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某個高傲的抬起頭的男人努力的壓下想翹起的嘴角,盡量語氣平靜的說:“不過是些俗物罷了,哪天送你一個,隻有我倆能聽到的口哨。”
此時的慕容寶寶專心的揭著瓦片,沒留意到那句隻有我倆能聽到的口哨。
她腦袋如小雞逐米般的點頭說:“好啊!好啊!嗷~快看,有好戲。”
說完慕容寶寶一臉賊兮兮的說:“你說這孟溪文會不會把慕容傾傾給那個了,為什麽我突然有點小小的激動呢?”
焚寂:……
他就不應該帶她來看,要是長針眼了怎麽辦。
此時的宮宴上,一宮女端著酒水急急忙忙的從後宮走到禦花園。
隻是在走到禦花園的時候腳好些被什麽絆了一下,導致她一下子就摔在地上。
差點把正在跳舞的舞姬絆倒,同時也引起了眾人側目。
那舞姬也是心理素質強大的,隻見她此時好像沒事般的繼續跳舞。
宮女嚇的急忙起身跪在地上磕著頭說:“皇上皇後娘娘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
皇後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說:“無礙,起身吧!本宮認得你,你是禦膳房的,平素看你也是個機靈的,怎的今天如此冒失?”
宮女一副嚇壞了的樣子支支吾吾的說:“奴、奴婢……奴婢是……是……。”
台上的葉儒不禁嘲笑道:“什麽時候這宮裏的宮女身心如此的弱嗎?就這點小事就嚇成這個樣子,那還怎麽伺候的好主子?”
皇上沒有回答葉儒的話,隻是擺了擺手讓舞姬退下才淡淡的問宮女:“皇後說你平素是個機靈的,說說今天是怎麽回事?”
葉儒對於皇上的忽視很是不滿,但畢竟人家是皇帝,他也不好說什麽。
而雷佳茵倒沒什麽表情,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台下的宮女瑟瑟發抖,低著頭說:“實在是奴婢不敢說啊皇上。”
皇上麵無波浪的說:“說,朕恕你無罪!”
宮女低著頭:“奴、奴婢剛剛在經過鳳棲宮的時候聽到有人喊慕容小姐,而且看到一男子親昵的抱著一女子走進鳳棲宮。”
皇後聽到這,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皺,筠兒是怎麽回事,怎麽把慕容寶寶領到鳳棲宮了,難道還在發泄自己的不滿嗎?
台下的冷月娥看機會來了,她急急起身走到中間跪下說:“皇上皇後娘娘明察,寶寶怎麽可能是這種人?定是你這宮女在胡說八道誣陷我家寶寶。”
李秋樂聽到冷月娥的話心裏噗嗤一聲:嗬!她怎麽也不可能相信那個女子是慕容寶寶,她看是慕容傾傾的可能性還大些。
對麵的焚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宮女也沒有說是慕容寶寶,為何冷月娥一上來就把慕容寶寶推出去?
旁邊的焚菱聽到也坐不住了,起身對著冷月娥說:“我說冷氏,這宮女也沒說是哪位慕容小姐,你怎麽就那麽肯定是寶兒呢?而且本郡主看到,慕容傾傾也不在場,說不定那位慕容小姐是慕容傾傾也說不定。”
冷月娥一臉無奈的說:“菱郡主,臣婦知道您一直不喜歡傾兒,但傾兒什麽脾性臣婦還是知道的,她絕對是位潔身自愛的好姑娘,而且既然這宮女看到了,自然也知道是哪位慕容小姐。”
焚菱不爽的說:“聽你這意思倒像是在說寶兒是個不知廉恥的人,嗬嗬!冷氏,偏心也要有個度,本郡主也想知道宮女看到的到底是哪位慕容小姐。”
逍遙王不知焚菱為何幫著慕容寶寶說話,但他卻是個守禮的,隻見他輕聲的喝斥:“菱兒,不得無禮。”
焚菱不情願的坐下,雖然她囂張跋扈,但還是有些怕她的父王。
皇上笑了笑說:“無妨,菱兒是真性情,朕就是喜歡這孩子。”
因為皇帝沒有女兒。所以對於焚菱,他是真的喜歡。
逍遙王搖了搖頭說:“這孩子都被皇上寵的無法無天了。”
此時的焚菱知道父王不高興了,乖乖的坐著沒有出聲。
皇帝哈哈一笑說:“自家的孩子,不寵要寵誰啊!”
