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靠近的殺手
「他們遲早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就是法律暫時沒有給他們以制裁,情感和道德,民心和正義的力量,都會讓他們自食苦果的。【】」
小薇摟緊他的身子,扭動著豐滿白嫩的姿體說:「英傑,這個話說得好,我要聽。真的,現在,我們這樣相親相愛,而說不定那些分子在為自己的行為痛苦,發愁呢。」
蘇英傑來了激情:「那麼寶貝,現在,就讓我來享受一下這種勝利的成果吧。」
「嗯。英傑,親愛的,你就來品嘗吧。」小薇嬌喘吁吁地伸出鮮嫩的舌子讓他品嘗。蘇英傑溫柔地吸住她的舌尖,滋滋地吮吸起來。然後往下吻去,吻得她全身震顫時,他才慢慢進入,與嬌妻融為一體,然後互相擁抱著,呼喚著,挺動著,一起登上了勝利的峰巔。
而此時的吳祖,真的在自食苦果,也在垂死掙扎。他轉在醫院裡,既傷心痛苦,又緊張不安。他似在為劉桂花的傷勢擔憂,為她住院的事忙碌,心裡卻一直在想著自己的事。他非常煩躁,真想偷偷離開醫院,去實施他的計劃。卻想來想去,不敢離開。因為他一離開,這裡說不定就要出事。後院起火,他還怎麼在前門出擊啊?
他實在沒法走開,這樣,他就被自己惹下的情禍打亂了計劃,不得不把本該今晚實施的事遲到了明天。
但他還不死心,還在試圖與蘇英傑爭時間。他就抓住一個空檔,偷偷走到病房大樓一個沒人的角度,給那個殺手打電話:「喂,我現在在醫院裡,脫不開身。但這件事不能再拖了,我把這個人的身份和住址告訴你,你幫我先行動起來。等會,我把他的名字和地址發到你手機上。你后,用紙記下來,馬上把它刪除。另外,我跟你說,你不要傷害他的嬌妻,也不要動他的兒子。」
殺手聽到最後才說:「你錢還沒給我呢。」
吳祖跺著腳說:「哎呀,錢我明天給你不行嗎?我剛才取的五萬元錢,都交給醫院了。」
殺手冷冷地說:「那不行,沒拿到錢,我們是不會動手的。」
晚上到哪裡去弄錢?就是去銀行櫃員機上取,也不安全啊。沒辦法,吳祖只能把這事到第二天進行。第二天,他還得去統戰部上班。在班上,他悄悄溜出來,去一個銀行取了五萬元錢。但他怕被人發現,不敢白天去送給殺手,只能到晚上。
這就讓蘇英傑贏得了寶貴的時間。是的,就在晚上七點多,吳祖去給殺手送錢的時候,蘇英傑已經開著車子,帶著錄音帶往市政府大院開了。
吳祖在一個停車場上停好車,出來,坐到殺手的車子里,把五萬元錢交給他,嘆息一聲說:「唉,可能已經晚了。我聽說,馮書記今天回來了。」
殺手不解地問:「誰回來了?」
吳祖搖著頭說:「你不知道的。昨晚讓你行動,你不肯。否則,今天早上,他上班的時候,還有下午他下班時,你們就可以候在路上解決他。我想還是製造車禍好,既方便徹底,又安全可靠。」
殺手一邊把五萬元錢裝進自己的黑包,一邊漫不經心地說:「也不差這一天半天時間的,我們抓緊就是。」
吳祖想了想說:「必須抓緊,否則,我這十萬元錢,就化得沒意思了。最好今晚就動手,最遲明天晚上,要解決他。」
殺手一臉冷酷:「那製造車禍就來不及了,只能直接去找他。」
吳祖也是一臉的殺氣:「但必須乾淨利索。」
殺手說:「那你得去指給我,我才好等在他樓下,趁他走進樓道,或者從樓道里出去的時候,跟上去,解決他。」
吳祖想毫不猶豫地說:「好吧,就今晚,我們去他小區里候他。」
於是,他們就各自開著自己的轎車往蘇英傑的小區開去。到了那裡,吳祖把自己的車子停在別的地方,讓殺手把車子停在小區大門對面的一個商店門前。然後,他們靜靜地坐在裡邊,透過車著對面小區的大門。
等了一會,殺手亮出一把明晃晃的簧刀說:「他是不是已經回家了?」
吳祖了手機上的時間說:「還不到八點,應該不會的。一個局的一把手,一般不會那麼早回家的。」
殺手偏過臉說:「你那時也是這樣的?」
吳祖一驚:「你怎麼知道?」
殺手咧嘴一笑:「我們是幹什麼的?」
吳祖有些害怕地了他一眼。然後從手機里翻出一個電話號碼,報給他說:「你去找個公用電話,給他家裡打個電話,如果有女人接聽,你就變著聲音問,蘇局長回家了嗎?她問你是誰?你隨便搪塞一上就行了。」
殺手將蘇英傑家的電話號碼打在手機上,出去找公用電話。一會兒回來說:「他沒有回來,一個小孩接的電話,奶聲奶氣的問,喂,你是誰呀?我說,你爸爸回來了嗎?他說,沒有,媽媽回來了。」
吳祖有些緊張地說:「那我們就在這裡等,他的車子遲早會開進這個大門的。」
殺手「啪」地一聲將簧刀開說:「你這樣急,我就只能親自動手了,否則,用不著我出面的。」
吳祖著這把比昨晚徐闖手裡還要長的簧刀,心裡不禁一陣嘟嗦。
蘇英傑的車子剛開到市政府大院門前,正要進去,他的手機突然響了。一是馮書記的號碼,他就先停車接聽。
馮書記說:「蘇局長,你不要到我辦公室里來,我們到凱悅賓館806房碰頭。我一回來,有人就對我特別關注。你要注意,不要讓人發現。」
「好,我知道了。」蘇英傑接完電話,了四周,見沒人注意,才調l轉車頭,迅速往外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