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偷來的,不是最刺激嗎
柔婉儀聽他如此一說,也不管那麽多了,反正都叫過了, 再叫一次又如何了,再說了,比起咖啡廳,這兒可沒有別人呢:“老公!”
獨孤曄渾身一個激靈,他沒想到,她會突然嬌滴滴的叫了一聲。
嘴唇不由自主的咬上她的耳垂,她似乎感受到了身後突然變化的氣氛,突然站起身體。
獨孤曄正在動情時,突然懷裏一空,一下有些惱!
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搭到床上,半靠著床頭,冷淡的命令道:“儲物櫃最下麵的藥箱,去拿過來!”
逃開他懷抱的柔婉儀立即應聲“哦……”然後連忙跑開。避免尷尬!
在儲物櫃下麵找到了藥箱,拿到了他身邊,放在床頭櫃,說道:“拿來了。”
獨孤曄看著她一雙眼睛水靈靈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那模樣,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虔誠,心底不免有些心疼。
可是他依舊板著臉孔問道:“手上不疼了?”
柔婉儀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剛才被燙傷的地方,還有些隱隱作疼!
被他這麽一折騰,她都快要忘記了。
她找出藥膏,想起了咖啡廳裏的一幕,又悄悄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有些欲言又止。
“看什麽看?”獨孤曄問道:“有什麽直接說。”
柔婉儀一邊擰開藥膏,一邊小聲問道:“我隻是突然想起,為什麽那麽燙的咖啡倒下去,言蹊她居然一聲不吭?”
“我不是說過嗎,我喜歡安靜!”
柔婉儀手裏的藥膏,突然就從她手裏滑落,掉在柔軟的地毯上。
她迅速的回過神來,連忙彎腰撿起來,可是臉色卻是慘白的。
這麽說,那當時,一定是有人死死的捂住了言蹊的嘴,才會讓她沒能發出一丁點聲音出來。
那麽痛卻又不能叫出來,柔婉儀想想,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她的手有些發抖,但還是低著頭,努力的控製自己,想要抹到手上受傷的地方。
獨孤曄微微眯著眼眸,淡淡的看著坐在他身邊的她。
他知道,她此刻怕極了他。
她低著頭,頭發從肩膀上散落下來,露出一段白皙修長的脖頸,看上去安靜而乖巧。
可是獨孤曄知道,這不是真正的她。她在他麵前,一直都收斂著,她要是把爪子都給量出來,說不定會撓得他招架不住。
他要是再不結婚,恐怕韓城認識他的人都會繼續八卦他不舉,不能人道或者是造謠說他不喜歡女人,有斷袖之好了!
看著她半天擦不到點上,他奪過她手裏的藥膏,小心翼翼的在她的皮膚上抹著。
“其實,你並不是壞人,但是,你為什麽要那麽對言蹊呢?”柔婉儀看著他專注的為自己擦藥的動作,終於把心底的問題,問了出來。
“哈哈,我不是壞人!”獨孤曄自己都笑了。她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清楚自己的勢力罷了。
試問哪個黑幫老大不是壞人!
“對啊,你不但給窮人打抱不平,還經常救濟貧困孩子,難道你是壞人嗎?”柔婉儀眼神清明的看著他。
“對!我不壞!”男人被她的邏輯問住了。他本想說,哪個壞人會在台麵上說自己壞呢。她哪裏知道,這些看得見的慈善或者舉動不過是表麵現象罷了。
顯然她是被表麵現象所迷惑了!
柔婉儀看著他的側臉,卸下了冰冷的外殼,他是那樣的溫柔而儒雅,不自禁的吸引著自己親近他。
一個大膽的設想出現在腦海裏。
“你是覺得她欺負了我,還是因為她讓人對我下藥了,導致……導致我們……”
柔婉儀沒說出後麵的內容,不過,她相信,他能明白。
“你很聰明!”獨孤曄放下藥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然後轉頭繼續在她手臂上,將白色的藥膏抹勻。
他這麽爽快的承認,她反而有些受寵若驚!
“其實, 你真不必如此對她,算下來,她也是我兒時不多的一個玩伴。”柔婉儀愣愣的說道。
“妞兒,我想你要弄清楚一件事,你都知道, 那是兒時,人心是會變的。那天在你辦公室,我就看出她對你居心叵測,何況還在我的店裏對你做出如此舉動,那她不是找死嗎?”
“你的店?”柔婉儀仿佛抓住了什麽。
“是啊,那家咖啡店,是我開的。”
“啊?”
“不然,你以為,劉嬸敢隨便帶你出去?”
“獨孤曄, 你到底是幹什麽的?”柔婉儀不自覺的問出了心底憋了很久的問題。
“叫老公!”
獨孤曄見她緊盯著自己,無奈的說道:“想知道我到底是什麽身份?那你就天天盯著我,自己慢慢發掘吧!”
“你不可能隻是律師!”
“我說過了,你很聰明!”
“那,你是隱形富豪?”
獨孤曄點點頭:“猜對了,有獎!”
不容分說,他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柔婉儀隻感覺肩膀上一緊,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落入獨孤曄的懷抱了。
她趴在他身上,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還有他的體溫。
柔婉儀腦海裏頓時浮現出了那天晚上,在酒店裏,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比如他的粗喘,比如他帶給她極致的快樂,比如他那讓自己燃燒的溫度……
他的指尖靈活的解開她的浴袍帶子,鬆鬆垮垮的浴袍一下子敞開了。
柔婉儀下意識的捂住胸前,看著獨孤曄有些黯啞又充滿情欲的眼眸:“老公,能別這樣嗎?”
她本是想讓他停下來的。
沒曾想她這聲嬌嬌糯糯的聲音,更是刺激了他的感官神經。
他掌心的灼熱已經碰到了她的肌膚,柔婉儀咬著嘴唇,輕聲問道:“獨孤曄,我們現在算是隱婚嗎?”
她雖然和他結婚了,但還沒有舉辦婚禮, 更沒有帶她見過家長。
按理來說,像他這樣的身份,結婚這麽大的事,這麽低調簡單,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獨孤曄的手一頓,輕聲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我隻是覺得,我們這樣好像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