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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3 章(按理來說,裴涼在原主被滅...)

  按理來說,  裴涼在原主被滅滿門,毀去容貌,流入被販賣的境地時,  她身上的女主光環就已經消失大半了。

  那位陶姑娘取代了她的身份,  自然也取代了她的人生本該遇到的大半機遇。

  雖說女主光環或許在裴涼身上還未全部消失,但身攜自在,  一開始遭遇世界處處抵觸的她,  自然不可能這麼容易實現原著中的瑪麗蘇劇本。

  雖然裴涼一度懷疑那個劇本所佔權重的比例。

  但現在這樣,  簡直是迫不及待的將原本屬於她的機遇塞到她手裡一樣,  讓裴涼不得不懷疑這是個甜蜜陷阱――

  可她居然就吃這套。

  就問此情此景,  她哪裡頂得住?她要是頂得住,那還是她嗎?

  令別塵作為原著中戲份最多的男主之一,  花費了大量的筆墨來描述他的容貌天資和氣度。

  如果世間有來自天外的謫仙,  大約就是令別塵的模樣。

  他頭髮烏木一般,此時因為身中劇毒,  加上靈力混亂,顯得有些凌亂。

  這人就安靜的坐在破廟的佛像下面,絲毫沒有尋常中了x葯之人的狼狽,  可凌亂潮濕的呼吸還是暴露了他。

  令別塵平日里應該是個嚴肅冷淡的人的,所以此時的欲.色才更讓人驚心動魄。

  他立馬注意到了動靜,  睜眼一看,  居然是個年輕女子。

  他苦苦壓制的神色突然大變。對裴涼道:「快離開。」

  裴涼笑了笑,  原著中說令別塵其實對美醜沒有概念,看來是真的了。

  即便她這般滿臉疤痕的面貌,他仍然覺得此事靠近他是危險的事。

  見裴涼不退反進,  令別塵眉頭越發緊皺。

  卻聽裴涼道:「道友勿慌,我乃一介雲遊四海的散修,  也有一二自保之力,此事倒是無礙。」

  「道友此事情狀不好,我對葯毒之道頗有些研究,不若讓我看看。」

  令別塵這才意識到,自己沒能第一眼看出對方的修為,不是因為此女子是個普通人,而是她的修為深厚,至少與自己不相上下。

  所以識別延遲了。

  但這個發現並沒有讓令別塵更輕鬆,此時他狀況危險,若女子心中有歹意,倒是雪上加霜。

  可對方卻彷彿沒有看見他的警惕,伸手觸到他的額頭。

  令別塵下意識想往旁邊一偏,可最終還是忍住了,打算靜觀其變。

  對方手指觸碰瞬間,一股平緩調和的清靜之力緩緩流入體內,讓他混沌的的腦子和混亂的靈力為止一靜。

  裴涼作為合歡宗首徒,雖然因為便宜師尊的不負責,以及自己對修行的長遠規劃,偏向的修為方式不同尋常,但合歡之毒,對她來說卻是如數家珍。

  令別塵中的並不是什麼極端的合歡毒,更猛的合歡宗內的收藏多的是,只不過流入市面的,這種也算極為難得就是了。

  裴涼能解,倒也不用非得用傳統方式解決。

  裴涼鬆開手,但或許是她片刻的安撫帶來的平靜安寧太讓人沉迷,令別塵身在他的手離開的時候,身體下意識的往前傾,用臉去追逐手的方向。

  只是剎那他就意識到了,僵硬的停下動作。

  裴涼道:「還好,此毒雖然霸道,但也並非無解,只是此地荒僻,沒法收集藥材,只能我親自動手了。」

  「還請道友擔待。」

  令別塵一聽,再見她起身,摘掉頭上的斗笠和身披的斗篷,清冷的無鶴仙君此時臉色茫然,緊接著臉頰瞬間通紅――

  「不,我無礙,道友不必――」

  話沒說完,裴涼就在他對面盤腿坐了下來,拉過他的手,二人手掌相貼。

