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第509章 缺個掃廁所的小弟
哐!!!
還沒等泰二反應過來,一根剛硬的鋼管就狠狠的砸在了他腦袋上。
噗通!
直接的,泰二被一鋼棍打的頭破血流,眼前一片模糊,甚至出現了耳鳴現象。
就這一鋼棍,黃階中級強者的一鋼棍,力度被黃三郎涵算過,直接把他給揍趴下在地。
「你,你卑鄙,說話不算話,還是不是好漢啊!」
捂著被砸破的額頭,血流如注,泰二哭喪著臉,沒想到黃三郎竟然會翻臉。
「呵呵,別瞎嗶嗶,啥叫說話不算話啦。」
黃三郎淡定的搖搖腦袋,嘴角邪翹,二流子一樣走過來,笑罵道:「是你丫的自己蠢,怪我咯!」
看著泰二被黃三郎一棍子揍趴下,周圍的熊霸和豬剛鬣都是一臉興趣的干看著,也不上來幫忙,也不過去搭把手。
他們也早就看不慣泰二這種降頭師,竟然做出那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簡直為江湖人士所不齒。
就算平時百獸門鼠宗也不是什麼好鳥,但好歹他們還有點做人的原則,做事會留點底線。
哪像這位降頭師,明明是黃階強者,竟然製造怨靈不說,還用的那種噁心的手段。
別說是世俗界,就算是在華夏的修鍊界,這種事情一旦被揭發,也是要出江湖追殺令的。
所以,別說是黃三郎動手揍趴下這逼,就算是一棍子揍死,他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再說,就剛才那下,要不是黃三郎下手快,怕就是要輪到他們動手。
只可惜,這下黃三郎控制了力度,沒把他一棍子打死,反倒讓熊霸跟豬剛鬣有點小小的失望。
至於葉言跟狗蛋,他倆都沒理會這邊,已經將泰一拉到另一邊,準備儀式去了。
泰二在那捂著額頭哀嚎,這一鋼棍下來,硬物相撞,他頭顱都被砸的裂開來。
黃三郎毫不留情,手裡拿著鋼棍敲啊敲,撇著嘴笑道:「我們老闆是響錚錚的漢子,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他說出來的話,那是一口唾沫一口釘。」
「你丫的也不瞅瞅,我老闆忙著呢,可沒功夫管你這條鹹魚。」
「就你這樣的,我們老闆根本不在乎,說了讓你滾就讓你滾,絕不含糊。」
砰!!!
隨意的一鋼棍抽了下去。
噗!!!
鋼棍直接抽打在了泰二後背,弄得他傷上加傷,一口血噴出一兩米。
「你……你要幹嘛!?」
泰二微微顫顫,閻王好騙,小鬼難纏,沒想到葉言放過自己,竟然會被黃三郎這種小人物纏住。
這何止是悲催,這壓根就是悲催。
他算是看出來了,葉言確實是信守諾言,說了讓自己走之後,連正眼都沒瞧過這邊,自己干自己活去了。
可是,尼瑪誰能想到,正主不管是,太監卻動手了。
「幹嘛?揍你唄,除了揍你,難不成你還以為我要上你啊!」
黃三郎一臉賤笑,對降頭師,而且還是這種邪術降頭師,他是沒一點面子可以給。
乒鈴乓啷,左右開弓,又是一頓胖揍。
估摸著用鋼棍狠狠揍了有一兩分鐘,直接把泰二給揍成了豬頭,趴在地上身上到處都是傷,直哼哼的蜷縮著不能動彈。
揍成這幅模樣,就算是現在放他走,怕是泰二也走不動道。
黃三郎看差不多火候,直接把鋼棍往地上一扔,笑著挑釁道:「來啊,你丫的不是降頭師嗎?」
走過去將鋼棍提到泰二眼前,黃三郎繼續嘲諷道:「給,給你鋼棍,你丫的倒是來打我啊。我不動手,讓著你揍,你倒是來啊!」
吐了口濃血,堵在咽喉的污血都快黑了,泰二真他媽想撿起鋼棍就給黃三郎這賤人來上一下。
太他媽欺負人了,我丫的要是有力氣,看我不抽死你。
可你媽,太他媽賤了,你他媽之前倒是下手輕點,好歹給我留點可以動彈的地方啊。
可惜,黃三郎這貨是專門研究陰毒的鼠宗出身,剛剛再三確認過打得他沒有自理能力,這才停的手。
「呸,無恥。」
熊霸看不慣這麼無恥,把頭別向了其他地方,很是不屑看黃三郎裝逼。
「嘿嘿,黃哥還是那麼無恥,我喜歡,嘿嘿。」
豬剛鬣摸著圓滾滾的大肚子,絲毫不介意,顯然沒少跟黃三郎混,以前也沒少看這種場景,已經習慣了。
黃三郎滿不在意,晃悠悠的走到被打得差點腎功能衰竭的泰二身前,蹲下來賊兮兮道:「小子,別說爺沒給你機會,我可讓你還手啦,是你自己不動手,這可不怪我。」
「哼,無恥,卑鄙,下流!」
除了哼哼,泰二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利,沖著伸過來的猥瑣眯眯眼破口大罵。
「嘿嘿,謝謝誇獎,你爺爺我是不勝榮幸啊!」
臉皮之厚,黃三郎敢稱第二,還真沒幾個人能夠跟他搶第一的。
他不以為恥,反而樂呵呵的跟泰二說道起來:「廢話少說,看你丫的這傷勢,估計不及早治療,也就能多活個一兩個小時的。」
嗒吧嗒吧嘴,黃三郎開口問道:「別怪爺爺我下手狠,現在給你指條活路,就不知道你丫的上不上道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死,誰也不想,但他也看得出來,黃三郎這賤人既然只是把自己打成殘廢,卻沒殺自己,顯然有所圖謀。
果不其然,黃三郎接著道:「我們哥幾個看你不順眼,本來想幹掉你,這點你也看得出來。」
泰二不說話,他他媽當然看得出來。
「實話告訴你,我們老闆有點潔癖,平時有事沒事總喜歡喊我們哥幾個誰去掃個廁所拖個地啥的。」
黃三郎有的沒的在哪瞎扯淡,繼續忽悠道:「不過呢,哥幾個不怎麼喜歡幹活,正巧你不是在這嗎。」
「很簡單,我們這正巧缺個掃廁所的,你丫的要是想活命,去求我老闆收了你。否則,呵呵……你是知道的,我老闆答應不殺你,我們哥幾個要是沒找著掃地的傢伙,難免要動動肝火,殺幾個人爽爽。」
威脅,就是直橫橫的威脅,直白的很。
要麼死,要麼求葉言收了他,給葉言當小弟,替黃三郎這群賤人掃廁所。
生與死之間,泰二隻猶豫了一秒。
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在尊嚴和生命之間,他做出了一個男人該有的選擇。
「大哥,求求你,收我做小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