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電音少女
第077章 電音少女
聲音無形,但剛才已經吃了田燦無數悶虧的陳東毫不猶豫的用雙臂護著身體。
空氣中被吉他電音整出無數細小的波紋,陳東的身體更是被恐怖的音波團推得向後滑出好幾米。
小月抱著吉他旁若無人的繼續演奏,同時微皺著眉頭輕聲歌唱:“We go hideaway in daylight,We go undercover when under sun……”
清脆的歌聲在房間裏回蕩著,歌唱的速度極快,每一個短句的後麵都爆發出一個強烈的音刃,好像炸雷似的在房間裏爆開。
陳東的英文學的不錯,他聽得懂這首英文歌大致的意思是再說:“光天化日裏,我們隱藏自己。陽光下,我們成為暗影……空曠的街道,才是我們奔忙的地方。常人做日常的事情,但我不能成為其中之一 ……”
陳東不知不覺間側耳傾聽,雖然層層疊疊爆開的音雷沒能震傷他,但陳東覺得自己的心髒隨著歌聲越跳越快,已經開始出現頭暈和煩悶等不適現象。
心中大驚的陳東舉起拳頭,朝著小月發出連續數拳,強勁的拳風在空氣中同樣震出沉悶的響聲。
臉色蒼白的田燦十指迅速滑過琴弦,一連串流水般的琴聲傾瀉而出,擋在了陳東和忘情歌唱的少女之間。
酒店的房間裏像是引爆了一顆手雷,三股力量湊在一起發出轟然巨響,房間四周的牆壁上出現無數裂縫,然後磚石紛飛、牆壁倒塌!
有了田燦的幫助,晃動著俏臉歌唱的小月聲音速度更快,唱到了這首歌曲的高朝部分:“We could be heroes!We could be heroes!Me and you,We could be heroes!”
小月眼睛微閉,右手手指快速撥動吉他琴弦,聲音又快又尖,歌聲像是一道道利刃切割著陳東的心髒,痛的陳東臉色發白。
受害的不僅僅是陳東,樓下的酒店工作人員尖叫著捂著耳朵,他們有的在地上打滾,有的跌跌撞撞向酒店外逃去。
估計在這個無差別攻擊的音域中,隻有耳朵失聰的田燦才能安然無恙了。
距離小月最近的陳東,這個時候臉色白中發青,大顆大顆的汗珠在他的頭上冒出——陳東最鬱悶的短板,就是他空有一身力量和速度,但是對於戰鬥技能的體悟太少。
簡單說,就是陳東缺少大招、絕招、必殺技。
陳東不甘心的捂著胸口,身體慢慢的半跪下來,他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隻有那兩條潔白的少女長腿,紫紅色頭發的少女在跳躍,拳頭大小頗為秀氣的胸部在小背心裏跳躍,看得陳東血充腦門。
“噗通……”
陳東終於倒在地上,失去了清醒意識。
臉色蒼白如紙的田燦幾乎同時累癱,他指著陳東顫聲說道:“快殺了他!”
小月右手從電音吉他底部抽出一柄短匕首,她高高舉起匕首,用力刺在陳東背上。
然而匕首刺入三分,隻有少量鮮血滲出。
小月臉色微變,她撕開陳東後背的衣服,隻見一層金鱗護在陳東的背上。
不僅是後背,陳東雖然昏迷了,但他的氣血被琴聲激發到了極限,全身上下全都金色鱗片所覆蓋。
小月不甘心的又刺了陳東一刀,然而她的力氣很小,匕首依然是無法給陳東造成重傷。
小月和田燦對望一眼,心裏充滿了不甘心。
琴聲、歌聲已經停止了,酒店的樓上樓下一片混亂,田燦聽到酒店工作人員正在報警,他一咬牙說道:“帶走他!咱們回去想辦法殺掉他。”
小月點點頭,她彎腰吃力的將陳東扛在肩膀上,田燦臉色蒼白的抱著十六弦古琴,兄妹兩人手牽手撕碎一張用來傳送的靈符。
房間裏閃過一道清光,北城地下世界最厲害的一對殺手“天殘地缺”消失的無影無蹤。
下一瞬間,三個人出現在一個遙遠的房間裏,法力體力全部耗盡的田燦再也抱不住沉重的古琴,連人帶琴摔倒在地上。
這個房間的地麵上繪製著玄奧的傳送法陣,但地麵頗為冷硬,田燦摔倒在地上,額頭一片紅腫,看起來無比狼狽。
小月也挺倒黴的,她的體力本來就很弱,在使用了魔音技能之後,更加全身無力,而陳東這廝身上覆蓋了金色鱗片之後,身體平白重了五六十斤……
一個快兩百斤的高大年輕男子,壓在一個柔弱無力的少女肩頭,小月腿一軟當場就摔倒了。
小月掙紮了好幾下,總算把昏迷不醒的陳東給退開,她將田燦扶了起來,很緊張的問道:“哥哥,現在怎麽辦?如果他真的是‘龍體’,我想他很快就會清醒的。”