實力被寵,所以大家都不敢輕易得罪焚菱。
接著皇上淡淡的問宮女:“可知道是哪位慕容小姐?”
皇帝的心理其實是不相信會是慕容寶寶,這丫頭在他看來鬼精著呢!
宮女一臉為難的說:“這,奴婢也沒來得及看清楚,隻看到一藍色衣物男子的的背影。”
皇帝心裏:果然,如果是慕容寶寶,就她那一身出色的衣裳,即便是被那男子擋住,也能看的出來是她。
隻是這宮女到底是誰安排的呢?
看皇後的神情,倒像是她安排的,但現在看皇後那皺著的眉頭,事情好像偏出她的算計。
聽到這話皇後和冷氏眉頭皆是一皺。
冷氏想的是,這宮女不是皇後安排的麽,怎麽不直接說出是慕容寶寶就好,難道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
而皇後卻是在想,筠兒今天穿的正是藏藍色的衣裳,所以筠兒還真把慕容寶寶帶到鳳棲宮去了嗎?
他在想什麽?帶去鳳棲宮可是非同小可,一個不好,明天就會傳遍整個萬馨國,甚至傳到其他國去。
本打算借小宮女的口說出這事,她再派冷秋象征性的去看一下,走個過場就好,省得筠兒難堪。
皇後轉身看了看身邊,想偷偷讓安嬤嬤去查看一下,誰知此時安嬤嬤竟然不在,皇後皺著眉頭隻能作罷。
隻是此時心裏對安嬤嬤有些不悅,這可怎麽辦好,皇後頓時有些頭疼。
皇後還沒想到怎麽應對,一直不說話的雷佳茵此時發話了。
隻見她不卑不亢的拱了拱手對皇帝說:“皇上,這事在下看非同小可,如果是其他宮殿也罷,派個得力的大宮女或者嬤嬤去查看就好,但鳳棲宮是皇後的宮殿,象征著母儀天下,豈容得下小人汙穢的,在下覺得此事應當徹查才對。”
說完捏了捏手裏的紙條,瞬間紙條變成一堆灰塵隨風飄起,過程沒有一個人發現。
這紙條是剛剛焚寂送寶劍的時候給她的,當然,這事隻有他倆知道,她按照焚寂的要求,要皇上重視此事。
皇後微微一笑說:“皇上,此事就交給臣妾去看吧!可別掃了兩位導師的興。”
葉儒冷冷一笑,光看表演有什麽好,既然有人主動送上更好看的表演,不看白不看。
想到這,葉儒粗獷的聲音響起:“皇後娘娘,雖然這是宮裏的事,本來不關在下的事,可此人卻偏偏挑今天的日子行此等汙穢之事,就是不把元素學院放在眼裏,哼……”
皇後保持著母儀天下的姿態說:“葉導師請放心,本宮一定會查明緣由的。”
皇上撫著手上的扳指說:“朕也想知道到底是誰膽敢在鳳棲宮做此等汙穢之事,李公公,你去鳳棲宮將這二人揪出來,朕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如此大膽?”
