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後的悔恨與對策
你,你真的,強暴了我?你,不是人,我要去告你!」
嚴西陽卻開心得仰天大笑,他赤著身子笑著,笑得全身的肌肉都在亂顫。【】牛小蒙渾身是汗,象剛從暴風雨衝出來的一般。她突然感到說不出的疲乏,疲乏得想倒下去好好睡一覺。可是她的心卻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羞恥和憤怒攫住了。她想撲上去打他,咬他,可被他兩手緊緊抓住,動不得。
牛小蒙沒有想到,這個人真的這麼幹了,把她從一個變成了一個女人。她怒視著這個地獰笑著的,像一隻光溜溜的野獸一樣的男人,頭腦里亂得一塌糊塗,又悔恨又生氣,禁不住哭了起來。
「嗚嗚嗚」她哭得很傷心。她為一個女孩子的貞操和尊嚴被情地剝奪而哭,為自己的人格受到污辱而哭。
她一邊哭一邊想,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你已經被他破了身,再也法復原了。你殺了他,不是也要死,就要在監獄度過餘生。出去告發他,他會吃官司嗎?他吃了官司,你又如何呢?被人知道后,還怎麼去見人?
你已經有了污點,儘管是被人潑上來的,卻已經破損,不完整了。算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牛小蒙臉色慘白,慢慢止了哭,心狠了起來,反正已經被他佔有了,那就跟他合作辦房產公司吧。合作得好,就跟他一起發財。合作不好,就去告發他,或者把他的錢財都搞過來,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
這是一個陰謀。她細緻一想,可怕地發覺,今天的強暴,完全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從上午開始,他就一步步把我往這個陰謀里引。天哪,這個混蛋怎麼這樣壞?!
怪不得現在這樣的休閑別墅越建越多,還搞什麼會員制,原來都是為有錢人建造的犯罪的地方啊!我恨真是死了這種所謂的俱樂部,休閑會所之類的地方。
現在,你已經被他強暴了,到底準備怎麼辦?不能再猶豫了,必須立刻作出決定。牛小蒙不緊張地想,要是他得逞以後反悔了,或者根本就不想投資辦什麼房產公司,而只有作為誘惑我的一種手段,那我就虧大了。
是的,被他強暴后,我就是個不幹凈的女孩了,也沒臉再在興隆呆下去了,呆下去也沒有意思。所以,我現在只能將計就計地跟他合作辦公司。要是他反悔,就要逼他這樣做。
她正這樣想著,嚴西陽光著身子,不知羞恥地向她走過來。她趕緊用手遮住臉不他,卻從手指縫裡觀察著他的動靜。
「不要哭了。」嚴西陽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說,「已經這樣了,你哭有用嗎?沒有用的。」
牛小蒙哭得越發的響。
嚴西陽這才在她身邊坐下來,有些動情地著她說:「小蒙,我的寶貝,我很開心,也很滿意,真的。我沒想到,你這麼漂亮,也這麼大了,卻還是一個真正的女孩。所以以後,我要加倍地愛你。呃,小蒙,我的心肝,你現在已經了,不再是真正的女孩了,也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是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自己的出路吧。」
牛小蒙就勢停了哭,扯過茶几上的衛生巾擦著眼淚,然後開始穿衣服。可是她低頭一,發現下身都是那種粘糊糊的液體。這個傢伙,剛才連避孕的套子也沒有戴?他想幹什麼?讓我懷孕?他就不怕被別人知道嗎?
