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膽包天的權男
沒想到檢測到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蘇英傑突然收到了侯曉穎的一條簡訊:
我和單若嫻已經到了省城的紅陽集團,來送那個方案。【】但那個茅董卻一直拖著不見我們,說是在外面有事,直到現在還沒有回公司。剛才那個劉副總來跟我們說,讓我們今晚住在省城,晚上再去見他。來有危險,怎麼辦啊?
蘇英傑大吃一驚,連忙回復說:你們是什麼時候走的?
侯曉穎很快回復:你上午走了不到十分鐘,陸總就把我和單若嫻叫過去,做了一通思想工作后,讓小金開車把我們送過來了。
原來陸總是有意把我支開,只讓兩個女的去。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是色相公關?還是另有所謀?蘇英傑緊張起來,陸總是不是對茅董作過口頭承諾?再按照承諾把侯曉穎往的口送呢?
這是一個陰謀!蘇英傑在一個實訓室外焦急地渡著步子,侯曉穎在向你求救,你應該怎麼辦?是立刻撲到省城去救她,還是搪塞過去了事?
要不要打電話向尤副總彙報?請他想想辦法。不行,這樣做,會連累他的。
怎麼辦?他急得背上發熱。不去救侯曉穎吧?侯曉穎今晚很可能會遭到的侵害。他於心不忍,也於理不容啊。關鍵是,他很喜歡侯曉穎,要不是他已經有了嬌妻,他一定會不顧一切地去追求她。侯曉穎絕對是個好女孩,值得優秀的未婚青年去愛,而不應該被糟蹋啊。
去吧?又非常危險。這事如果處理不好,這個大的一個弱電業務就要泡湯,他就要成為單位里的罪人。輕則要被批評甚至撤職,重則遭解僱或者開除。他實在是太為難了,去不好,不去更不好。
去,再危險也要去!對侯曉穎的情,出於正義的理,最後讓他果斷地作出去的決定。儘管他目前還是一隻渺小的螞蟻,根本法與一頭巨大的進行抗衡,但他要用自己的情和義,去跟那個進行較量。就是拼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但要去,得先知道單若嫻的態度。於是,他立刻給侯曉穎發簡訊問:單若嫻是什麼態度?
侯曉穎很快回復:她在做我的思想工作,說那個姓茅的已經跟陸總打過電話了,茅的說只要我同意做他的情人,這個業務就給我們單位做,否則就不考慮。所以單若嫻反覆勸我說,我要是願意為公司的利益獻身,公司會給我重獎,還可以給我一套房子,並保證為我絕對保密。還說了許多狗屁不如的話,我已經回絕了她。她現在正氣呼呼地領我去找賓館開房,很可能在想逼我就範的辦法,我害怕極了,你快來救救我吧!
媽的,怎麼會這樣啊?簡直都色膽包天,利令智昏!蘇英傑憤怒極了,在那裡轉得也更急促。要不要去跟林金剛說一聲?跟他說,要是他跟洪副總去說,或者打電話給陸總彙報,那我就走不成了。
「喂,你在幹什麼哪?」沒想到這時,林金剛正在背後著他,「象一隻快要生蛋的雞,好奇怪啊。」
蘇英傑嚇了一跳,回頭有些尷尬地著他,壓低聲說:「侯曉穎在省城遇到了危險,我想去幫她。」
「那就快點去。」林金剛畢竟是個聰明人,一聽就明白是什麼事了,也馬上給他出注意說,「既不要跟洪副總說,也不要向陸總彙報,馬上就走。從這裡到省城,起碼要走三四個小時。到那裡要晚上七八點鐘了。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那等會洪總問我,你就說我家裡有急事,回去了。」
「行,我知道怎麼說。」林金剛也是一個好人,「這裡,你就放心好了。到了省城,你要格外小心。這事肯定有麻煩,有錢的都很壞的,他們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為了一個女人,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你千萬不能大意!」
「好,那我這就走。」蘇英傑連忙到實訓室里拿了自己的包,埋頭就朝校門外走去。邊走邊給侯曉穎發簡訊說:我現在就往省城趕,你把你住的賓館名稱和房間號告訴我。在我來之前,你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單若嫻。也不要隨便出去走動,切記!
發完簡訊,他就走到馬路邊等農村公交車。車子不來,他急得直跺腳。見一輛轎車從北邊開過來,他不顧一切跳到路間舉手攔車:「停一下,停一下!」
「你找死!」司機嘎地剎車后,伸出頭來破口大罵。
蘇英傑涎笑著說:「我有急事,搭我到縣城長途汽車站吧,我給錢。」
司機這才了他的樣子說:「一百元。」
蘇英傑說:「一百就一百,我要緊趕到省城。」說著就拉開後面的車門坐進去,「快開,我一個親戚在省城遭了車禍。」
司機一聽是車禍,就踩油門往前快速開去。蘇英傑心裡想,不是車禍,而是人窩啊!
到了縣城車站,他小跑步奔進去,乘上了最早開往省城的那班長途車。他靠在椅背上,閉眼休息,腦子裡卻在想著對付那個的辦法。
侯曉穎走進賓館房間,烏著臉坐在床沿上,一聲不吭。心裡非常氣憤,也很害怕。單若嫻走到她身邊,坐下來,親昵地把一隻手搭到她肩上,想跟她說什麼。她往旁邊閃了閃,噘著嘴不理她。
侯曉穎沒想到這個厚顏恥的董事長竟然提出這種理的要求,也想不到陸總和單若嫻居然串通好,把她往口送。他們還用為單位獻身的歪理來說服她,用獎金和房子來誘惑她。哼,什麼破單位?什麼鬼領導?竟然用職工的美色來公的關,真是氣死我了,要不是在蘇英傑的份上,我馬上就辭職不幹了。
近天上午,陸總有意把蘇英傑支走,一支走,就把她和單若嫻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