皇後欲言又止,如果皇上派出的隊伍,那肯定是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去的。
這樣子筠兒到時候也會很難堪,此時她有些心事重重,隻是她也無法阻止前進的隊伍,如果說多了,她擔心會引起皇帝的懷疑。
皇後有些疲憊的閉了閉眼,罷了,這也算是筠兒無聲的抗議吧!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李公公領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鳳棲宮。
孟溪文一心著急慕容傾傾,抱著她看也不看就走進了鳳棲宮。
看著豪華的宮殿,他大概看得出,他可能不小心闖進了後宮。
隻是此時慕容傾傾的狀況不容許他想太多,但他倒還知曉此時他應該帶著慕容傾傾到偏殿,不能去正殿。
此時的慕容傾傾小手不受控製的摸著孟溪文的心口,孟溪文身子一僵,他咬咬牙,用最快的速度跑向偏殿。
雖然他愛慕慕容傾傾,但他此時的腦子非常清醒,他知道慕容傾傾將他當成大皇子了。
且他不想乘人之危,也不想慕容傾傾不開心,所以並沒有對慕容傾傾做什麽!
來到偏殿,孟溪文抬頭剛好看到桌子上的繡籃。
他輕輕的扒開慕容傾傾的小手,走到繡籃前翻找,找出了一根繡花針來,轉身看到眼前的場景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見慕容傾傾此時竟開始給自己寬衣解帶。
焚寂看到這默默的把頭轉開。
慕容寶寶笑嘻嘻的調侃他:“怎麽?如此香豔的場麵不看豈不是吃虧了。”
焚寂:“惡心。”
慕容寶寶:……
此時的慕容傾傾半漏香肩,肚兜若隱若現的。
孟溪文感覺到鼻子緩緩的出現了一股暖流,他趕緊捂住鼻子轉頭不敢看慕容傾傾。
隻是看著手裏的針,孟溪文像是下定了決心,閉著眼睛摸摸索索走到床前,拿起慕容傾傾的小手,還在猶豫如何下針時。
慕容傾傾感覺到身旁有人,她又欺身而上,隻是一個不小心,孟溪文的針一下子紮到了她的胸口。
慕容傾傾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聲音顯然是她用盡了力氣喊。
疼痛倪漫全身,慕容傾傾瞬間清醒。
而慕容寶寶和焚寂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偏房裏的兩人,還能看到外麵浩浩蕩蕩的來了一群人。
慕容寶寶小聲的說:“這些人不會是想來抓我的奸吧!”
焚寂有些失笑的點了點她的頭說:“嗬嗬!主謀不知道換人了。”
慕容寶寶看著長長的隊伍有些發懵:“怎麽這麽多人,隨便派幾個人過來不就得了?”
焚寂眯了眯眼睛,冷冷一笑說:“這裏是鳳棲宮,自然非同小可,如果隻是在焚筠的昭華宮,皇後大可讓自己的心腹過來,畢竟自己的兒子她也不可能讓這麽多人看著讓他難堪。”
這也就是焚寂為什麽要把這二人往鳳棲宮引的原因。
慕容寶寶還在碎碎念的說:“難怪你要揍二皇子的臉蛋,你是怕他出現在宴會上破壞了計劃吧!”
焚寂瞥了她一眼沒有出聲,難道他打焚筠的臉隻是為了這件事?
他早就看焚筠不爽了,今天在宴會上一直直勾勾的盯著他的未婚妻,早就想打他的臉了。
而且這次的計劃本來就發生了變化,原計劃可不是這樣的。
慕容寶寶嘖嘖嘖的說:“可惜了那張臉了。”
焚寂臉色一沉,聲音低低的說:“不準想他。”
慕容寶寶:……
慕容寶寶:“沒想到你母後還挺奸`詐的嘛!隻是為何要算計我呢?難道你是撿來的?”
