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信不信老子抽你?
在張仁貴出來之前,許墨便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在這一刻他已經可以肯定,他們兩人突然來到聶家,的確是有原因的,而且看情況,確實是要對聶氏不利。
隻是許墨比較好奇的是,他們口中的那個人會是誰。
僅僅是兩人成功坐上部長的位置便白送五十萬,這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已經是一筆巨款了,更別說完成了某種條件後更是會有五百萬的報酬。
會是誰會這麽針對聶氏集團,而且還特意找到了這兩個和聶雨詩有著這麽一層關係的人。
這其中肯定有著什麽原因。
甚至極有可能那個人就跟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一些關係。
隻是劉家如今已經可以說完全廢了,劉誌雖然被帶走了,但就算活下來了也隻會是個殘廢,劉長江更不用說了。
而陳家顯然也不可能,陳庭完全沒有必要這麽做,除非他找死。
那麽有可能的便似乎隻剩下了一個人。
皇甫正雄。
有這個理由也有這個動機。
畢竟皇甫正雄在劉家出事之後便想要吞下劉家的產業,隻不過被霍少卿拒絕了,而如今霍少卿又要將劉家的產業交給陳氏集團和聶氏集團來一同掌管,這無疑是把皇甫正雄的皇甫家剔除了出去,以皇甫正雄的野心自然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所以這便是他的動機所在。
當然,這也僅僅是許墨的猜測,是否真的是皇甫正雄,還需要徹查一番。
但這也讓許墨幾乎可以確定一件事。
那就是這兩人應該是和中東之狼沒有什麽關係了。
隻不過這也讓許墨有些心煩。
一號的信息,已經讓他原本放鬆下來的心又稍微提了起來,如果不能將中東之狼留在國內的手段全部剔除掉,他始終會不舒服。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許墨仍舊和聶雨詩一同跟張春花二人去了聶氏集團。
如今確定了這兩人來聶家是有目的的,許墨也隻好暫時跟著,以防萬一。
隻是等到許墨和聶雨詩來到的時候,劉倩已經將昨天計劃好的事情安排好了。
如今原本的保安部和財務部的人員全都被劉倩調到了另外的兩個新建立的部門,一個為財政監管部門,另一個則是安全管理部門。
雖然名字變了,但本質上並沒有什麽區別,隻是原本的財務部和保安部還保留著,留給了張春花和張仁貴二人。
沒有任何意外,在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張春花二人便直接找上了聶雨詩。
原本許墨和聶雨詩本就還沒有分開,在張春花二人找上來的時候許墨自然是在場的。
隻不過聶雨詩顯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又或者說本就已經決定了不跟著兩人再客氣,所以麵色始終平靜。
張春花一看到聶雨詩頓時指著聶雨詩破口大罵,“聶雨詩,你就是這麽敷衍我們的是吧?”
“我們剛做上部長的位置,你就讓人把保安部和財務部的人都給調走了是吧?留一個空殼給我們,算怎麽回事?”
“真當我們兩人傻?”
“還是覺得我們好欺負?”
“在你們來之前,我們就已經決定了成立兩個新的部門,便是要將保安部和財務部的人員調過去,原本如今的保安部和財務部的部長我們是要交給別人的,但你們想做,我也就同意了。”聶雨詩神色平靜。
“現在你們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滿意?我們當然滿意了!”張春花冷笑一聲,“你們要成立新的部門也可以,讓我們兩個也去做那兩個部門的部長,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不可能!”聶雨詩果斷搖頭,眼中沒有絲毫的猶豫。
她已經有些忍無可忍了。
許墨看在眼裏微微歎了口氣。
聶雨詩的脾氣已經算好了,但還是被氣成如今這個樣子,許墨都有些無奈。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兩人來者不善,許墨自然也就懶得和他們假惺惺的客氣了,在張春花還沒開口,便笑道:“做人還是不要那麽不要臉。”
“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是雨詩的親戚,又有著伯母的那一層關係,你們別說做什麽部門主管了,你們連成為聶氏的一名職員都沒有這個資格。”
“雨詩已經在極力的忍讓你們,如果你們還這麽得寸進尺,我想我不會再留你們在這裏。”
“怎麽?難不成你還敢趕我們走?”張仁貴不屑的看了許墨一眼,“我就煩你們這些人,有幾個臭錢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
“我姐和聶雨詩說話,輪得到你插嘴麽?”
“之前給你點麵子,對你稍微客氣了點,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不?”
“信不信老子抽你?”
“你可以來試試!”許墨麵色平靜的看著張仁貴,一雙眼中卻也在這時候多了幾分冷意。
聶雨詩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
當然她並不是擔心許墨,而是不想許墨真的動手。
她知道許墨的可怕,張仁貴又怎麽可能會是許墨的對手,真動起手來,若是出什麽事,麻煩的隻會是許墨。
所以聶雨詩並不想許墨摻和在其中。
但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張仁貴卻已經一拳朝許墨砸了過去。
“給點教訓就好了。”張春花淡淡說道,似乎並不擔心張仁貴會出什麽事,在說完之後又看向聶雨詩,“表妹,你最好考慮清楚這件事。”
“不是我們非要跟你要這麽一個位置,這事本就是你答應我們的。”
“而且我們和你的關係擺在這裏,若是傳出去,讓外人知道了我們在你這裏也不過是一個小職員,那還不是得讓人笑話?”
“你總不能讓你媽媽在我們那過得不好吧?”
“我們過得好了,你媽媽也就過得好了,明白麽?”
然而聶雨詩還沒有回答,張仁貴便已經傳來了一聲慘叫,兩人同時看了過去,隻見張仁貴的手被許墨抓著,整個人呈半跪狀態,臉色扭曲,看起來十分的痛苦。
“哥,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