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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了結恩怨

  “是不是咎由自取,這個還得問您自己。”


  洛晶美豔的臉龐之上,露出淺笑,淡淡的看著封正天。


  楚雲落知道這個洛晶打的什麽主意,一時之間,隻是靜靜的看著獨孤絕,她知道,現在這幾方勢力,都以一種躍躍欲試的狀態,正死死盯著獨孤絕,很是希望他能弄出些什麽動靜來,好讓後來者能夠扒開這層雲霧,見月明。


  想必獨孤絕也是非常明白這種處境的。


  封正天眸光之中,殺氣盡顯,但很快還是隱了下去:“皇後娘娘這話說得很奇怪,問得也相當巧妙,本王並不知道事情發生經過,隻是聽侍衛說小女被暗皇殿下一招使然,消失在了太和殿裏,這才匆匆趕來,試問,本王如何去斷定,小女是否屬於咎由自取呢?”


  洛晶忽閃著眼睛:“戰王裝傻充愣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心下暗想,若是這樣,還不能擊激於他,那這封正天隻怕也是個極難應付之人。


  隱忍者,必有大謀。


  “皇後娘娘說話真是太不客氣了。”


  封正天揚眉,看向洛晶,臉上的表情,很平靜。


  “我隻是就事論事。”


  洛晶揚眉淺笑,毫無懼色的迎上封正天的眼神。


  封正天麵容平靜,不見一絲怒容,心下想著,這個洛晶,是紫晶國前任國主,相傳其修為已高到旁人無法估量,今日見她這般挑畔自己,眉宇間,自信滿滿,想必定也有著一身空絕的修為,方才敢以這種態度與自己說話。


  但,洛晶這個女人,這樣出言挑畔自己,這筆賬,他記下了。


  封正天遲疑片刻,終於再度抬眸,迎上洛晶的眼神:“皇後娘娘你這是在替暗皇殿下鳴不平?”


  不待洛晶回答,獨孤絕衣袂飄飄,與楚雲落眼看就要步出太和殿正門了。


  封正天不再與洛晶糾纏,而是徑直追了上去:“暗皇殿下,小女……”


  他的話,被獨孤絕一個突然的轉身,給生生止住。


  “你女兒就在皇宮裏,戰王應該不至於找不到她的所在的。”


  這張俊雅清逸的臉龐,此刻,透著無盡的尊貴無華,舉世無雙。


  他的聲音,清清柔柔的,帶著一絲笑意,看著封正天。


  “戰王的名號,應該不會是浪則虛名。”


  獨孤絕說完這些,也沒有打算再往前,隻是定定的看著封正天。


  這個人,假如夠聰明,就應該識時務的讓自己離開。


  他不想卷入任何一方的勢力當中。


  洛晶的如意算盤,是一定會落空的。


  就看這封正天上不上道了,假如,他如此不上道,一定要纏著自己個沒完沒了,那麽,他也不介意,在這皇宮裏跟封正天來上幾招,領教領教這戰王的本事之後再離開也不遲。


  他的眼神,就這樣,直直的看著封正天,不露一絲情緒。


  “多謝暗皇殿下提醒。”


  封正天垂眸,終於開口道。


  這也意味著,他不會再阻攔獨孤絕離開了。


  因此,獨孤絕與楚雲落二人,並肩而去。


  皇宮門口,楚雲落發話了:“你說,那個封正天,多久會找到夢珂啊?”


  她也相當好奇,這戰王的稱謂,可是在南詔赫赫有名的,百姓們提及戰王二字,雙眼都會放光,那神情,不亞於提起他們的皇帝。


  想想這寧德璽也夠悲催的,堂堂一個皇帝,知名度還不及一名外姓王爺來得廣。


  “也許一個時辰,也許到了天黑也不一定尋得著。”


  獨孤絕偏過頭,看向身邊的女子,眉眼間,皆是寵溺:

  “因為我用了最複雜的陣法,算是,傾盡所學了。”


  楚雲落頓時呆住:“那很有可能,封正天到了天黑也找不到夢珂,你這是在幫宇文國與北煌國麽?”