焚寂目光深邃,沒有出聲。
慕容寶寶一看就是個有故事的,也看出焚寂不想說這個話題。
她也自覺的轉移話題,一臉奸`笑著說:“嘿嘿嘿!看看這次慕容傾傾怎麽辦,被人看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算沒什麽,也會傳出點什麽,對了,你怎麽知道孟溪文會跟著慕容傾傾。”
焚寂無奈的說:“再說話我們可就要被發現了。”
看他不打算說,慕容寶寶無趣的閉上嘴。
其實焚寂在發現慕容傾傾跟蹤他的時候就打算把慕容傾傾引去鳳棲宮,再把下了藥的焚筠也帶過去。
但後麵發現有人藏身昭華宮。
他揍焚筠的時候那神秘人並沒有阻止,但他要帶焚筠走的時候,那個人出手阻止了。
焚寂發現此人武功不弱,雖然沒有他強,但打起來也能驚動其他人,所以他才放棄把焚筠帶去鳳棲宮。
不過焚筠現在也不好受,他剛剛可是給焚筠下了強勁的藥,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今晚,如果焚筠去找女人,他會很樂意和慕容寶寶分享這個事。
如果不找女人,嗬!那也有他焚筠好受的。
後來他收到暗衛的消息,發現慕容傾傾的後麵還跟著孟溪文,所以他才帶著慕容寶寶來看戲的。
偏房裏
慕容傾傾被銀針紮到後有些清醒。
看著眼前的一切,慕容傾傾驚得瞪大眼睛,胡亂的攏了攏衣裳。
強忍著那股熱風,抬頭看著閉著眼的孟溪文。
語氣有些急促的問:“孟溪文,這是怎麽回事?本小姐怎麽會在這裏,你對本小姐做了什麽?”
孟溪文閉著眼睛說:“傾兒妹妹,孟二哥無心冒犯你,隻是發現你被下了那等見不得人的藥物,孟二哥也是沒有辦法,才用針……”
幾句話,慕容傾傾就知道怎麽回事了,可是到底是誰要害她呢?
看樣子,孟溪文倒是個君子,沒有趁機占有她,讓她得以保住清白。
慕容傾傾還想問話,櫻桃般的小嘴微微一張,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聽到李公公的聲音。
“聲音像是偏殿傳出來的,直接去偏殿尋找即可,都仔細了瞧,切不可碰撞了那些個貴重的物什了,否則咱家也保不了你們。”
眾人齊聲的應:“是,李公公。”
慕容傾傾頓時有些花容失色,身體的那股熱風再次湧上。
慕容傾傾伸手拿過孟溪文手上的銀針,狠狠的朝手指頭紮了下去。
瞬間疼痛倪漫全身,都道十指連心,慕容傾傾此時才切身體會到,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但硬是忍著疼痛對孟溪文說:“孟二哥,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孟溪文也聽到了李公公的聲音,此時他有些緊張。
他倒是不怕被人看到她和慕容傾傾共處一室。
但他並不想委屈慕容傾傾被人嘲笑。
孟溪文語氣有些著急的說:“傾兒妹妹,看來是有人要針對你,現在怎麽辦?”
慕容傾傾暗暗鄙夷,真是沒用,還得靠她一個弱女子想辦法,心裏雖然鄙夷,但麵上不顯。
隻見她走到床前的燭台,手放在蠟燭底座下,左三圈右三圈後再往下一按。
此時孟溪文看著慢慢變化的床倒吸一口涼氣。
隻見本來是平坦的床被慢慢掀開,一個向下的樓梯出現在二人眼前。
孟溪文有些結巴的問:“傾、傾兒妹妹,這、這是……”
慕容傾傾淡淡的說:“這是傾兒偶然間發現的,孟二哥,來不及細說了,你快進去吧!一直向前走,走到盡頭,會出現一個蠟台,按照我剛剛的手法打開出去,那裏是禦花園的一處假山。”
這暗道是她一次進宮找皇後姨母時無意間發現一個宮女在操作,她好奇極了就記下了。
有一次趁著沒人,偷偷溜進來打開進去暗道了,發現原來這裏可以通向禦花園。
而孟溪文也是會挑,剛好找了這間偏房,要是其他房間,估計插翅也難飛,看來老天還是站她這邊的。
隻是在孟溪文剛要進去時發生了變化,隻見燭台啪的一聲輕響,暗道慢慢的合上來了。
慕容傾傾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著急的再次去轉燭台。
哪知燭台在她輕輕一碰時‘啪’的一聲斷開了。
還沒來得及進入的孟溪文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傾兒妹妹,怎麽回事。”
慕容傾傾癱坐在地上說:“暗道突然壞了,現在跑不掉了。”
孟溪文聽完有些擔憂,但擔憂過後又有些暗喜,如果因此被別人發現了,是不是他也能如願娶了慕容傾傾,隻是委屈了慕容傾傾了。
慕容傾傾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咬了咬牙,快步走到繡花籃前拿起剪刀,看著剪刀,她閉上眼睛,狠狠的往手臂紮了下去。
孟溪文瞪大眼睛想阻止,可惜阻止不了,隻能心疼的說:“傾兒妹妹,你這是何苦呢?”
