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叫老大

  “抱歉,剛在沐浴,今日時機有些不巧。再有,我也沒有想到你會召喚我。”月滿滿說的是實話,畢竟平時都是月飛飛和月悠悠出來的比較頻繁,而他,幾乎屬於閉門不出型。


  “這……凡事都有例外啊!你沒看見對麵那位和你是同類啊!”月天珞給了月滿滿一個自己看的眼神,月滿滿豈會不知。打從他現身起就感覺到一股似有若無的神獸威壓,隻是弱的要命。


  “那麽一隻小鳥你也敢說和我是同類?”月滿滿聲音不大,對麵的那位可是聽見了。


  “誰說我是小鳥了!我叫冰昕,乃是铩羽冰鳳,敢小瞧我,信不信我讓你吃刀子?”冰昕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哪裏知道是個暴脾氣,不等冰茜開口,自己主動出擊。


  “小小冰鳳也敢讓我吃刀子?如果你喜歡,送你一場火浴吧!”月滿滿伸出手輕輕一彈,一簇小小的火苗速度朝冰昕飛去。


  “咦?火?哈哈哈哈哈,我是冰屬性,你竟然對我用火?”似乎是能夠預料到自己的勝利,冰昕就連準備飛出去的冰刀也收回了,像是看什麽好玩的把戲一樣,任由那簇小火苗朝自己而來。


  冰茜扶額,大意輕敵可是要吃大虧的喂!

  不知道為什麽,冰茜沒有開口提醒,她甚至想讓冰昕吃個教訓。一萬句的苦口婆心比不上親身經曆的印象要深,況且她相信,對方也不會至她的符文獸於死地的。


  “滿滿,你今天怎麽怪怪的?”月天珞說不出哪裏不對勁,就是覺得今天的月滿滿與往常的格外不同,她都有些不認識他了。


  “怪?沒有你取的名字怪吧!”月滿滿的聲音很好聽,隻是月天珞卻感覺自己如鯁在喉,噎得慌。


  “你既然對這名字如此怨念,不如你告訴我,你想叫什麽名字?”月天珞無奈的問道。


  “罷了,你說什麽便是什麽,對我來說都一樣。倒是他,你想他死嗎?”月滿滿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冰昕。


  “不,明日還要對抗妖魔,死了一隻符文獸,戰力可就大打折扣了。而且,我和他主人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月天珞心中一驚,她沒有想到月滿滿上來就是要殺人,哦不,殺獸的,這和從前的月滿滿完全不一樣啊!還是說,她本來就看錯了他?

  “如此……收個小弟玩玩好了。”月滿滿說的很輕,一旁的月天珞還是聽見了。


  “雪阡渃,他們打他們的,我們打我們的如何?”冰茜可不想幹瞪眼,她也想試試月天珞的身手。


  “如你所願!”月天珞手持清幽劍,眼底濃濃的戰意,一抹興奮的笑意的掛在嘴邊。


  “嗖”的一聲,空氣一陣波動,月天珞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冰茜的天羽槍猛然衝著虛空一刺,月天珞的臉頰差點被刺破,想不到對方能夠洞察自己的行動軌跡!


  “雪阡渃,當心啊!如果破相,可別向我哭!”冰茜笑著提醒道。


  “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月天珞的身影再度消失,冰茜一下子失去了目標,正在尋找之際,哪裏想到,清幽劍已經悄然出現在她的身側,正向著她的脖子劃去。


  “鏘鏘鏘”清幽劍和天羽槍在空氣中撞出一次次的火星,巨大的元力波動使得周圍的空氣頻頻發出震動,夾雜著巨大的旋風直接向下空飛速旋轉,以至於旁觀的人都被這颶風吹的衣袍“嘩嘩”作響,墨發飛揚。


  旁人興許看不見,但是拓跋天啟和肖麒可是七星境界的人,他們自然是看見了那兩位人形神獸,不約而同地在高空對視一眼,這一眼,隻有他們自己心裏明白,意味著什麽。


  “這是打起來了,這麽大的動靜!”牧靖鉉眯著眼睛,試圖穿破那一層結界,看穿裏麵的場景。奈何無論他怎麽努力,都看不清楚,隻能隱約看見一些火光,還有那震耳欲聾的響聲。


  “別擔心,小珞不會有事的。”拓跋天啟深知冰茜的性子,雖然身為大小姐養在深閨,性子驕縱了些,但是在大事上不會糊塗,況且她和月天珞又沒有深仇大恨,斷然不會達到不死不休的境地。


  “唉,女孩子家家的,幹嘛學我們男人喜歡打架!”牧靖鉉歎了一口氣,同時也在興奮著,心中默默祈禱著月天珞千萬別出什麽事才好。


  冰昕伸手看著飛到麵前的小火苗,隻是當他的指尖觸碰到火焰的時候他的臉色就變了。


  “這火……誰?你是誰?”冰昕驚恐地收回手,奈何牽一發而動全身,一小簇火苗一碰到他就變成了一片大火,將他整個人困在其中。


  “我的天呐!小茜兒,救命啊!我要變成烤鳳了!”冰昕努力在身旁製造一層結界,結果每一次都被月滿滿的火焰燒成了冰晶化為水汽徹底消失。如此反複幾次,冰昕覺得自己丹田虧空的厲害,再加上此地元氣稀薄,如果再調用冰茜的元力,他擔心把自己的主人給抽幹了,隻能大聲嚎叫求助了。


  “叫老大,我便放了你。”月滿滿站在火焰外邊,倒頭喝了一口酒,嘴角流下了不少的酒,順勢劃過他的脖子、鎖骨、胸膛,最後沒入衣襟內。


  頓時一股醇香飄在空中,火焰之中的冰昕努力地吸了一口氣,雙眼頓時變得猩紅。


  “千年醇!竟然是千年醇!你、你是那邊的人!”冰昕剛說完話對上月滿滿的眼睛,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對方下一個動作就要殺了他。


  冰昕捂著自己的嘴巴才驚覺根本不能說話,立刻鬆開手,一臉委屈巴巴的說道:“老大!老大!求你放了我!小弟再也不和你對著幹了!再說咱倆的主人也沒有深仇大恨是不是?”


  “從原則上來說你打攪我沐浴了。”月滿滿淡淡的說道,聲音由於空穀幽泉,冰冷地不帶一絲溫度,目空一切,冰昕知道對方在和自己說話,卻捕捉不到對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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