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一線湖
黃旗中飄出一道站著的虛影,從外形看,能夠看得出是一名男子,此人正是玄晶門第十八代掌門人,牧原。他的聲音十分蒼老,想來作古的時候,年紀已然不小。
“祖姥姥,祖師爺,你們說的都有禮,我想小鉉子也是心中有數的。”藍旗中的虛影聽著較為年經,是一道女聲,但是她和牧靖鉉也隔了好幾代,乃是第三十二代掌門人,牧念汐。
“祖姥姥,兩位師祖們誒,你們就行行好吧,真的隻是幫忙照看下啊!可別把人家給禍禍了。”牧靖鉉苦著臉,不停地衝著三麵旗幟磕頭。
由於牧靖鉉是陣眼,那三角體便是一個法陣!陣中的任何景象和聲音,除了身為陣眼的牧靖鉉,旁人看不到也聽不到。所以不管此時的牧靖鉉說話有多大聲,在月天珞看來,他隻是在靜坐而已。況且現在的月天珞自己都在修煉的狀態中,以至於牧靖鉉眼前發生的一切,沒有人知曉。
“哎呀我腦瓜疼,這小愣子怎麽就是一根筋,說不通的啊!難不成咱們玄晶門真的要在你的手中終結了?”牧小小氣的直摸頭,奈何眼前的牧靖鉉除了磕頭,啥話也不說。
“好了好了,別磕了,我們不逼你就是了,不過你要切記本門第一門規——守身如玉。”牧原歎了一口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隻是依舊不死心地提醒道。
“是,弟子謹遵師祖教誨,再說,人家小雪有心上人,我、我不會橫刀奪愛的。我知道,隻有確定了才能將本門的一切和盤托出,否則誓死不說!”牧靖鉉說這話的時候,就差把腦袋磕扁了。
“小鉉子,此地元氣充足,不如你就在我們的護法之下,衝擊一下五行二星境界如何?”牧小小忽然轉移了話題,隻是牧靖鉉聽這祖姥姥的言下之意,好像不是這麽單純的字麵意思啊!
“可是,祖姥姥,我還要給小雪護法。”牧靖鉉一臉為難地抬起頭,額頭已經是青紅一片,這傻小子居然不顧地上的碎石,直接磕破了頭。
“嘿,死小子!你還說你對她沒有意思,沒有意思你這麽死心眼的護著她做什麽?”牧原一下子脾氣上來了,結果就聽到牧念汐說道:“唉!罷了,隨你吧!隻是我們三人感受到你丹田之處元氣充盈,隨時都可以進階了。”
牧念汐的聲音帶著虛弱之感,牧靖鉉微微皺眉,心中頓感不妙。
“祖姥姥,師祖們,是不是這陣的符力在減弱?”
“你小子還知道?我們三人都是為了守護這三麵符旗自動獻祭的,之前消耗的都是我們的修為。時間都過去那麽久了,你又遲遲沒有突破,你說這符力是不是在減弱?”牧小小恨不得跳出來敲開牧靖鉉的腦子看看,裏麵究竟是不是一團漿糊。
“都怪弟子無用,多年來不曾找到符石,隻能用這些元石供養你們,品階也不高。”牧靖鉉頗為自責。
“說這麽多有什麽用?誰讓我們一代不如一代。不過你能想出到處接任務借機尋找符石的主意也是不錯,加入飛鷹獵人團也可以,畢竟肖麒的實力擺在那裏。你說他那小公子的毒已經解了是因為你帳篷裏的小丫頭?”牧小小問道。
三道虛影雖然不能現身,寄身於符旗之中,但是對於外界發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所以才會拚命讓牧靖鉉把月天珞拐到玄晶門中。
“是啊,你們也都看到了,所以她讓我加入飛鷹獵人團,我也應允了。”牧靖鉉摸了摸光潔的腦袋,如實說道。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們也管不著你,隻是別忘了偶爾給我們供給一些元石,否則待我們魂飛魄散,你空有符旗沒有陣靈也無用了,等你什麽時候找到符石代替我們,我們也算可以真的往生了。”牧小小提醒道。
“是,祖姥姥!”
牧靖鉉說完話,便衝著三方再度磕頭,待他們的虛影消失後,他才再度起身,拔掉符旗的時候,就對上月天珞水汪汪的大眼睛,驚得他一個屁股蹲,跌坐在地上。
“牧大哥,你這坐著睡著的功夫真厲害啊!我這麽叫你你都沒有反應的?”
“我、我以為你要好久,所以……對不住啊!”牧靖鉉心虛的要命啊,誰知道月天珞會突然從入定狀態中醒來,手中的三麵符旗在瞬間化為流光沒入他的納戒之中。
“不用這麽驚慌失措的,是我不好。我隻是想著一路上你也沒有好好休息,想讓你去休息的。”月天珞沒有想到牧靖鉉反應那麽大,那大腦門上的冷汗都出來了,她有那麽可怕嗎?
帳篷外,月天鶯圍繞著草地走了一圈,看著手中的地圖,依舊不得其法。
“磊哥當初也沒有說怎麽進入一線湖,如今我們就在目的中,可是不見湖水,如何去的?難不成湖水幹了?”
月天鶯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上的草地,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去請拓跋大師來。”
月天鶯思量一番,開口道。
拓跋天啟來到草地邊的時候就見月天鶯站在那裏等她,雙眸含春,引誘之色一目了然。
“月大小姐。”
“拓跋大師。”
月天鶯說完預伸手去抓拓跋天啟的手,結果對方正好抬手理了理長袍,令她抓了一個空。
“月大小姐,深夜叫我來此,不知有何要事?”
拓跋天啟有意隔開兩者的距離,結果月天鶯趁著夜色,一步步逼近,甚至佯裝跌倒,往對方的懷中撲去。
“月大小姐,還請小心。”
月天鶯的手臂被拓跋天啟托住,導致她再想撲也不可能了,隻能悻悻然的起身,說了一句“多謝”。
魅惑之眼果然對拓跋天啟無用!
月天鶯見屢屢失敗,幹脆絕了念頭,開口道:“拓跋大師,地圖顯示此地就是一線湖,隻有進入一線湖才能找到通往神陵密寢的通道。但是現在這裏卻隻有一片草地。”
“月大小姐,你可知,何為一線湖?”拓跋天啟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