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為我黃家做事
黃虎聞言,當即冷笑道:“許先生大老遠的從鎮南市來到我黔市,我自然是歡迎至極。”
“原本我也應該視許先生為朋友,盡一番地主之誼。”
“但許先生打斷了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一條腿,這件事,許先生是否該先給我一個交代?”
許墨嗬嗬一笑道:“黃家主說的在理。”
“就是不知黃家主想要一個什麽樣的交代?”
黃虎冷笑一聲道:“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你打斷了我兒子一條腿,那便要用你的一條腿來還。”
“隻要你自斷一腿,你便是我黃家的朋友。”
黃虎的話讓一旁的雪晴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下意識的看向了許墨。
許墨麵色不變,始終平靜,看著黃虎笑道:“這麽說來,黃家主是執意要這麽作,對麽?”
“我知道你本事不小,但我也不是好欺負的。”黃虎淡淡說道:“更何況這裏是我黃家,是我的地盤。”
“你既然來了,就算是龍,你也得給我盤著,是虎就得給我臥著。”
“斷你一腿已經算是客氣的了。”
“你若是不願意,等我改變主意,那可不隻是一條腿那麽簡單了。”
黃虎眯著雙眼,神色冷漠。
許墨微微歎了口氣,無奈的看了雪晴一眼。
“那就是沒得談了。”
“不過黃家主就不想知道我為何會來麽?”
黃虎微微一愣,下意識的看向許墨。
黃虎確實一直在猜許墨為什麽會自己送上門來。
哪怕許墨的實力再強,但這裏是黃家,單憑一個人又能翻出什麽浪花?難不成許墨真的白癡到以為單憑他一個人就能夠為所欲為?
更何況這裏還有一個黃九,黃九可是被那個地方看上的啊。
所以黃虎雖然不明白,但也隻當做許墨是無知的自大。
當即冷笑一聲道:“許先生為何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裏是黃家。”
“也許你自認為實力了得。”
“但在這裏卻沒有任何用處。”
“是麽?”許墨淡淡笑道:“看來這就是黃家主自信的原因了?”
“不過也許黃家主要失望了。”
“我這次來目的也很簡單。”
“便是跟你們黃家一個教訓。”
“你那不成器的兒子招惹誰不好,偏要去招惹我的女人。”
“我隻斷他一腿已經是客氣的了。”
“你明白麽?”
“就算是我兒子有錯在前,也輪不到你來教訓。”黃虎不屑道:“我也不管你是什麽人,你既然來了,不給個交代,就別走了。”
“黃九!”
一旁,黃九站了起來,目光看著許墨。
許墨神色不變,同時看向雪晴。
雪晴站了起來,直接朝外走去,到門口的時候雪晴淡淡說道:“記住,不要出人命。”
說完,雪晴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許墨這才緩緩的站了起來。
他之所以說聶雨詩是他的女人,便是要讓理由名正言順。
他已經看出來了,要想讓黃家怕,那就得狠一點,三言兩語是無法解決的。
見許墨站了起來,黃虎同樣說道:“既然斷一條腿他不願意,那就把他雙腿都打斷了吧。”
黃九微微點頭,下一刻,直接一腳踹向許墨。
許墨有些驚訝,也在同時明白了黃虎的底氣所在。
這個黃九實力不弱,至少是s級往上的高手,但距離巔峰還有一段距離。
黃家能夠有這樣的高手存在,也確實足夠讓人驚訝了。
不過想來也正常,黃家畢竟是雲省的霸主,若是沒有高手反而不正常了。
隻是單憑一個s級的頂尖高手就想要許墨的雙腿,那未免有些太天真了。
許墨甚至都懶得躲閃,直接一拳朝著黃九的腳轟了過去。
拳頭和黃九的腳碰撞在了一起,許墨紋絲不動,黃九臉色大變猛地收回腳,落地的那一刻,他的整個大腿都在打顫。
“怎麽可能?”黃九不敢置信的看著許墨,那一雙眼睛如同看到怪物了一般充滿了驚恐。
“你到底是什麽人?”
“我叫許墨。”
“在中東,很多人都喜歡稱呼我一聲戰爭之王。”
“而在國內,我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許墨咧嘴一笑,同時看向黃虎。
他沒有心情跟黃九打,所以那一拳他多用了幾分力,若是他將實力壓製在s級巔峰,黃九還能跟他過幾招,但這一次許墨沒有,哪怕他也收了手。
但黃九的腳,至少要修養一段時間了。
雖然沒有斷,但許墨的力量足以讓他很長一段時間無法使力。
一旁的黃虎也懵了。
他能夠看出黃九那眼中的驚恐並不是假的。
是真正的恐懼。
他也並不傻,自然能夠明白,這就意味著黃九和許墨的實力差距很大,甚至已經大到讓黃九不敢再第二次出手。
“黃家主,其實我來黃家並不打算惹事,隻是想要告訴你一聲,不要想著為你兒子去報複。”
許墨看向黃虎。
“我這人其實很好說話。”
“隻不過我也是有脾氣的人。”
“你既然想斷我的腿。”
“那麽不好意思,你就得付出點代價。”
“你什麽意思?”黃虎沉聲道:“就算黃九不是你的對手,但這裏是黃家,我們黃家的高手可不止黃九一個。”
“而且,就算我們黃家拿你沒有辦法,我們黃家的背後的人也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
“是麽?”許墨有些驚訝的看著黃虎。
潛意識告訴他,接下來黃虎要說的,可能會是意外收獲,
果不其然,黃虎正色道:“我們黃家的背後是隱世家族。”
“黃九更是那個家族看中的人才。”
“你現在打傷了黃九,便是得罪了那股隱世家族,你以為他們會輕易放過你麽?”
“隱世家族?”許墨有些驚訝。
“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得太多的好。”黃虎冷笑一聲道:“現在你為你所做的事情低頭,也還來得及。”
“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我甚至可以不再追究你打傷我兒子的事情。”
“隻要你願意為我黃家做事。”
“你便是我黃家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