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酒後失憶
“小婉……”聲音喑啞，帶著極致的蠱惑。
“嗯？”林婉偏頭看他，一臉的純真。
“不要在這樣勾引我，尤其是在晚上……”
程昱眯著眼，俯身貼近她，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對準她的唇，重重吻住。
她手指一抖，手裏的杯子應聲落地，林婉被這聲音驚醒過來。
“杯子摔了……”
“不用管……”程昱欺身而上。
這個吻來得洶湧激烈，帶著濃濃的酒味……
像是洪水猛獸，要將林婉吞沒，她心若擂鼓，試圖將他推開，可是程昱動作過於粗暴，含著她的唇，吮吸舔咬，惹得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嗯——”
細弱軟膩，尾音勾人。
程昱將她死死抵床頭，整個身子壓過去，他身上像是著了火般，燎原滾燙。
兩人氣息紊亂，曖昧交錯，直至林婉不能喘息，他才稍微退開身子。
林婉死裏逃生般喘著細氣兒，手指攥緊程昱身側的衣服，將他的衣服攥出幾道褶皺。
“小婉，還醒著嗎？知道我是誰嗎？”程昱看著她迷離的眼神，輕輕的拍著她的臉。
林婉此時還沒緩過來，虛軟的靠在他身上，“你是……”
“阿昱……”林婉抬頭。
“是我最喜歡的人。”
她的聲音輕柔，帶著獨屬於她的軟糯香甜。
程昱心悸如麻，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叫聲哥來聽聽。”程昱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誘哄。
見林婉一臉呆萌，他低笑道， “你們宿舍的不是以為我是你哥嗎？”
林婉還以為他忘了這茬，原來是在這裏等著她。
“不要。”
酒後的林婉永遠給程昱帶來驚喜，就像此刻的她，嘟著小嘴，睨眼嬌嗔的模樣，讓他心口一緊。
下一秒。
程昱已經低頭，壓住了近在咫尺的那片柔軟。
兩人身子緊緊挨著，水光瀲灩，濕漉迷亂，她身子綿軟的靠在他身上。
程昱手指握緊她的腰，將她整個身子骨提起來，坐在他的腿上。
拉扯間，林婉穿著的黑色a字裙也被拉到了大腿上。
程昱本想將她裙子拉下去，手指觸碰到她白嫩的皮膚……
終是沒舍得收回去，手指埋在她的裙下，一點一點摩挲著。
冰涼的觸感惹得林婉一陣顫栗，意識漸漸回籠，她此刻感覺到有個東西抵著自己。
“你弄得我難受。”林婉小聲嘀咕著。
她睜著清亮的眸子，一臉的天真無邪，弄得他恨不能直接就……
“我更難受。”程昱沙啞著嗓子，不知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被情潮湧動，眸子微紅。
越想越想要。
他引以為傲的理智，在她麵前……
蕩然無存。
程昱小口啄著她的唇，“小婉，你要不要幫我一下……”
灼燙的呼吸落在她頸側。
又急又熱。
兩人身子已經沒有半分嫌隙，緊緊貼著，夜色中並不能清晰看到對方的臉，可是呼吸糾纏，每一寸的撩撥都能將人逼瘋……
林婉沒有應聲，似乎在認真思考他的問題。
程昱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嚇到了？”
“我說著玩的……”
“你是說像今天白天電影裏的那樣？”
他話音未落，便見林婉忽的抬頭，彎彎的笑眼透著氤氳之息，帶著一臉孩童般天真無邪。
程昱怔愣之隙，林婉的小手已經來到他的皮帶上。
程昱忽然按住她的手，聲音克製且顫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林婉忽的笑了起來，帶著女孩特有的嬌羞，眼尾輕挑，竟生出幾分柔媚之色。
……
翌日。
早秋寒鴉沉枝，窗外霧色濃稠，霜色打葉，室內也憑添幾分冷凝。
林婉如期睜開眼睛，她的生物鍾很準，但是緊閉的窗簾讓她懷疑自己的判斷。
她嚶嚀的翻了個身，朦朦朧朧地喊了句，“媽，幾點了？”
“八點四十三分。”
“嗯。”
林婉重新閉上眼睛賴床。
半餉。
忽而察覺不對，那不是她媽的聲音，而是像他……
昨夜零星的記憶瞬間被激活……
他們好像接吻了？
似乎還把杯子摔碎了……
程昱正坐在床邊，低頭俯視著還裹著被子的她，低低的笑著。
“杯子……”林婉輕聲開口。
“什麽杯子？”程昱擰著眉頭，一頭霧水。
“昨晚我是不是打碎了杯子？”
程昱哭笑不得，該記得的不記得，區區一個杯子她倒是記得清楚。
看著她怯怯的樣子，忍不住想要逗弄她。
“對啊，那個杯子可是我父親的珍藏品，昨晚你喊得急，就給你裝了水喝了。結果你還給摔了。”
林婉微怔。
她好像闖禍了。
“不過……要是你答應做我程家媳婦，我爸肯定高興地既往不咎……”
“一個杯子換一個媳婦，你這算盤倒是打的好。”林婉看著他眼角的戲謔，睨眼看他，哂笑出聲。
她作勢抬手要去推程昱，才剛碰到他，她的手就疼得厲害，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怎麽了？”程昱緊張的拉過她的手。
“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的手酸脹的很。”林婉皺著眉頭，不停的揉著手。
“我看看。”程昱黯眸一沉，閃過一絲心虛。
小手白皙光滑，他此刻還記得昨晚那雙手，很小很軟……
他差點死在她手上。
昨晚太黑，他看不清林婉的臉，可夜色中她的眼眸格外明亮虔誠。
他靠在床邊，忍不住低低喘息著，這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感受。
林婉探頭想要看他，他伸手捂住了她的臉。
“別看。”嘶啞低沉的嗓音。
灼燙的手心，遮住她的眉眼，她嗤笑出聲，“醜死了。”
第一次匆匆結束，程昱原本想要拿紙巾給她擦手，可那雙不安分的手仍然繼續搗鼓著，很快又來了感覺……
他從不知道……
自己可以折騰那麽久。
久到麵前的人兒撒手嬌嗔，“不玩了，我要睡覺！”
程昱眸子猩紅，這箭在弦上，突然喊停。
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小婉……”程昱輕聲哄著。
“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她眯著眼睛嘟囔著，似乎困得厲害，眼睛都睜不開了。
程昱扶額，眼底紅得像染了色一樣，起身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