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8月2號
黃帝也不甘示弱,請來天上的“旱神”幫忙,驅散了風雨。一刹那之間,風止雨停,晴空萬裏。
蚩尤又用妖術製造了一場大霧,使黃帝的兵士迷失了方向。黃帝利用天上北鬥星永遠指向北方的現象,造了一輛“指南車”,指引兵士衝出迷霧。
經過許多次激烈的戰鬥,黃帝先後殺死了蚩尤的八十一個兄弟,並最終活捉了蚩尤。黃帝命令給蚩尤帶上枷鎖,然後處死他。
因為害怕蚩尤死後作怪,將他的頭和身子分別葬在相距遙遠的兩個地方。蚩尤戴過的枷鎖被扔在荒山上,化成了一片楓林,每一片血紅的楓葉,都是蚩尤的斑斑血跡。
而就在蚩尤被抓之時,傷痕累累的蚩曄(獨孤曄)在一個星月交替的夜晚,被古羅盤帶到了這個現代世界。
而這個古羅盤的秘密也因此證實,那就是如他猜想的那般,隨著日月星辰的改變,古羅盤每隔十年都會有一次時空調整期,借助這個時期,可以讓人隨著羅盤裏的時空穿梭到另一個空間。
剛穿來這個未來世界的時候,獨孤曄很是不習慣,想要臆測天象吧,這個被霧霾遮蔽的天空灰蒙蒙一片,看不見月亮,更看不見星星,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再說了現代科技有比這更準確的測量儀。想過要回去的,可是隻能等到十年之後古羅盤再次調整的時候才能回去。
算算時間,本來上個月,自己就已經來到這個未來城市十年了,隻是在充分感受到了現代生活便捷之後,早已打消了回去的念頭。
上古時代的戰亂,自己的親人早已經在那次戰敗中不知去向,回去不過是繼續卷入無休止的戰爭。已經適應了現代生活的獨孤曄不想再過那種暗無天日、血流成河的日子。
而看看這十年來,他從初來乍到的一無所有,到今天開展的律師事務所和背地裏跟隨著的三百多個弟兄,插足行業更是十餘種,在這個小小的韓城,可以說是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了。
就連市長,市委書記都讓他三分!當然,這跟二十年前的國師比起來地位還差得遠了,可是要論舒適,那還是這兒來得更直接,更爽快!
十年時間已經到了,正好,自己也可以借此機會再試試,自己手藝失效沒有。
於是就有了12月7日那天,重啟時空巨輪的事件。
再次睜眼的柔婉儀,醒來之後發現居然躺在自己的床上。
看看日期,12月6日,她揉揉腦袋,想想恍如隔世的今天。昨晚,她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嗎?
夢裏,她遇到了那個和她一夜纏綿的男人;
夢裏,她報仇不成,反被殺害,而他連仇人的模樣都沒看清?
柔婉儀直覺這個夢,並非什麽好夢。
但是昨夜安排的行程,今天還是要去的,於是,她起床梳妝打扮,為晚上去酒吧完成自己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坐好準備。
隻是她沒想到,和夢裏的場景完全不一樣。
那個男人是遇到了,可接下來的事情可全變了。
她失去了一個最好的報仇機會,因為她被卷入了另一場陰謀之中,而且莫名其妙的和這個男人成婚了(文章開始第一章)。
……
獨孤曄小心翼翼的包好古羅盤,把它放置到那個保險箱內,藏好鑰匙,這才拉開窗簾,打開房門,朝樓下走去。
“對了,今天幾號?”獨孤曄看著守在樓梯的張伯,隨口問道。
雖然知道失敗了,但他還是禁不住開口詢問。
“先生,今天8月2號。”
“嗯!”獨孤曄點點頭,坐到大廳的沙發上。
“先生……有事兒?”張伯見他問完沒再說話,於是上前小心的詢問。
獨孤曄搖搖頭,“哦,沒事,我隨便問問。”
“先生還沒吃飯吧,我讓廚房準備點吃的?”張伯試探著問道。
獨孤曄抬頭看了一眼張伯,這才點頭,“也好,隨便準備點就行!”
張伯點頭下去操辦了。
……
三天過去了,新聞終於開始報道韓城高速上的那起交通事故。
報道稱:在7月23日下午,一輛車牌號為H2532的銀灰色轎車在韓城東邊的高速路上,出了交通事故,導致車子衝破圍欄,跌下路邊的狹道內,不知是油門被撞破還是發生了什麽故障,總之,車身爆裂,燒了一天一夜,事故遇難者還在調查當中。
獨孤曄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見新聞的聲音,連忙抬頭看去。
看到現場拍攝的照片,獨孤曄頓下手裏端起的茶杯,心被謀樣東西猛的一拽,沉了下去。
這麽說來,她真的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嗎?
“先生,先生……”管家張伯連著叫了幾聲,才把獨孤曄從沉思中喚了回來。
獨孤曄放下手裏的杯子,輕輕調整一下嗓音,看向管家,“怎麽了?”
“先生,蔣先生來了。”
獨孤曄看向大廳門口,燦爛的陽光透過花草灑下斑斑點點的光芒,照得整個大廳門口耀眼奪目,獨孤曄靜默了一會兒才緩慢開口:“叫他進來。”
張伯點點頭,出門通告去了。
獨孤曄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門口的那束光暈下,沒過一會兒,蔣遲瑾就乘著那抹亮光,朝大廳裏麵走來。
一直到他來到獨孤曄的麵前,獨孤曄才收回視線。
“什麽事,這麽急?”獨孤曄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蔣遲瑾。
“曄,那批貨,放了。”蔣遲瑾看向獨孤曄,眼底綻放出驚喜的光芒。
“什麽貨?”獨孤曄心理是知道‘那批貨’是指的哪批貨的,但是,鬼使神差的,腦子不夠用,就問出了這麽個荒唐的話。
蔣遲瑾也沒覺得奇怪,而是坐直了身體,稍微前傾,更靠近獨孤曄麵前,解釋道:“海關壓著的那批貨啊。”
“嗯,什麽說法?”
“公仔裏麵的那些藥丸也都一起放行了。”蔣遲瑾的話音有些激動。
“嗯,什麽說法?”獨孤曄還是重複著同一句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