  南詔最強大的戰王忙於女兒的生死,皇宮裏又剛死了皇後,皇帝不知道在忙什麽,太子又在忙著死去的皇後的事情,這南詔皇宮裏,此刻可謂是最虛弱之際了。


  “幫?”


  獨孤絕挑眉:

  “我誰也不幫。”


  幫誰,都不是他的本意。


  洛晶在與封正天的對峙當中,那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就是希望他能與封正天打起來。


  獨孤絕不願意與洛晶這個女人,再有一絲一毫的牽扯,因此,也就絕對不會出手助其一臂之力。


  “這場戰役之中,誰勝誰敗,都與我無關。”


  他繼續說道:

  “我隻關心,我們一家人不要被牽扯其中就行了。”


  楚雲落想到楚小沫與晨光的交情,輕輕搖了搖頭:“那依我看,懸。”


  越是不想被牽扯進其中,就越是逃離不了這個宿命。


  當初,若不是那塊狐玉,楚小沫便不會進得皇宮來……


  事後再來回想這些,都已是後事了。


  “你是指,小沫沫與小昱昱這兩個幸夥,已經摻和進來了?”


  獨孤絕敏感的捕捉到了她眼裏的神色,俯身問道。


  楚雲落輕歎了口氣:“找到那兩位小祖宗再說吧。”


  太和殿內,封正天仍然派人把守著,表麵上是說,守護各位貴賓們的安危,實則仍然是監視的作用。


  洛塵心自獨孤絕與楚雲落離去之後,神情之間,盡顯落寞。


  獨自坐回座位,似是仍然無法自震驚當中回過神來,久久無語,與其身邊的親信,也沒有交流。


  宇文澈淡淡的環視了一周,太和殿裏,除了他與北煌國的人,還坐有大約十名官員,都來自於南詔,這其中,武將占了八名,其它二名文官,看氣息,也是不弱的。


  外麵那些守衛,不過是障眼法。


  真正看著這太和殿裏一切的,是這十個人。


  這裏,畢竟是南詔皇宮。


  假如滋生出了什麽變故,從宇天國與北煌國來的客人們不熟悉皇宮地形,在這個上麵,是占不了一點光的。


  “皇上,我們現在怎麽做?”


  洛晶欺身上前,靠近了宇文澈,低聲詢問道:

  “這裏坐著的那十來個人,目測不會是咱們倆的對手。”


  “外麵呢?”


  宇文澈抬了抬眉頭,以極淺的聲音問道:

  “封正天不可能這麽輕易就離開這裏去找他女兒,外麵也必定是有埋伏的。”


  “那我們怎麽辦?”


  洛晶知道,現在身處南詔,萬事都得小心為上。


  獨孤絕的態度,讓她已經傷透了心,他居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情形,拉上楚雲落便雲淡風輕的離開了,絲毫也不顧及他們此前的舊情。


  這個獨孤絕,他確實夠狠。


  宇文澈突然雙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幸得洛晶極快的伸手扶穩了他:“皇上,皇上!您怎麽了?”


  宇天國的皇帝,突然昏倒,太和殿裏,頓時慌亂成了一團。


  “你們這些人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傳太醫過來?”


  洛晶伸手一指一員南詔國武將,目露凶光,曆聲吼道。


  很快,便有太醫拎著醫藥箱趕到了。


  探了宇文澈的脈相,微弱之極,太醫的臉都白了。


  “是不是這飯菜裏有毒?我國皇帝若是在你們南詔出了什麽差池,本宮定不饒你們。”


  洛晶見太醫神色慌張,當下更來氣了,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太醫被洛晶嚇得一跪:“不是不是,貴國皇帝脈相不是中毒之症,隻是極其微弱,至於是何原因,老夫一時之間難以查明。”


  “那現在怎麽辦?”


