑色剪影,令人看不清他的五官表情,渾身都散發著卓爾不凡的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