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是蠱毒

  他想殺了鳳長漓,因為他對蘇月夕不利。


  可是鳳長漓早有準備,怎麽可能讓他得逞?

  他反手就是一掌,直接將齊王擊落到牆上,“咚”的一聲掉在地上。


  鳳長漓主動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那眼神,就像在看一隻落水狗一樣。


  然後他蹲下身來,將齊王扶起來,可是大掌毫不留情的掐上了他的脖子:“我最後再問一遍廢太子在哪裏。”


  齊王被他一掌擊的口吐鮮血,雖然他落於下風,可是他此時卻是一臉冷笑:“鳳長漓,即便你得了王位又如何?你和鳳長歌兩人篡權奪位得了這天下之人又如何?你找不到蘇錦溪,更加救不了你兒子。”


  一開始他不知道他抱的孩子是什麽身份,可是後來聽到鳳長漓到處追查,他便有此猜測,此番看到鳳長漓的臉色,他更加確定。


  那個蘇月夕口中的無名肯定與鳳長漓和蘇錦溪他們三個人存在著某種聯係。


  他那個兒子身中蠱毒,無人可解,除了無名。


  “你什麽意思?是不是知道我兒子中了什麽毒,有什麽病?”一聽到齊王這口氣,鳳長漓頓時變了臉色,兒子從他手上抱回來的,他必然知道些什麽。


  可是齊王卻是一臉冷笑:“怎麽一聽見你兒子你就著急啦?不打聽廢太子的下落了。”


  鳳長漓咬緊一口銀,恨不得一拳給他打死,拳頭在身旁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有下手。


  “你不要得意,我告訴你,趁我現在好脾氣的問你,你最好全部說出來,不然我讓你與蘇月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鳳長漓眯起了長眸,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就算我找不到錦溪,就算我兒子我救不了,可是你以為你在我手上能討得了好嗎?你和蘇月夕全部都在我手上,就像我手中的一隻螻蟻,我想讓你生你就生,我想讓你死你就死,你沒有任何權利選擇。”


  齊王自己不在乎生死,可是他在乎蘇月夕的。


  當年他就愛蘇月夕愛的淒慘,如今兩年過去,兩個人朝夕相處,隻怕感情更加深厚,這是他唯一的弱點。


  憑著這一點,鳳長漓便能將他製服。


  齊王目光陰狠的盯著他,似乎想與他打一架,隻可惜他武功不如鳳長漓,打不過他。


  從小他便是皇子中最不起眼的一個,樣樣都會樣樣都不精,不得父皇寵愛,比不得鳳長漓和太子。


  以前他堅決不參與黨爭。可是後來因為蘇月夕他參與了。


  為了蘇月夕,他連命都可以獲豁得出去,何況是一個黨爭?

  鳳長漓捏住了她的死穴,冷笑一聲道,“看來不見到蘇月夕,你是不會低頭的。那這樣也好,我就讓你親眼看著蘇月夕受盡這牢獄裏的幾十道酷刑。你是皇子自然知也見過,看看這幾十道刑刑罰下來,一個人會變成什麽樣?”


  齊王死死地盯著鳳長漓,一字一句的說道:“對女人下手,你還是個男人嗎?”


  鳳長漓冷笑的看著他:“你們是敵人,對於敵人,我不分男女。”


  齊王憤恨的咬緊了牙關,鳳長漓軟硬不吃,他也沒辦法。


  可是真的要讓蘇月夕受盡著牢獄裏的刑法嗎?他舍不得,如果可以,他寧願自己受罰。


  可是鳳長漓怎麽會讓他如願,就在他想著的時候,鳳長漓已經叫人把蘇月夕給帶來了。


  看到齊王,蘇月夕整個人都僵住了,她怎麽也沒想到齊王也會落在了鳳長漓的手上。


  “月夕!”


  齊王頓時就想撲上去抱住他,可是鳳長漓早已派人按住了他。


  此時的蘇月夕並沒有受罰,隻是被關了幾天而已。她的衣服上隻是有些淩亂,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可是身上卻沒有任何的血跡。


  蘇月夕也想去齊王的身邊,可是身邊有人抓住了她。


  鳳長漓看了看他們兩個人,不禁笑道:你們可真是夫妻情深,可是我不會讓你們兩個人一起受罰,我隻會讓你們眼睜睜的看著你身邊的人痛苦。


  “鳳長漓,你到底想幹什麽?”蘇月夕驚愕的看著鳳長漓,不禁大聲質問道。


  鳳長漓轉而看著她,道:“我並不想幹什麽,我隻是想知道我兒子到底得了什麽病,錦溪又在哪裏?”


  這話說的蘇月夕一愣:什麽你兒子?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兒子,我怎麽會知道你兒子得了什麽病?


  “不知道嗎,不知道你抱著他逃跑?”鳳長漓冷道。


  聽到他說這話,舒樂西總算是明白了,他看了齊王一眼:“那個孩子是他的兒子?”


  齊王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的兒子。”


  “當日無名交給我的時候,也沒有說他得什麽病。”


  蘇月夕如是說道。


  “無名是誰?”鳳長漓問道。


  蘇月夕道:“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我知道他是能出現在廢太子身邊的人。”


  “是慕朝北。”


  鳳長漓頓時就下了決策,能夠出現在廢太子身邊的人隻有慕朝北。


  鳳長漓轉而看向齊王,冷道:“蘇月夕已經說了,你還知道些什麽?”


  既往深深的看了蘇月夕一眼,他內心掙紮了一番之後,終於下了決定。


  他不舍得讓蘇月夕受苦,更舍不得讓她受盡刑罰。


  “那天無名讓我們抱走孩子,隻是說了一句他的蠱毒沒那麽快發作,讓我們小心將養!”


  “蠱毒?什麽蠱毒?”鳳長漓頓時就急了,一把拽住齊王的衣領,冷聲質問道。


  齊王看著他,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什麽蠱毒,他隻說了這麽一句。我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訴你了,至於其他的你再問我,我也不知道。”


  他都已經說了這麽多,確實沒有必要在瞞著。


  鳳長漓頹然地收下了衣領,的確,慕朝北那個人多謹慎啊。


  他說了這麽一句,必然是用心的,肯定不會把什麽都告訴他們。


  鳳長漓頹然地走出了牢門,吩咐牢卒將他們兩個人關在一起,並沒有再分開。


  鳳長漓茫然地走出了牢房,看著外麵的天。他恍然明白慕朝北也許就是宿千吟,他費了這麽大的心思,無非就是想告訴他,他永遠在他身邊,不死不休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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