慕容傾傾臉上蒼白,無力的搖搖頭說:“沒有辦法了,隻能賭一把了。”
屋頂上,焚寂慢慢的收起掌風,沒錯,剛剛的暗道就是他破壞的。
不過他也沒想到慕容傾傾也發現了地道的事。
而且孟溪文居然沒有趁虛而入。
不過也好,他家的小貓咪不會因此長了針眼,剛剛看她一臉興奮的樣子,就有些後悔帶她過來。
慕容寶寶是個怕疼的主,在屋頂上搖了搖頭說:“沒想到這裏有密道,不過慕容傾傾倒是個狠心的,居然對自己下這麽狠的手,這得多疼嘛!”
焚寂冷冷的說:“她活該。”
此次雖然孟溪文沒有對慕容傾傾做什麽,但這次也讓慕容傾傾掉一層皮!而且還要麵對各種流言蜚語。
李公公讓人把門撞開,就看到慕容傾傾一人癱在地上,手臂上紮著一把剪刀,鮮血直流,而孟溪文站在一旁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看到撞門進來的一行人慕容傾傾有些愣愣的,被嚇傻的樣子,好像沒有料到有人會來的模樣。
慕容寶寶在屋頂上嘖嘖嘖的說:“哇~這演技杠杠的,要是我不知道的都會被騙了。”
李公公看到屋裏的場景,以為是孟溪文傷害了慕容傾傾。
大聲吆喝一聲:“孟家二公子,你好大的膽子,敢在皇後娘娘的宮裏行凶,來人,快拿下。”
李公公雖然是太監,但因是皇上身邊的人,而且還是從一品的總管公公。
而孟溪文的父親隻是正四品下的禮部左侍郎,所以還是有這個權利拿下孟溪文的。
孟溪文沒見過這種世麵,頓時被這仗勢嚇住了,一下子不知道給什麽反應。
慕容傾傾皺了皺眉頭看著被嚇著的孟溪文,心裏無限鄙視。
隻得自己虛弱的說:“李公公,還請不要錯怪孟二公子,他也想救本小姐的,是本小姐自己下的手。”
李公公哎呀一聲說:“慕容二小姐,您這是怎麽回事啊!對自己下這麽狠的手。”
話雖這麽說,但李公公的眼神還不忘往孟溪文身上飄。
雖然兩人沒有做什麽,但看慕容傾傾衣裳不算整齊的模樣,難免讓人多想。
孟溪文看到李公公的眼神反應過來,但現在越解釋越亂,而且眼下也沒有時間解釋,醫治慕容傾傾要緊。
想到這,隻見他著急的說:“李公公,傾兒妹妹……哦不!慕容二小姐受傷了,您快救救她吧!”