  洛晶一拍桌子,桌子立刻飛出幾丈開來,直直的砸到了太和殿的門口。


  “請稍安勿躁,朕立刻會安排。”


  寧德璽的身形,隨著桌子四分五裂開來,即時出現。


  隨後,宇文澈被安排到了離太和殿最近宣文殿裏歇息。


  洛塵心直至宇文澈被幾名太監抬著離去之後,這才緩緩起身:“皇上,想必你也看到了,宇天國的實力。”


  他徑直走到寧德璽的跟前,俯身,輕淺說道。


  “三皇子的意思是?”


  寧德璽神色一緊,這個時候,洛塵心來與他示好,無外乎是想合作。


  隻是,這合作能否真正進行,寧德璽的心裏,有一筆賬。


  北煌國在三國之中,地處荒漠之帶,但是最靠近奇幻大陸的一個國家,因此,其邊境上,隱藏著許多能人異士,而洛塵心這些年來,不斷去其他國家遊曆,其真正目的,自然是替北煌國招攬人才,想要一步步壯大自己。


  而南詔國處於三國中心地帶,綜合國力,也屬於中心地帶。


  宇天國立了新帝之後,非但沒有走下坡路,相反,新帝手段淩厲,反而有越發往上的趨勢、。


  所以,三國現在的形勢,也就漸漸明朗起來。


  以宇天國即將獨大一方,現在南詔若是與北煌結為同氣連枝,共同將宇天國的勢頭給壓下來,是再好不過了。


  但,合作之後的事情,北煌國會不會反咬一口?宇天國若是沒有因為這誠作而消沉下去,那又當如何?這些後果,南詔國處在這個位置之上,是否可以承受?


  “本皇子的意思,相信皇上你應當猜到一二了。”


  洛塵心也不點破:

  “宣文殿裏,得多派些人手好生看著,那宇天國新帝看樣子此病是來勢洶湧呢。”


  “多謝三皇子提點,眼下南詔皇宮內,正處在皇後離奇死亡之際,三皇子在太和殿也待了這麽長時間了,不如先去朕替你安排好的宮殿稍作歇息。”


  寧德璽不動聲色的說道。


  此事,他自然是要與寧泓烈以及封正天二人商量過後再做決定。


  “皇上。”


  正想著此事,封正天已經匆的趕來:

  “請皇上多派些人手,去四處搜查皇宮之內,務必要找到郡主。”


  封正天步伐凝重,一臉的愁容。


  這個暗皇,居然給他來這麽一手。


  偌大的皇宮,他居然就真的無法找出暗皇將夢珂藏到哪裏去了。


  江湖傳言,暗皇布的陣,天下間,無人可解。


  假如此事為真,那麽,他的夢珂豈不是隻能在陣中等死了?

  “戰王不要著急,朕會再多派些人手去找。”


  寧德璽出聲安撫道:


  “你就這麽一個女兒,朕明白你此刻的心思。”


  同時,臉上也有了一絲愁容,暗皇獨孤絕如此淩厲手段,到底是為了什麽?

  他本該可以置身事外的。


  為什麽要摻和進來?


  “戰王,依你之見,獨孤絕這步棋,為何要這樣走?他將郡主故意弄得不見,是為了幫誰?宇天國?還是北煌國?”


