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憑什麼看著我?
「當然准了,那個有什麼不準的?你可別吃事後避孕藥,那種太猛的葯,會讓你月經不調的……」他馬上嚇唬她,當然是真怕她去買那種該死的葯的。【】
「月經不調?」林之音立馬眼睛一閃爍,想起了五年前那個可怕的原因,而讓她烏龍當了媽媽,讓盛則行意點了她的軟肋,她的確是怕死了月經不調,痛經那碼子事,可是自從她意外懷孕后,她的月經不調真的好了,也不會再那麼痛經,這一點還算是她比較安慰的事情,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少女月經不調痛經都是正常的,因為子宮發育還尚且不夠成熟,再加上她那段時間忙著賺錢,又要忙著準備鋼琴比賽的事情而過於勞累,才會導致她生理上的功能失衡的,而一旦懷孕了,就有十個月的子宮休整期,促進了它的二次發育,她的毛病自然不治而愈了,她還很幸運地懷孕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所以才能夠順利地參加了鋼琴大賽獲了獎,然後還懷孕那麼久而沒有發現。
「對呀,所以不要亂吃藥,我會注意的……」他見她當了回事,立刻乘勝追擊。
「你……要怎麼注意呀?都不戴那東東了……」她奈地嘆口氣,覺得沒保護做那種事情還是挺冒險的,所以要享受也總得保險點比較好吧?
「可是我買了那東西,也不知道誰在動手腳,查不出那個人來,戴了也沒用!」他理直氣壯地騙她聽他的話,當然也的確是在迷惑誰要那麼做而要讓他出意外,還要讓他誤會是林之音做的?
「那……怎麼辦?你……還非要我呀……」她紅著臉,想要討他一個不碰她的承諾,不過說這話,還有些心裡不是那個滋味,因為一想到跟他的那件激情興奮的事情,她似乎……也有點離不開他了。
「當然要了,別說你不要?」
「我……我……」她那一端的猶豫,馬上讓盛則行明白了她的心思。
「那……我給你吃避孕藥行嗎?我給你買好,每天晚上吃。」他當然知道她好騙了,至於買什麼葯,那就他的心情了。
「可……可怎麼還要天天都吃嗎?」她接受這種可能,但也為他話的意思給弄得臉一紅,他那意思是……天天晚上都要嗎?
「當然了,以後你要跟我住一起!我離不開你,天天都要跟你在一起!」
「那怎麼能行?我要怎麼跟我媽媽說,還有哆哆?」
「那個不需你操心,我都跟你媽媽說了,以後,你就住我這裡,她都沒說什麼的……」
「什麼?你竟然跟我媽媽這樣說?」林之音原本羞澀地臉一下子就更紅了個透,也惱得恨不得立馬跑到他跟前,打扁他的厚臉皮,有沒有搞錯?他竟然……竟然跟她媽媽說這種話。
「說了,怎麼了?我說完,你猜她對我說了什麼話?」盛則行知道她會惱,也可以想見她此時的表情如何,他就心情更好了,因為林心憐雖然見著他面時一副冷淡疏離的樣子,可是他要跟她女兒過夜,她可沒給他什麼更不好的態度,這一點……其實也有些讓他迷惑呢。
「你……你混蛋呀,我媽媽她能跟你說什麼?」林之音真是窘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不知道她媽媽對她跟盛則行在一起持著個什麼心理,既反對她對他用心,又不反對他們過夜?
「她說……我要是真認真,那就讓我緊你!」盛則行得意地笑道,可以想見林之音會接下來什麼話等著他。
「什麼?憑什麼讓你著我?」她憤怒地大叫,差點讓盛則行耳朵穿洞,她理解不了她媽媽就這樣地把她給賣了,還讓他著她?憑什麼呀?這是她理解不了的事情,其實盛則行也迷惑,不過他迷不迷惑都把這個當成了是林心憐對他這個准女婿的變相的認可,他還是很高興的!
偌大的歐式別墅客廳,卻只有蕭遠一人坐在沙發上,著電視機里的新聞,他的老壞男眼猝然眯緊。
電視畫面上的新聞報導清晰得如真人在目,當然不會同報紙上的來那麼地模糊又不真實,可是這樣活生生地著那個礙眼的男人就在他的面前,他卻覺得非常刺了他的眼。
「李斯特,你以為你是誰?」蕭遠狠狠地盯著電視屏幕上的那個人,仍然年輕張揚的臉孔,即使到了這把年紀,還保養得跟年輕人一般的模樣,他也不自己多大年紀了,竟然還打扮得跟那些時下的非主流青年一樣勁爆,讓他覺得這個人天生就是個恥的代名詞。
「爸爸,這種沒營養的新聞做什麼?」蕭堯從房間里走了出來,披了件睡袍,剛剛睡醒,他出了院,這幾天也沒有去上班,難得他貪回懶,撒撒兒子的賴,他老爸就替他在管蕭氏的事情,連著他大哥也得幫他處理些必要的商務,他似乎在家裡呆得也習慣了,連跟他老爸說話也不那麼沒正調的德行了。
「嗯,這個李斯特還真是討人厭,去了美國那麼多年,回來了還是一樣自以為是!」他著屏幕上的男人,點燃了一支煙,本來今天李斯特的音樂會發布會,他做為g市的首富,政商代表是該參加的,但是他沒有去,只是讓他們蕭氏的總經理參加,就是不想見到李斯特,這會兒卻著電視新聞上的播報這一副專註又滿是憤怒的樣子,著實讓蕭堯想不明白。
「爸爸,煩他就不要理他!」蕭堯轉了台,卻也沒心思什麼,因為這兩天他想打程幽然的電話找她,想要跟她解釋一下那天的事情,可是總是覺得尷尬得法跟她說,因為他向來臉皮厚,也不會因為跟哪個女人鬧緋聞而覺得在意,但是這一次他卻在意了,一想到在程幽然那樣純潔得跟只白紙一樣的女孩子面前,他跟慕容茶茶那個女人做那種事情,他就會覺得有種地自容的感覺,即使這一次真的不是他的主動犯的錯,他卻覺得異常地丟人,沒臉到不能夠面對她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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