  裴涼此次渾厚的靈力大面積注入,替令別塵安撫下躁動的同時,緩緩梳理糾纏一團,混亂偏離的靈力運行方向。

  此合歡毒霸道,自然是作用於靈力和經絡上的,如果僅僅是作用於肉.身,以令別塵的修為根本無懼,頃刻便能自己逼出來。

  數息的功夫,令別塵狀況已經好了大半,他不在瀕臨岌岌可危的走火入魔邊緣。

  這位女修把他的狀態給穩定了下來,但此時只算是治了標,源頭的問題還未解決。

  只要她鬆開手,過不了多久,他又會陷入方才的困境。

  但對方顯然也想到了一點,靈力和經絡上的問題好梳理,可合歡毒的源頭可是在元嬰之內。

  元嬰這玩意兒,輕易是碰不到的,裴涼身上倒是有數樣法器可以觸碰甚至重傷別人的元嬰,可這就不是她區區一介散修該有的東西了。

  於是裴涼直接一拍自己天靈蓋,將自己的元嬰放了出來,又看著令別塵,示意他照做。

  令別塵驚呆了,臉色更是通紅,但遲疑了半晌,還是按照裴涼的吩咐照做了。

  他的元嬰一出現,裴涼便驅使自己的元嬰飛了過去,對著他元嬰就是上下其手外加吮.吸元嬰的嘴唇。

  裴涼自己不覺得元嬰之間的親密觸碰有什麼問題,其中事急從權的地步,大概也就相當於在海邊互相看到穿泳裝的樣子。

  不,可能還不如呢,畢竟小元嬰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即便令別塵的小元嬰被這麼一弄,顯得無措羞怯又貪戀的樣子,反饋在令別塵的臉上,更是不對勁的樣子。

  元嬰的相觸帶來的感官刺激是肉.身難以比擬的,裴涼作為主動方,都顯然能感覺到感官被無限放大。

  可想而知備受玩.弄的令別塵了。

  裴涼心中瞭然,又忍不住掐了小元嬰一把,與令別塵冷淡疏離的氣質不同,小元嬰此時的樣子楚楚可憐極了。

  若不是不合適,裴涼真還想繼續不做人,再多欺負兩把。

  但此時元嬰內的靈毒已清,她一收術,小元嬰們分開,各自回到了自己體內。

  她還好,但元嬰落入令別塵身體之後,裴涼才發現他渾身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用了傳統解毒方法連續解了三天三夜剛剛完事一樣。

  令別塵此時根本不敢看裴涼的眼睛,裴涼卻起了身,開口道:「既然道友此時已經無礙,那便儘早離開此地吧。」

  「想來給道友下毒的歹人,也隨時會找來。」

  令別塵卻一把拉住了她。

  裴涼疑惑的回頭,以她從原著以及魔道那邊情報了解到的消息,令別塵都不是個好相處的人。

  而且現在她也不適合跟正道陣營的人產生太大交集,因此暫時別過是最好的。

  可令別塵憋了半天,卻說出一句話――

  「我,我會對你負責的。」

  話已經出口,後面的就順了,他抬頭,看著裴涼道:「你家中可有親人?或是師門在何方?」

  「我現在就跟你去提親。」

  饒是啥事都見過的裴涼,此時表情都忍不住偏移了幾分。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對方會產生非得娶她負責的念頭?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那也不至於,一個姬非白,一個令別塵,是不是沒意識到自己拿的劇本不對?

  但令別塵很快便讓她知道了為什麼。

  他道:「我與你已經有了比肌膚之親更緊密的元嬰之實,必得對你的清白負責。」

  裴涼:「……」

  不是,知道她花了多大毅力才沒占你便宜嗎?