  寧德璽心裏所想,獨孤絕幫宇天國的可能性很大。


  因為獨孤一族,出自於宇天國。


  且,方才洛塵心又對他示意要合作。


  因此,獨孤絕是宇文澈的人,這個答案,簡直要呼之欲出。


  假如真是這樣,那麽與洛塵心的合作,就真的有待商量了。


  獨孤絕不是好惹的人物。


  封正天身為戰王,其修為,自是不敢小瞧。


  但,寧德璽並未真正見識過,封正天最厲害之處在哪裏,也就拿不準,以封正天之力,能否抵抗住獨孤絕?方才見他一臉敗容的走過來,根本找不到獨孤絕在皇宮裏設下的陣法,寧德璽此時看封正天的眼神,就越發的懷疑了。


  封正天這幾年以來,上戰場從未敗過。


  相較於前幾年,風頭一時無二。


  而封正天到底已經突破到了第幾階,這個一直是秘密,無人可知。


  “依臣之見,獨孤絕不過是在報複罷了,因為小女衝撞了他的夫人,他一時氣惱,才會如此,但他的真真目的,是不想摻與到這其中來,明哲保身為主,他並不想加入任何一方。”


  封正天揣測著獨孤絕的意思。


  此前,與獨孤絕麵對時,獨孤絕的神色,他現在回想起來,覺得這個想法應該是最正確的。


  假如獨孤絕與宇文澈是一方的,那麽洛晶應該不會說出那些話來,想要故意激怒他或者獨孤絕任何一方,希望他們二人能夠開頭打起來。


  “原來如此。”


  寧德璽聞言,鬆了口氣:

  “但,凡事都得小心,萬一隻是他們設的局,那我們就成了魚兒,一個個都上鉤了。”


  “皇上放心,現在咱們在南詔自己的地盤這上,不可能真的會輸了這場仗,不論宇天也好,北煌也罷,他們要動什麽歪心思,本王都絕不姑息。”


  封正天抬眸,直視著寧德璽:


  “所有這些,隻要夢珂平安,臣一定能做到。”


  寧德璽點頭,心下卻道,好你個封正天,你這是在暗示朕,派出的人手太少了嗎?


  現在整個皇宮幾乎已經被掀個底朝天了,隻是仍然無從尋得夢珂郡主的蹤跡罷了,你若真的修為如此之高強,在南詔國內,無人可及,為何卻也跟眾人一樣,麵對獨孤絕的陣法,隻能束手無策呢?


  似是為了解釋寧德璽的心中所想,封正天朗聲道:“這些年以來,臣一直苦心鑽研戰術,修為,至於陣法這實屬弱項,所以幹脆放著不管,專攻自己最擅長的,將其發揮至最極致,這樣,臣才可以最大化的將自身的修為給激發出來。”


  寧德璽點頭:“說得是。”


  心下卻有些不解,莫名的,封正天跟他說這個做什麽?

  “皇上,據臣所知,十三殿下,得了塊狐玉對不對?假如狐族至寶能夠被我南詔所得,那麽,不論是宇天,北煌,或是獨孤絕,都不用放在眼裏了。”


  封正天的眼神,此刻緊緊的鎖住了寧德璽。


  弄了半天,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狐族至寶,不過都是些傳言罷了,怎麽戰王兄都當真了?”


  寧德璽下意識的不想將晨光給卷進來,他現在應該已經安全的出了宮了,若是按照他安排好的一切,晨光明日便會離開南詔。


  離開,或許對於他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若惜生前最大的願望,便是渴望自由。


  如今,讓她的兒子,去代替她圓那個夢想吧。


  “皇上,並非臣當真,這本來就個事實,臣不明白事到如今,有這麽絕佳的機會,皇上還在猶豫什麽?太子殿下也是您的親生兒子,他將來是一國之君,狐族至寶若是讓太子殿下獲取,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為何到了這一步,皇上仍然不願意將心放得正一些,讓太子殿下也感受到,皇上您對他的關懷?”


  封正天眉頭一皺,忍不撰心中所想道出。


  寧德璽目光一沉:“戰王兄說話真是越來越讓朕聽不懂了,狐族至寶若是朕有,還輪得著你來當這個戰王嗎?朕一人之力,豈不就可以掃平四方了?”


