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我往裡邊的床上拖
他也不時地來安慰我,還多次叫我到他的宿舍里去談心,我都躲避著沒有去,連他的辦公室,也很少去。【】」
茅校長聽到這裡,才嘆息一聲說:「唉,一個老師的獸行,給學生造成的傷害多深啊!
馬薇薇說:「只有一次,他有些發急地把我叫出教室說,馬上快畢業了,你等會到我宿舍里來一下,對你以後的工作安排,我要問問你。說到安排工作,我急得什麼似的。他走了一會兒,我就不由自主地出去朝他宿舍里走去。」
小薇聽得眼睛都瞪圓了,那不是我跟蹤她的那一次嗎?從她說的情節和語氣上,好象是的。
馬薇薇好象也知道是她的在外面咳了一聲,又喊了一句,所以在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特別地著她:「我一走進他宿舍,他就關了門。我不敢走到他身邊去,就站在門口不遠的地方。他說著一些以前說過的話,根本沒有說要安排我的話,一直讓我靠近去。我不敢,嚇得心怦怦亂跳。他說了幾句,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嚇得想開門逃跑,他卻迅速走過來,從背抱住我,又是那樣弄我……我要掙脫他,卻被他死死抱住,掙不脫。他就把我往裡邊的床上拖。正在這時,門外有人咳了一聲,是個女的聲音,很響,好象是有意的。他嚇了一跳,連忙放開我,迅速坐到他那張椅子上去。我也很緊張,怕被人發現,就站在那裡不動。過了一會兒,外面又傳來有人搭話的聲音。但不在他的門外,而在樓梯口那邊。他這才緊張地走過來,示意我出去。我這才開門走了出去。他很害怕,只伸出頭往外了一下,就縮了進去。」
小薇聽著,覺得與她那天跟蹤到的情況完全吻合。所以,她更加相信馬薇薇說的都是實話。
馬薇薇越說越生動了:「那次,好在外面的人聲,他沒有得逞。這樣,好容易熬到畢業,還沒考好,蘇婷婷就通知我們幾個他要重點培養的對象,學習尖子,其實,只是長相上的尖子罷了,七月十五日到學校集,說徐老師要給我們講一講安排工作的事。我想事情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也已經畢業了,再說,有好幾個同學一起去,怕什麼呢?最主要的是,安排工作的事,可是一個人一生的大事。我就去了。那天,我們去了五個同學,都是女同學,我,蘇婷婷,吳玉敏,張小燕,還有王玲。班上長得最好的五個女同學,都被他請了去。他買了許多菜,有的已經燒好了。我們每一個同學,都帶了一些小禮物。進去后,他就叫我們坐在桌子邊吃瓜子。儘管天氣炎熱,他卻把門都關得死死的,早已開了空調。不到十一點,他就整理好飯菜,叫我們吃飯了。」
矮小簡陋的小屋子裡,只有一個少女輕輕說話的聲音:「他彷彿一點事也沒有,有說有笑地,只顧勸我們喝酒,根本不談安排工作的事。大家也爭相站起來,給他敬酒,氣氛搞得很熱烈。這次的葡萄酒,比上次他給我喝的還要厲害。喝著喝著,我們就都滿臉通紅,舉止輕飄,舌頭髮卷,有些失態。我更是眼睛發花,面前金花蒼蠅亂飛,天旋地轉起來。不知不覺,我們都東倒西歪地醉倒了。有人扒在桌上的,有人靠上牆上的,有人坐在地上的。我只記得,我當時頭痛得很厲害,就扒在桌上睡了。但開始,我還有點意識,覺得蘇婷婷先被他扶進裡間,就關上了門。不一會,我好象聽見她在遙遠的地方,痛苦地叫了一聲,後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茅校長聽到這裡,再也坐不住了,從凳子上站起來,鼻子里呼呼出著怒氣。小薇和葉小平的眉頭也氣憤地皺了起來。
「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睡在床上。一,就是他的那張大床。床的那頭,還睡著一個人,我昂起頭一,是吳玉敏。空調溫度調得很低,我們的身上都蓋著一條薄被。我一下子驚坐起來,說幾點了,我要回去。這時,賈老師正坐在床前的那張椅子上,笑眯眯地著我說,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你怎麼回去?公交車早就沒有了。
睡吧,沒事的,吳玉敏也睡在這兒。我說,蘇婷婷她們呢?他說都走了。你們醉得最厲害,不能走,就明天早上走吧。奈,我只能背朝裡面,重新睡下來。可我哪裡睡得著啊?但睡不著,也只得裝睡。吳玉敏還在死睡,比我醉得還沉。她睡在外面,穿著一條短裙子。過了一會,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聽著的三個人都緊張地瞪大了眼睛。
馬薇薇的臉上也顯出了痛苦和憤怒的神情:「大概很老師以為我睡著了,就索索地,好象吃了什麼藥片。靜靜地等了一會,他就站起來,走到床前,不聲不響地著,然後把吳玉敏的身子拉橫過來,伏上去做那事。吳玉敏被驚醒了,剛要叫起來,就被他用什麼東西塞住了,嗚嗚的,在床上扭著。好恐怖啊,他真的不是人,沒完沒了地在她身上動著,還象牛一樣地喘氣。我嚇得氣都不敢出,身子好象僵死了,裝作不知道,一動不動地躺在那兒。後來,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到後半夜,我突然被身上一個重物壓醒,睜眼一,是他,正伏在我身上,我拚命他,還輕聲求他,我說,徐老師,你不能這樣,你就饒了我吧,可他根本不聽,嗚嗚嗚……」
說到這裡,馬薇薇終於忍不住,掩住臉嗚嗚大哭起來。
「這個敗類,畜牲,」小薇再也坐不住,從凳上站起來,憤怒地說,「這樣的人,還配當老師嗎?」
葉小平說怒不可遏地說:「這樣的人,不光是不配當老師,還不配活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