田燦喘了幾口氣,他指著陳東褲襠裏高高鼓起的那一坨說道:“他的氣血已經被你的琴音激發到極點,你~你先把他鎖住,然後用‘魅舞柔音’繼續激發他的氣血,讓~讓他自爆而死。”
田燦虛弱的說了這些話,頭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記住用~用困龍索封~封住他的氣血出口。”
小月滿臉通紅,她點點頭,站起來去其他房間找東西了。
田燦說完這些話,似乎體力耗盡,他頭一歪脫力暈了過去。
過了半分鍾,小月手裏拿著幾根紅色的細繩子跑回來,發現表哥已經暈了,隻得自己一個人吃力的拉著陳東的腿朝其他房間走去。
這是一所頗為雅致的小別墅,小月四下看了看,似乎有些猶豫又有些害羞,她扯著陳東,繼續向一個小房間走去。
這個小房間裏,粉紅的床單,鵝黃的暖色牆壁,房間裏有個小梳妝台——顯然,這是女孩的閨房。
小月吃力的把陳東放在香香軟軟的的床`上,然後將那幾根細細的紅繩抖開,將陳東的四肢綁在床架的四角,讓陳東變成了一個“大”字形。
小月紅著臉猶豫了十幾秒鍾,她伸出顫抖的手解開陳東的褲子,將陳東的外褲短褲全都脫·光,陳東頓時從“大”字變成了“太”字。
小月看著尺寸有點太大的凶器,她臉若桃花拿起第五根紅繩,將陳東的兄弟也捆了起來。
也許是小月心情太緊張、用力太大,陳東悶哼一聲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陳東四下看了看,他發現五肢被紅繩捆住,便用力掙紮了幾下。
說來奇怪,那幾根紅繩細細的像是女孩子紮頭發用的,但陳東居然沒掙開……
小月爬上床半跪在陳東身上,她解開紮著頭發的發卡,挑染成紫紅色的半長發披散在肩頭。
陳東感到被紅繩子紮住的地方,血液有些流通不暢,不禁惱火的喊起來:“小丫頭片子,趕緊把我放開,不然待會我弄死你……呃,你這就投降了?”
夜裏,房間裏很暗,隻有客廳的燈光透到這間閨房裏,昏暗的燈光下小月已經解開身上的背心,充滿青春美感的身體伏在陳東赤粿的胸膛上。
陳東覺得身上血液沸騰,鼻子裏喘出的氣息都快要著火了,而這個女孩居然還不停手,用青澀的身體在陳東身上輕輕磨蹭著,口中半哼半唱著旖旎嬌媚的歌聲。
“呼,呼,呼,”陳東兩眼通紅喘息著,他在極度燥熱中感到一絲不妥,在強烈的身心刺激下,他身體沒有絲毫舒暢感,反而是漲得發痛。
陳東覺得,這個女孩再繼續下去,他就要爆了。
小月非但沒停手,反而站起身款款解開小熱褲,坐在陳東身上開始繼續唱歌……
“草,”陳東破口大罵:“你丫居然唱套馬杆?”
身為悲催的單身狗,陳東這時候已經快要爆炸了,但這個時候一根小小的困龍索將他的身體強行堵住,讓他某個地方漲痛到宛如刀割卻無法宣泄。
“啊!”
陳東痛苦的大叫起來,全身金紅色的鱗片下麵,一根根血管鼓起,仿佛身體隨時都要爆開了。
人在痛苦之中的力量是驚人的,陳東也不例外:強烈的漲痛感讓他身上的肌肉一塊塊鼓起,綁在他四肢上的紅繩寸寸斷裂!
小月驚呆了,她坐在陳東身上也忘了唱歌了,傻傻的看著兩眼噴火的陳東不知所措——這可是從斬妖師那裏得來的禁錮法器啊,據說可以困住真龍呢。
不過誰也不知道真龍的力氣到底有多大……所以困龍索純屬虛假廣告。
作為虛假廣告的受害者,小月被陳東按倒,受到了極為致命的一擊。
“啊~”
這回輪到小月痛呼了,她可沒有陳東那麽變態的體質,強烈的撕裂痛感下,女樂手臉色慘白的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月從昏迷中悠悠醒來。
她依然還是在自己的閨房裏,自己趴在軟軟的床`上,剛一動彈,全身就一陣酸痛。
那感覺,就像是有一百隻恐龍在她身上來回狂奔了兩小時。
外麵的客廳有人在活動的聲音,小月想起哥哥的安全,連忙強打精神想要站起來。
這次小月的努力依然失敗了,雙腿間的劇烈痛感讓她頭上冒汗,隻能勉力撐著胳膊趴在床`上。
黯淡的燈光下,粉紅的床單上左一灘右一灘,沾滿了殷紅的血跡。
“你醒了?”陳東的聲音從閨房門口傳來,他光著膀子,左手拿著一個麵包在啃,右手則端著一隻水盆,裏麵是熱水和毛巾。
小月忍不住關切的問道:“我表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