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二章 分兵而動
隨著最後一員高級將領辛雲京陣亡,唐軍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紛紛繳械投降。
「常遇春將軍聽令。」
眼看唐軍已經徹底失去了抵抗力,憂心其他幾處戰況的楊杲當即傳令給常遇春道:「李克用和窩闊台率領唐突聯軍主力正進攻岳飛的大營,朕命你挑選一萬精兵,迅速前往支援。」
楊杲相信以岳飛和傅友德的能力,還有隋軍兵力和戰力上的優勢,單憑岳飛本部其實就可以擊垮李克用和窩闊台的聯軍。楊杲派遣常遇春前往更多的是宣告李元吉的陣亡唐突聯軍大營失守,用以打擊唐突聯軍的士氣,減少己方的傷亡。
「末將遵命!」
常遇春一抱拳,當即和兒子常茂一起挑選兵馬去了。
「林仁肇將軍,朕命你率本部兵馬打掃戰場收攏唐軍降卒。」
林仁肇點了點頭,楊杲扭頭繼續說道:「朕剛剛得報,鐵木真率領的援軍已經殺到井陘,薛仁貴將軍正率軍激烈抵抗。李存孝、宇文成都聽令,立刻調集本部精銳,隨朕一道殺回去,活捉鐵木真!」
「末將必當竭盡全力,活捉蠻酋鐵木真!」
李存孝、宇文成都等將一齊高聲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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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楊杲一聲令下,隋軍迅速分兵而動。林仁肇率部留在原地打掃戰場,收繳唐軍降卒的武器,將唐軍俘虜還有大營中的糧草輜重分批運回關內,還有就是搜尋可能的落網之魚,消滅還有試圖反抗的殘兵游勇。
楊杲則帶著李存孝、宇文成都還有沈光、程咬金、尤俊達等將領並一萬五千精銳向著西邊狂奔而去,馬蹄聲隆隆,遮天蔽日的塵土直衝雲霄。
常遇春和常茂父子則率領一萬兵馬往東而去,北風呼嘯,吹得旌旗獵獵。常遇春一馬當先,高聲大喝道:「眾將士們,再加把勁,一鼓作氣,活捉窩闊台,生擒李克用。此戰過後,我軍便可鎖定勝局,陛下必當重賞各位有功的將士!」
隋軍之前和李元吉所部大戰許久,若說不疲勞那是假的。常遇春帶兵多年,知道該如何鼓舞軍士,一路呼喊不止。
隋軍制度嚴明軍紀嚴整,有功者賞有過者罰,任何人也不例外,隋軍上上下下都信服,聽了常遇春的呼喝,卯足了力氣高聲咆哮回應常遇春,加快步伐全速行軍。
與此同時,岳飛大營。李克用和窩闊台指揮的十一萬聯軍正源源不斷地朝著隋軍大營猛攻。
儘管營中一線主力戰兵大半被傅友德帶走,可岳飛依舊將營盤守得滴水不漏。
岳飛治軍賞罰分明,紀律嚴整,又能體恤部屬,以身作則。在歷史上他所創立的岳家軍就是驍勇善戰,紀律嚴明,「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是南宋得以立國江南的屏障,金人哀呼「撼山易,撼岳家軍難」。
同樣的,在這個時候,由岳飛執掌的河北隋軍以軍紀嚴明、作戰頑強而聞名,即便是二線輔兵,面對著不斷進攻的唐突聯軍,也絲毫沒有半分畏懼之色。
一個士卒倒下了,還不等迎面的唐軍士卒興奮一秒鐘,後面就又衝上來兩個隋軍士卒亂刀將他砍倒在地,很快就補上了缺口。
頑強不屈的軍心意志,而岳飛對戰局的把控,對不同兵種的協調作戰運用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不能說李克用和窩闊台無能,只能說岳飛的統帥能力遠在二人之上。任憑窩闊台和李克用拼盡全力,不斷地改變進攻方式,隋軍大營仍舊像一塊磐石一般屹立不倒,毫無崩潰的跡象。
「這岳飛真是頑強得可怕!」
又是一次進攻受挫,窩闊台恨恨地將手中的頭盔丟在地上,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恨恨說道:「我都以為帶隊攻進營寨了,原以為勝券在握。誰想到一群步兵竟然能把我擋回來。」
一旁的大將骨咄祿也是不甘地說道:「我從未見過如此的步兵用法,我軍騎兵衝擊之時四散分開,待到我軍過後竟還能聚攏一起,真是出乎我等所有人的意料。步兵最重隊列和配合,我還從未見過哪支步兵散開來之後能夠這麼快聚起來!」
相較於突厥諸人,李克用長期坐鎮并州,離河北最近,消息知道的也更多一些,當下便開口說道:「聽說這是岳飛親自研究操練出來的陣法,名喚撒星陣。就是專門用步兵來對抗騎兵所用。」
嘆了一口氣,李克用繼續說道:「我唐軍將校聽聞此事之後,也有人曾經嘗試。可是步卒一旦分散開去,再合攏回來卻屢屢出現士卒找不到伍長,伍長找不到什長的情況,反而亂成一團,一直無人能夠實現此陣。」
「岳飛此人治軍之嚴明,遠在我等諸人之上!」
幾人相顧,默默無言,俱是哀嘆緣何遇到岳飛這樣一個可怕的對手。
「報!」
就在這時,一騎斥候飛馬而來,走到李克用和窩闊台的面前稟報道:「郡王殿下,小可汗殿下,北面有一支近萬人的我軍兵馬,打著朱字旗號正急速向我們這邊奔來。」
「朱泚匹夫!」
李克用聞言頓時暴跳如雷:「殿下明令他率軍堅守,他竟敢率部潛逃,當真以為我不敢用軍法殺了他嗎?」
在李克用看來,唐軍兵力還有近萬人,絕不可能是被隋軍擊潰,再聯想到朱泚的為人作風,李克用當即認為,這是朱泚貪生怕死臨陣脫逃,至於唐軍不見的兵馬,可能是掉隊落在了後面。
「呂方將軍!」
李克用當即對還在身邊的副將、亂入后植入身份為呂布弟弟的呂方說道:「我命你速率一千將士,去攔截朱泚所部,命令朱泚立刻停止撤退,收攏兵馬就地結陣抵抗赤岩嶺方向的隋軍主力。若是他敢繼續撤退,定斬不赦!」
「末將遵命!」
呂方聞言當即抱拳拱手領命,把馬一拍,一甩和他兄長呂布一樣的百花錦織袍,領著麾下一干騎卒飛也似的往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