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還要我動手麽?
聶雨詩抿嘴一笑道:“其實也不全是,這是我和陳家主商量過的。”
“你要是介意的話,我會跟陳家主再聊聊的。”
許墨搖了搖頭道:“沒事,你們決定就好。”
這件事許墨雖然意外,但也不是不能理解,鎮南集團如今剛剛建立,根基不穩,需要的便是有人能夠為鎮南集團撐腰,而鎮南集團樹大招風,一個陳家肯定是不夠的,所以許墨自然不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許墨知道,這麽久以來,聶雨詩就算仍舊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也肯定能夠猜出一些來,所以才會和陳庭這麽做。
想明白了這一點,許墨也就無所謂了,而且跟聶雨詩有關係,許墨自然也不介意。
無關感情,哪怕是因為聶雨詩是那個老家夥的孫女,許墨都不會去拒絕。
“打算什麽時候回南華市看一看老爺子?”許墨又問道。
“過段時間吧。”聶雨詩想了一下說道:“這邊的事情還沒有穩定,我現在要是回南華的話,進度肯定會有影響的。”
“我也挺想爺爺的了,隻是這裏是你為我爭取來的,我也不想讓你失望。”
許墨微微點頭,知道聶雨詩不會放心就這麽離開的,想了一下又說道:“這樣吧,一個星期後吧,一個星期的時間,你應該能夠把這裏的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到時候你跟我回去陪老爺子幾天。”
“你是還要離開麽?”聶雨詩看著許墨。
許墨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嗯,這一次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須要去做,要離開多久,我也不確定,在這之前,我想我該跟老爺子說說。”
聶雨詩沉默了下來,片刻之後才說道:“好呀,那就一個星期後吧,到時候我跟你回去。”
“爺爺那邊要是不想讓你離開,我會幫你說說的。”
“好。”許墨看著聶雨詩神色有些複雜。
但許墨也清楚,這是並不可少的,哪怕他已經對自己和聶雨詩之間的感情有所察覺,但他如今的處境一樣不允許他去談情說愛。
在這段時間裏,聶雨詩注定要一直難過下去。
許墨雖說不想這樣,但也隻能如此。
“等十二會盟的事情結束了,再好好考慮這事吧。”許墨心中想著。
聶雨詩又說道:“那這一個星期裏,你還有什麽事情要做麽?”
“有一點小事要解決,不過應該還會有四五天沒事。”許墨想了一下說道:“這四五天裏,我會一直在這裏。”
“真的麽?”聶雨詩臉上多了一抹喜色。
許墨心中微微歎了口氣,“嗯,就當是放假了。”
“那,晚上可以陪我出去吃飯麽?”聶雨詩又問道。
許墨沒有猶豫,點頭道:“可以啊,總不能我一個人自己去吃吧?”
“那我就先不管你啦,我先去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不然晚上又要加班。”聶雨詩說著,直接不再看許墨,低頭開始看她麵前的文件。
許墨微微一愣,無奈的笑了笑,隨後說道:“那好吧,我到處看看走走,你要是有什麽事的話打我電話。”
“好!”聶雨詩看了許墨一眼,“要不要我讓你帶你逛逛?”
“不用了,我自己隨便走走就好。”許墨搖了搖頭。
離開了聶雨詩的辦公室,許墨重重的吐了口氣,心中有些惆悵。
他能夠看出來,聶雨詩在知道他能夠留在這裏四五天的時候是發自內心的欣喜,隻是也是因為這一點,許墨的心中更是複雜。
聶雨詩已經將感情表露得很清楚,他卻一直在裝傻,多少有些……渣?
許墨摸了摸鼻子,搖了搖頭後沒再多想,直接進了電梯,準備到外麵逛逛。
然而剛到一樓,許墨便見到了一行看起來來勢洶洶的人闖了進來,一名保安大喊著,“你們是什麽人,怎麽隨便亂闖!”
“黃家的人麽?”許墨看著特麽,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站在那群人的跟前,沒有動,就這麽平靜的看著他們。
“小子,沒你事趕緊滾蛋,我們來是找聶雨詩算賬的。”走在最前麵的一個帶著墨鏡,膀大熊腰的男子盯著許墨一臉不耐。
“找聶雨詩?”許墨看著他,“你們是什麽人?”
“說出來嚇死你,老子是黃家的人,你們總裁讓人打傷了我們少爺,這件事你們聶雨詩必須給我們黃家一個交代。”膀大熊腰的墨鏡男子冷聲道。
“那你們知道打傷你們少爺的人是誰麽?”許墨戲謔的看著他。
“你知道?”那人下意識問道。
“是我!”許墨笑著說道:“我原本也打算去你們黃家一趟,沒想到你們卻是先找來了。”
“也好,先給你們一個教訓,也省得你們不長記性。”
“你們少爺是我打斷的腿,要是想要報複,我就站在這裏,你們盡管試試!”
“臥槽?”膀大熊腰的墨鏡男子愣了一下,神色古怪的看著許墨,“你是不是腦子有坑?”
“沒看我們這麽多人,你還敢這麽囂張?”
“人多?了不起麽?”許墨眉頭一挑看著他,“你們如果還不動手,我可就先動手了。”
“草!”膀大熊腰的墨鏡男子也來了火氣,罵了一聲後直接怒道:“兄弟們,先給老子削他!”
話落,身後數人便直接衝向了許墨。
許墨雙眼微微一縮,心中不由得有些驚訝。
這些人,竟然都是B級高手,而那膀大熊腰的家夥則是名A級高手。
這黃家也有些底蘊啊。
也難怪能夠稱霸雲省,這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就算如此,許墨也不在意。
如果他們是一群S級的,許墨還會頭疼,但不過是一群B級加上一名A級,在他勉強也不過像是孩童一般。
聳了聳肩,下一刻許墨便動了。
一聲聲慘叫在頃刻間便傳來,在整個鎮南大廈的一樓大廳形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隻見一道道身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被不斷扔出,當落到地上的時候已經歪七扭八的昏厥了過去。
不到兩分鍾,許墨跟前便隻剩下了那為首的墨鏡男子。
“剩下你了。”
“還要我動手麽?”許墨戲謔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