  封正天這一番試探,真是好時機啊。


  寧德璽隱隱覺得,他讓十三出宮,真是很明智的一個舉動。


  “皇上,您莫怪臣說話直,臣隻是不能眼見太子殿下受此不公平的待遇,太子殿下的生母剛剛離世,您卻將殺人凶手給放出宮去,還千般阻撓,不讓太子殿下去捉拿真凶。”


  封正天聲色俱厲的說道,絲毫也不顧忌寧德璽此刻眼看就要爆發的怒火。


  “師傅,您不要這樣跟父皇說話。”


  寧泓烈的聲音,及時出現。


  他快步上前,站到寧德璽的麵前:“父皇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師傅,父皇,現在正是關鍵時刻,我們內部可千萬不能出什麽亂子。”


  寧泓烈看一眼寧德璽,目光當中,有很多情緒,但最終,都被他一一收回。


  對於寧泓烈的表現,寧德璽顯得相當滿意。


  寧泓烈此刻的隱忍,這才是一個有擔當的太子。


  將來要登上帝位的,又豈能是個隻知道和自己兄弟爭風吃醋的人?

  “現在這樣的情形,太子有什麽好計策?”


  寧德璽看著寧泓烈,眸光之中,甚至帶著一絲欣慰。


  寧泓烈壓下所有的情緒,寧德璽,你一日是帝王,我便一日聽命於你,但,當我登上帝位的那一天,我一定親手替母後報此仇。


  母後愛了你這麽多年,跟了你這麽多年,你給她的,除了一個皇後的名份,還剩下什麽?

  如今,母後的屍體,仍然冰涼的躺在鳳儀殿裏……


  衣袖之中,緊緊握住的拳頭,悄然鬆開來,寧泓烈看一眼寧德璽,緩聲說道:“十三是被暗皇的一子一女給救走的。”


  他隻說到這裏。


  其用意,已經不言而喻了。


  “太子,你的意思,還是要朕去將十三給追回來?”


  寧德璽再次為了晨光而動怒,

  “事到如今,你如何一定要苦苦相逼?”


  “父皇,您誤解兒臣用意,兒臣去追,並非真的去追十三,不過是借著追十三的名頭,將獨孤絕給引到這其中來,試問,他的子女若是執意要保護十三,那獨孤絕又怎麽可能會袖手旁觀?所以,我們隻需要大膽的去找十三,獨孤絕就一定會出手,隻要他出手了,那麽,便可將所有的焦點,都放到他的身上去,現在的宇天國,北煌國,怕的其實也就是獨孤絕與我們同氣連枝,那麽,我們便要製造出,獨孤絕就是在和我們聯手的假像,然後,再將這二國一並吞滅。”


  寧泓烈分析著自己的看法,慢慢的看向了寧德璽。


  寧德璽聽後,神色稍微緩和了些。


  但,不放心的又加上一句:“太子,你必須保證,你不能找你十三弟的麻煩,皇後不是他殺的,是他身邊的暗衛,他是個十歲的孩子,再恨你的母後,也不可能親手殺了皇後,朕讓他離開這裏,隻是因為覺得你們兄弟間的誤會現在解釋不清楚,才讓他暫時離開這裏,避一避風頭的。”


  寧泓烈搖頭:“父皇,事到如今,您的態度仍是這樣,仍然不相信我嗎?仍然覺得,我真正的用意,還是要殺十三替母後報仇?難道在您眼裏,兒臣真是這麽急功近利不分輕重之人?眼下北煌與宇天二國,都在各自算計著,就等著能吞下南詔這塊大肥肉,我身為南詔太子,這種時候,還隻念著殺母之恨,不顧念整體大局了嗎?”


  寧德璽垂眸:“假如十三那孩子聽我的,現在應該是在城郊。”


  寧泓烈聽後,即刻轉身離去。


  城郊……


  晨光,我與你之間的恩怨,就在那裏了斷吧,這一次,父皇是不可能再有通天的本事,能夠去那裏再將你救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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