聽到傾兒妹妹,慕容傾傾眉頭一皺,暗罵孟溪文沒腦子。
本來是想栓住這個護花使者的心,才讓他換傾兒妹妹。
如果在平時倒沒什麽,可這節骨眼上叫的這麽親昵難免別人不多想。
果然,房間裏所有人眼神都有些曖昧。
李公公眼神怪異的說:“咱家這就去稟告皇上。”
李公公說著招了招手叫了兩個宮女過來:“快,扶慕容二小姐到床上去。”
這慕容二小姐怎麽說也是慕容家的孩子,馬虎不得。
李公公帶著孟溪文急急忙忙的回到禦花園跪在皇上麵前。
皇上淡淡的問:“如何。”
李公公:“回皇上,鳳棲宮裏頭是慕容二小姐,隻不過……。”
還沒說完冷月娥就臉色難看的反駁說:“不可能……”
皇後同樣也臉色難看,心裏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想到裏麵竟是慕容傾傾,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慕容傾傾居然肖想二皇子妃的位置,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焚菱噗嗤一笑說:“剛剛是誰信誓旦旦的說是寶兒的,現實真是打臉!”
冷月娥煞白著一張臉沒有回答焚菱的話,怎麽回事,藍色衣裳的男子,難道是……
傾兒前幾天就和她說心儀二皇子,難道這二人早就有私情?
如果是這樣也好,至少二皇子也是有機會登上皇位的。
想到這,冷月娥快步向前幾步,跪倒帝後前麵。
雖然有這個想法,但冷月娥卻不能表現出來,隻見她一臉堅定的說:“皇上皇後娘娘,傾兒絕對不是那種人,這其中必定有什麽誤會。”
皇上冷‘哼’一聲。
葉儒這次態度倒是好了些,隻見他拱了拱手對皇上說:“皇上,這慕容傾傾看著是個乖巧的,在下也覺得應該是有什麽誤會,懇請皇上查明真相。”
在他眼裏,慕容傾傾還不能有事,就是出事了,他也會想辦法擺平。
葉儒給了冷月娥一個稍安勿躁的的眼神,冷月娥感激的對葉儒點點頭。
李公公哎呦一聲說:“冷夫人,這還有假啊!隻不過禮部左侍郎孟大人的二公子也在裏頭,慕容二小姐還把自兒個給傷了,傷的不輕的樣子,事情的經過,咱家還沒來得及盤問,但已經把孟二公子帶來了,可以問問孟二公子是怎麽回事。”
冷月娥聽到不是二皇子在裏麵,而是孟溪文在裏麵,臉色更是蒼白,這是怎麽回事?
皇後看到孟溪文的衣裳一愣,沒想到這孟溪文今天穿了一身淺藍色的衣裳。
那宮女說是藍色的衣裳,所以她先入為主誤認為是焚筠的。
不過她暗暗慶幸,好在不是筠兒,否則還真不好處理。
就是不知道筠兒和慕容寶寶那邊是否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孟夫人聽到李公公的話差點暈倒,孟溪曼咬了咬唇,心裏暗罵慕容傾傾就是個害人精、禍水。
禮部左侍郎孟大人聽到自己的二兒子也在裏頭,臉色黑的可以滴墨。
隻見他立馬出列跪在地上說:“皇上,是臣教子無方,如這不孝子做了什麽有違天理的事,懇請皇上依法處置他。”
孟夫人氣狠狠的看著孟大人,她一直知道她這個丈夫偏愛前亡妻的孩子,隻是她卻不敢說什麽。
冷月娥聽到慕容傾傾受傷,也顧不上孟溪文為何會和慕容傾傾在一個屋子裏。
她又心疼又著急的磕著頭說:“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臣婦相信傾兒是個好孩子,不會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懇請皇上皇後先為我那苦命的孩子宣傳禦醫。”
目前其他的也顧不得了,先找禦醫才是正事,不得不說,冷月娥是真的疼愛慕容傾傾。
每次宴會都會宣禦醫跟著,所以隊伍裏男女禦醫都在列。
皇上點點頭說:“鍾禦醫可在?”
此時一個中年模樣的女禦醫站了出來,跪在地上回:“微臣在。”
皇上:“你且去看看。”
鍾禦醫:“是,皇上。”
說完起身提著藥箱跟著領路的宮女去往鳳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