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命反抗上司的侵略
這樣糾纏了一會,小薇急生智,猛地翻身坐起來說:「嚴總,這是辦公室,被人見不好。【】」
嚴總還想壓倒她,她這才說謊道:「小心,我剛才聽見門外有人。」
嚴總一驚,趕緊站起來,整理衣服,斯地坐到辦公桌邊去。等了一會,見門外沒有聲音,他走去打開門了,回頭對她說:「沒人,你走吧。下次,我在外面開好房間,再發你簡訊。」小薇趕緊站起來整理衣服,梳理頭髮,開門走出去。
過了一個星期,嚴總就約她在外面的賓館里見面。小薇知道去賓館就完了,儘管她是被迫的,可別人不管是你是被迫還是主動,都一樣地會唾棄你!所以她不想去,也不能去,就以種種借口委婉地拒。不是說老朋友來,就是家裡有事;不是說正跟蘇英傑在一起,就是說身體不適。
這樣拒了六七次,嚴總惱火了。那天,他以一份報告為名,先到她辦公室里來轉了轉,然後上去給她發簡訊:今天,你總沒什麼事了吧,快上來!六樓只是我一個人,很安全。」
小薇明白再不去,他就真的要發火了。他發火,她和蘇英傑就都沒有好果子吃。去,他今天肯定不會放過她。你他的簡訊多蠻橫啊,而且明確說,六層上就他一個人,干那種事很完全。
小薇心裡矛盾極了。算了,不去,堅決不去!小薇倔強地別著臉,下著決心,他能把我們怎麼樣?至多我們離開這個單位,到別的地方去找工作。
可她又想,別的地方就比這裡好嗎?你的容貌和身材,到哪裡恐怕都容易惹禍。而且跳槽以後,能有這裡有前途嗎?唉,怎麼辦呢?這種事又不能跟人說,連心上人也不能說。
她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得去,不去後果不堪設想。卻有意拖了一個多小時,嚴總發簡訊催了,她才在下班前十多分鐘,悄悄走上去。她知道下班前,一般都會有人打電話給領導,安排晚上的飯局或活動,這樣她就容易脫身一些。
果真,她一敲開總裁室的門,嚴總就把她拉進去,抱住她拚命吻:「小薇,我的寶貝,你怎麼才來啊?我等死了。」
嚴總不僅改了稱呼,見面后又一點過度都沒有,就直奔主題,抱住她就吻。小薇要拖延時間,就拚命掙扎,拒他,躲閃他,兩個人象啞巴打架一樣在那裡撕扯著,爭鬥著。
她心裡下著決心,一定要守住最後這塊陣地!只住守住這塊陣地,她就算贏了!
鬥了一會,嚴總拉下臉說:「你是不是有意躲我?」
「我哪裡敢躲你啊?我真的有事嘛。嚴總。」小薇一副辜的樣子,「另外,你也不能這樣做,這樣真的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嚴總猴急地要把她往沙發上拖,她先是僵著身子不肯,後來索性抱住他的身子往辦公桌那邊拉,她要想辦法拖延他的電話或者手機響起來。
「哦,嚴總,我想一你的電腦。總裁的電腦里,肯定有許多秘密的,能讓我一嗎?」
嚴總喘著粗氣說:「有什麼秘密啊?還不是跟你們一樣?你好了,我沒有別的女人,只有你。你,有沒有?」
「不會吧,我聽說,你跟洪秘書也很愛昧。」小薇有意帶著吃醋的神情說,認真地著他的電腦。
「誰這樣亂說的?根本沒有的事。」嚴總信誓旦旦地說。小薇了一會電腦,嚴總等不得了,拉著她說:「我們去沙發上坐一會。」
小薇僵持著不肯去,嚴總就從背後抱住她,往沙發那邊挪。小薇著急地想,怎麼還沒有人給他打電話啊?再不打,我就抵擋不住了。
嚴總將她挪到沙發上,把她壓倒下去,伏在她身上去吻她的臉。他要把手伸進她的衣襟,她死死抓住他的手堅決不讓。他要剝她的褲子,她更加不肯。象那晚在蘇州旅館里一樣,她咬牙切齒而又可憐兮兮地與他抗拒著,搏鬥著。
正在嚴總發急地要撕扯她的衣服時,他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性急智昏的嚴總嚇了一跳,才放開她,起身去接電話。
手機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嚴總有些尷尬地對著手機說:「啊?下班了?這麼快,我還不知道呢。今晚?今晚我沒有飯局,也沒有安排。你請我吃飯?好啊?哪裡?」
小薇想,這麼有錢有權的一個總裁,怎麼會沒有女人呢?哼,還想哄我?他有女人更好,反而對我有利!小薇見自己的安排有了效果,連忙理了理衣服和頭髮,趁他還沒接完電話,就悄悄開門走了出去。
以後她能躲則躲,實在不行,也巧妙周旋,,想盡辦法不讓他得逞。她一直在想著擺脫嚴總和吳祖的辦法,可除了離開這個單位到深圳去投奔爸外,她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但這樣做,她又覺得對不起含辛茹苦養大她的媽,也不捨得離開心上人蘇英傑,就只好拖一天是一天。
這樣一拖,又過了幾個星期,很快就要春節了。蘇英傑提出春節里結婚,她巴不得呢,馬上同意。她以為她結婚了,這些就會收斂了。蘇英傑的家還是很有錢的,房子裝飾傢俱都搞得很高檔,她很滿意。結婚儀式也搞得很隆重。在婚禮上,她的美貌使所有來賓都驚艷不已,讚不絕口。她挽著帥氣英俊的丈夫走來走去,向親戚朋友微笑致意。他們走到哪裡,哪裡就會暴發出一片驚呀聲,她感到說不出的驕傲和幸福。
婚禮后,她與蘇英傑去度蜜月。雖然她與蘇英傑婚前就上了床,有過性行為,但真正體會到夫妻激情和美妙幸福的還是蜜月期間。在賓館房間里,她將自己徹底打開,把自己苦苦守護了二十五年的一切都呈獻給了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