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3.第603章 一人一杯,給我賠罪
兩位妹子長得漂亮嗎?
顯然,不管是冷艷妹子,還是那個年輕妹子,都非凡塵可比。
兩位女仙人,說是仙人,其實也就是修鍊者,跟平常的江湖人沒啥區別。
唯一不同的是,兩人身上都有股性冷淡的冰冷感,那種看一眼就讓人有隔離感的怪異氣場。
這種出塵的氣質,讓眾人對兩人的感官拔高了一個檔次,但依葉言所看,兩位姑娘不過是因為修鍊了特殊功法,為門派傳承所致,並非天然如此。
就好比百獸門的熊宗,修鍊熊宗功法的,一個個出來都是五大三粗,給人的感覺氣血旺盛,跟北邊的老毛子一樣好戰民族。
而同樣是百獸門出來的鼠宗,則大多像黃三郎一樣,一股油然而生的猥瑣陰狠在裡頭,改都改不了。
一個絕塵,一個熱血,一個猥瑣,這些個修鍊者的氣質,大多會被宗門和功法影響。
在其他人面前,她們如同天仙下凡,不可沾染,只可膜拜。
但是在葉言看來,也就那樣,若不是長相還算過得去,怕是站在他面前,都影響他胃口。
加上倆人那麼橫,他可不會給人臉子,直接就開口拒絕了來人無理的要求。
「你……你……你……」年輕女子氣得渾身顫抖,本來就不大的胸脯,更是被氣得大了幾分。
「你什麼你,不會說話,你結巴你早說啊,你你你的,也不怕磕磣到別人。」
癟癟嘴,葉言可對她不感冒,敢來自己手裡搶自己寶貝閨女,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什麼!?你……你敢說我結巴!?我……我……我跟你拼了!」
年輕女子再也忍受不了,她堂堂雪神教內門弟子,一個黃階高級的女神,竟然會被眼前這世俗廢物侮辱,這簡直不敢想象。
若不將他誅殺,不足以平息自己強者的尊嚴,她拔劍就往葉言處刺去,要將他一劍殺死。
「呵呵,女孩子家家,整天打打殺殺干,而且這麼容易動怒,怕是要氣血過頭,小小年紀就要提前斷經咯!」
葉言一隻手繼續逗弄小靈兒,另一隻手則慢悠悠的抬起來,看似隨意的往來劍隨意伸去。
叮~~~
「怎麼可能!!!!你……你是高手!!!???」
滿臉震驚,隨著一聲輕吟,年輕少年刺來的秀劍,竟然被葉言隨意伸出的兩根手指夾住,死死不能進犯分毫。
連站在不遠處的冷艷女子,此時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她也沒想到,這看似普通的青年,竟然可以夾住自己師妹的利劍。
要知道,那可是黃階高手的一擊,即便不是全力一擊,但想要用兩根手指夾住,這怕是黃階都難有幾人做到吧。
不,應該說,她認識的人裡面,壓根就沒有可以如此的。
黃階,就算力量有高中低之分,但是力量差別還沒有那麼天差地別。
尋常的黃階別說用手夾住刺來的利劍,就算是躲避都不一定,何況還是黃階高級強者的一劍。
如此說來,答案呼之欲出,眼前這位看似平凡的青年,壓根就不是普通人,而有可能是玄階,甚至是地階前輩。
年輕女子臉色刷的就變得煞白,她不傻,顯然也和師姐一樣,想到了什麼。
如果這是玄階,或者地階前輩,自己這麼直接拿劍去打殺,後果根本不堪設想。
即便是在江湖中,對前輩揮劍,那也可能引發不死不休的戰鬥。
自己刺出的一劍,上面可帶著自己的劍氣,卻輕而易舉的被他兩指夾住,若是他生氣了,那豈不是自己要命喪於此!?
冷汗從後背直流,把整個薄紗都給打濕,她趕緊鬆開劍柄,快步退到師姐身後。
「師姐……這……這怎麼辦呀!?」年輕女子很是著急,尤其是自己退去之後,葉言隨意一甩,那柄利劍嗖的劃破虛空,叮的射入了牆面一尺多深。
冷艷師姐雙眼一眯,這隨意的一甩,根本看不出任何內力,卻能夠射入一尺多深的牆面,其功力怕是遠遠超出自己。
面對這種威勢,她哪裡還敢傲慢,趕緊拉著師妹上前幾步,納頭就拜道:「晚輩雪神教凌曉春攜師妹凌曉燕見過前輩,得罪前輩之處,還請前輩看在我等年少無知的份上,放過我等。」
在她看來,此人有這等威勢,定然不可能真的這麼年輕。
修鍊之人,駐顏秘術多得很,很多老怪物就有各種秘法,將自己打扮的如同十幾二十歲的年紀都有。
就拿她們雪神教來說,教中好多長老都是駐顏有術,平時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輕,跟別說眼前這位前輩了。
也許,這人雖然看上去只有二十歲左右,但可能已經是五六十歲或者七八十歲的老怪物,猶未可知。
眼前這人看上去沒見過,也未曾顯聖,如此看來,很有可能是散修的怪物。
這種人,自己是得罪不得的,但若是束手就擒,怕是要承受不可估量的後果。
所以,在師妹動手之後,她第一時間前來請罪,順便將自己雪神教的背景搬出來,希望對方有所顧忌。
逃是逃不掉的,在這等老怪物面前想逃,就自己這兩下,都不夠人家塞牙縫。
果然,這位前輩甩出利劍之後,原本臉色凝重,好似就要動手擊殺師妹。
但在聽到雪神教三個字后,這位青年眉頭輕輕舒展開來,臉上不再有殺意,顯然是被雪神教三個字弄得有所顧忌,收斂了怒火。
「嗯,沒想到你們兩個小丫頭竟然是雪神教的弟子,這倒讓老夫有些為難了。」
葉言看了她們兩眼,虛摸沒有的鬍鬚,點頭說道:「算了,本尊和你們雪神教倒也算有些淵源,若是就此打殺了你們,以後去雪神教做客,怕也要招惹閑話。」
凌曉春凌曉燕臉色一松,頓時面露喜色,看來這位前輩跟師門有所淵源,怕自己師妹倆性命無憂了。
就在她們心神鬆懈的時候,葉言又開口了。
他想了想,拿起還未收完的酒杯,靜靜的倒了兩杯濁酒,開口說道:「不過,既然惹了我,若無懲戒,怕以後也難以服眾。這樣,瞧爾等並非飲酒之人,想來受不了那辛辣之苦。這有兩杯烈酒,爾等一人一杯,一口喝下去,便算是給我賠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