  結果你告訴她實際上她已經幹了。

  早特么知道如此,她還不如――

  裴涼有些懵,覺得這事罪魁禍首還是不靠譜的便宜師尊。

  都怪他拿自己當牛做馬,沒能有太多時間了解這個修真界的一些常識價值觀。

  裴涼剛要拒絕,但突然想到,無鶴門跟玄雲宗交情良好,此時玄雲宗宗主還在無鶴門做客。

  沒準那位陶姑娘也離得不遠,她通過令別塵去接觸到陶姑娘,反倒是免了自己浪費多餘的時間策劃。

  於是便回了令別塵一個微笑:「好啊!」

  令別塵鬆了口氣,接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段段時間內,竟有了一個未婚妻子。

  想到方才身體和元嬰帶來的滅頂愉快,令別塵清冷的內心多了一絲波動。

  但未婚妻告訴他,她從小家破人亡,流落在外,偶爾得到暴屍秘境的前輩的衣缽傳承,她所學駁雜且沒有自己的門派,又因小時變故毀容,自知與令別塵走在一起不匹配。

  因此出去之後,便用術法隱藏了臉上的疤痕,好歹不受夫家嫌棄。

  令別塵一聽心裡卻湧現了憐惜之意,他並不在乎女子外表,且在他看來,未婚妻雖遭遇變故被毀去容顏,可不論氣度還是與之相處時的感覺,都讓人舒服。

  而且比她修為低下的人便罷了,修為高於她的長輩,自然一眼便能看穿偽裝。

  只是這樣一個洒脫之人,為了他變得小心忐忑,這讓令別看看到了未婚妻對他的在乎和遷就,自然沒有多說什麼。

  既然未婚妻是孤身一人,那麼便無從提親,得到對方同意后,令別塵便打算直接帶她回無鶴宗。

  告知父親他要娶妻,也免得父親與玄雲宗宗主老欲撮合他與陶小姐。

  而另一邊,陶夢瑤守在原著中令別塵被人暗算的地點附近,等待數日,也不見狼狽逃出差點走火入魔的令別塵。

  反倒是聽說令別塵出現在了無鶴宗勢力境內,已經快回去了。

  陶夢瑤臉色大變,心中不甘,問系統道:「怎麼回事?」

  「令別塵明明會在外出遊歷中遭到暗算,可如今彷彿是什麼事都沒有。」

  系統:【宿主需知,修真界沒有任何一個系統的許可權足夠掃描全局。令別塵發生什麼事,我也不清楚。】

  【但系統分析應該是主線劇情的到來,原女主殘存的光環在與宿主搶奪后的光環發生爭鬥。】

  【因此以令別塵沒有受到暗算告終,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陶夢瑤氣得臉色扭曲:「那賤人,倒是陰魂不散。」

  令別沉那塊堅冰,一貫對她不假辭色,想要突破,抓住這個劇情的機遇是必須的。

  但現在全毀了,下一次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陶夢瑤心中恨毒的回到了玄雲宗,而此時裴涼已經借著令別塵的光,大搖大擺的出現於人前。

  她所學功法多且雜,且合歡宗功法相對其他魔道宗門,攻擊性本就不太外露,很方便隱藏,因此很難發現她是個魔修。

  眼看無鶴門近了,裴涼與令別塵在附近城池停留了一番。

  令別塵帶裴涼去了最近的修士交易市場,打算給清貧的未婚妻添置點東西。

  裴涼越發抬不起頭來了,曾幾何時她開始淪落到花小白臉的錢?

  且修士交易市場,也包含了情報交流。

  裴爾的一部分化作孩童,怎麼也好幾歲,這麼大個活人,但凡葉方舟在正道有自己的身份,便不會一點端倪都不透。

  裴涼借著買東西與口音各異的修士閑談,托令別塵的福,一般修士看到她都熱情三分,倒是方便了她。

  但說這話,周圍就突然出現了一陣騷動。

  一股罡風席捲而來,令別塵臉色一變,忙要拉裴涼躲在自己身後。

  可誰知罡風過後,正面和上方卻沒有出現任何人。

  令別塵立馬知道上了當,但為時已晚。

  不用回頭,就能察覺身後除了裴涼,已經多出了一人。

  一個一頭淺金長直發的男子掐住裴涼的脖子,對已經轉身的令別塵道:「別動。」

  令別塵眉頭緊鎖,沉聲道:「又是你,還不長記性嗎?」

  金髮男子卻答非所問,看了眼令別塵,又看了眼裴涼:「我說過,你的一切我都會奪走。」

  「如若無法奪走,我便破壞殆盡。」

  「你與此女同行數日,高調的同進同出,她是你什麼人?」

  令別塵:「她是我未婚妻。」

  裴涼:「……」

  不是,怎麼就這麼耿直?要不是相處下來多少了解他的脾性,裴涼都以為他故意的。

  金髮男子聞言,興奮一笑:「未婚妻?」

  「很好,現在是我的了。」

  說完便將裴涼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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