「你,你剛才避孕的套子也沒有戴?」她一邊擦著自己的身子一邊問他,「你想幹什麼?」
「我,帶是帶了,卻急得,嘿,來不及戴了。」嚴西陽恥地說,「沒關係,不一定就懷孕的,就是懷了,也所謂。可以去打胎,也可以把孩子生下來,作為我們愛情的結晶嘛。先寄養在別人家裡,然後送他出國去讀書。等我們年紀大了,也好出國去生活。只要不被人知道,這倒是一件好事。」
「你,真恥!」牛小蒙生氣地罵道,同時怒視著他,「你,是不是早有預謀的?」
「哪裡?」嚴西陽否認說,「今天,我真是來跟你談事的,見你太漂亮,太,嘿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簡直就是一個流氓。」牛小蒙被他污辱后,膽子一下子就大了起來,敢於罵他了,「你是不是對其它女孩也這樣的?」
「哈哈哈。」嚴西陽又開心地大笑起來,「你把我叫作流氓,我好開心。罵是愛嘛,啊?今晚,我就是要做一個流氓,跟你這個迷人的小妖精好好玩玩。等會,我們去樓上,一邊錄像,一邊學著干,那才真象流氓呢。」說著伸出賊手來,要抓她的身子。
「去!」牛小蒙沒好氣地打開他的手說,「我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集團公司總裁,竟然採取這種卑鄙的方式,誘惑自己的女部下!」
嚴西陽愣住了,然後象不認識似地著她,訥訥地:「小蒙,你不要這麼凶嘛。」
牛小蒙說:「你把我強暴了,我還對你笑?哼。」
嚴西陽似乎也有些怕了:「小蒙,平時,你那個溫柔可愛的樣子,怎麼一點也沒有了?」
牛小蒙氣憤地說:「對你這樣的流氓,我還有好脾氣嗎?哼,我都快被你氣死了!」
「小蒙,我的寶貝,不要想不開了,
就做我的情人吧。」嚴西陽張開右臂,要摟她的肩膀,她拒著,不讓他摟。
嚴西陽的性子還是直爽的。他心裡怎麼想,就怎麼說:「小蒙,你有什麼想法,就跟我說出來。有什麼要求,也只管提出來,我只要能做到,就答應你。因為我喜歡你!嘿嘿。」停了一下,又補充說:「對別的女孩,我是不會這樣說的,也不會答應她任何要求。」
牛小蒙瞪著他說:「你糟塌過多少女孩?」
「沒有。」嚴西陽賴地笑著說,「就你一個人,真的。嘿嘿,到娛樂場所,臨時放一炮的,不算。」
「那馬莉莉呢?」牛小蒙怒視著他,「你早已糟塌了她,還說只我一個人?虧你說得出口。」
「她?沒有,嘿嘿。」嚴西陽有些尷尬地笑著說,「就是有,也只是玩玩而已,但只有一二次。不像對你,我是真心的。」
「你真是一個流氓。」牛小蒙再次這樣罵他,心裡想,這個人真的很恥,也很卑鄙,難道當官的男人都是這樣的?據說,吳祖就是這樣的。他上去還比較斯,糾纏馬小薇和其它女部下,卻很瘋狂。
「好好,親愛的,你說我流氓,就流氓吧。」嚴西陽所謂地說,「只要你以後讓我耍流氓,我就開心了。」
牛小蒙一字一頓地說:「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不會做別人的,或者二奶。那個秦行長也提出這樣的要求,還答應給我辦公司,貸款給我做生意,保我在二三年之內發財,我都沒有同意。」
「那你想要什麼?」嚴西陽的臉上顯出了奈。
「我首先要問你。」牛小蒙一步步引導下去,「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真的很愛。」嚴西陽急切地說,「否則,我也不會這樣做啊。」
「那倒不一定。」牛小蒙不客氣地說,「有錢人,都是這個德性。」她停了一下,又說,「要是你真的愛我,就要想法與妻子離婚。你以前不是也這樣說的嗎?現在怎麼不提了呢?」
嚴西陽陷入了沉思,他獃獃地想了一會才說:「我不是不想離婚,而是很想,甚至想得很厲害。真的,我真想馬上就與她離婚,然後跟你正式結婚。」
牛小蒙一眼不眨地著他:「那你怕什麼?」
嚴西陽說:「可是我,也有難處啊。」
「什麼難處?」牛小蒙追問。
「我是興隆集團的總裁,在市裡多少還有點知名度,我以後還想到政府部門去當官,所以不能鬧離婚。一鬧,我的政治前途就沒了,甚至還有很大的危險。」
「什麼危險?」牛小蒙盯著他問。
嚴西陽沉默了一會,才說:「一個有權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要是後院起火,這個男人不僅政治上要完蛋,弄不好還會被搞進班房。」
「你是說,你在經濟有問題?」牛小蒙敏感地追問,「那我怎麼敢跟你合作啊?」
嚴西陽咧嘴笑了:「小蒙,你真是太天真了,也很單純。呃,這倒是一個女孩子可愛的地方,我真的更加喜歡你了。」
牛小蒙不解著他:「怎麼啦?」
嚴西陽說:「現在社會上,哪個有權的男人沒有問題?我可以說,沒有問題的,也當不了官,你明白嗎?」
牛小蒙眨著眼睛說:「我不明白。我們的黨提拔幹部,不是都有許多條件的嗎?還要經過嚴格的政審和層層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