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兇殺人,後院起火
一旦敗露,你就徹底完了。【】可不這樣做,你不也要完蛋嗎?他跟你過不去,要讓你完蛋,你有什麼辦法?
吳祖的腦子在飛轉,一樣的完蛋,我這樣進行反擊,拯救自己,也許還有成功的希望。要是事情順利,不露破綻,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坐上市招商局局長的寶座,再次成為馬小薇的頂頭上司。
那麼,郝書記為什麼要這樣安排呢?吳祖從知道這個消息一直想到現在,都沒有想到一個解釋得通的理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郝書記是為了打馬小薇的主意,才提拔她到招商局當副長的。按理說,他應該排除所有對他得到馬小薇有威脅的人才對啊,可他為什麼偏偏要安排我這個情敵去呢?他應該知道我對馬小薇也沒有死心啊,難道嚴西陽沒有告訴他?他自己也沒有覺察到?還是有別的什麼用意呢?
這一點,吳祖確實想不明白,但他想到又要去當馬小薇的頂頭上司,象以前在只校時一樣,跟她重新開始天天相處,發展感情,渾身就升起一股威猛的力量,甚至還有一種說不出名堂的亢奮和得意。
不管郝書記出於什麼考慮,能夠再當一把手,再做小薇的頂頭上司,再次追求她,再能弄到大把大把的鈔票,然後物色更加年輕漂亮的女人做自己的新情人,他心裡就不由得升起一股利令智昏的賊膽,身上來了一種不顧一切的狂勁。他兩眼緊緊盯著這個神秘殺手,一字一頓地說:「我要到位,但必須絕對完全。」
殺手說:「放心,不會有任何問題,即使有問題,也不會牽連到你。」
吳祖說:「那要快,最好在這一兩天內解決問題。否則,就晚了。他要壞我的事,你明白嗎?」
殺手說:「沒問題。但你必須指給我。」
吳祖又有些疑惑地說:「那你們採用什麼手段呢?」
殺手說:「製造車禍最快,也最完全。」
吳祖說:「可他是有車子的。」
殺手說:「哦?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吳祖想了想說:「你最好不要知道那麼多,反正他是一個單位的頭。」
殺手用一隻手揪住自己的嘴巴說:「有車子,就不太好製造車禍,就是出了車禍,也不一定死人,這就有些麻煩。而且時間上也不能那麼快,要候機會。」
吳祖果斷地說:「如果拖的話,就不不及了,我也用不著你們了。」
殺手說:「我們可以先給他家裡寄一封恐嚇信,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再伺機動手。」
吳祖說:「那不行,他很囂張,不吃這一套的。」
殺手眼睛里射出兩團嚇人的綠光:「好吧,那就只有上門了。」
吳祖一不做二不休地說:「要做得乾淨利索,不留一點痕迹。」
殺手說:「行。我們做過好幾次生意,還從來沒有出過事。」
吳祖沉默了一會,斬釘截鐵地說:「那今晚就去。呃,這樣好不好?現在是七點五十分,我們在八點半,到這個地方碰頭,我把五萬元錢交給你,再把他家的住址指給你。」說著從包里拿出筆和紙,寫了一個地址交給他。
「好。」殺手接過紙條說,「一言為定。」說著就站起來走出去。吳祖等他走了幾分鐘,才出去,開了車去找銀行的銀聯櫃員機。然後用三張張銀行卡一次次地拉錢,拉滿五萬,才拿了錢往那個地方趕去。
沒想到他剛要到那個碰頭的地點,他的手機響了,他一是劉桂花打來的,心頭就不禁一緊。她今天沒去上班,怕到了單位難堪,就以身體不適為由請假一天。剛才他給她打過電話了,說要晚一點回來,為什麼又給我打電話了呢?一定有什麼情況。
果真,他按了ok后,劉桂花就在手機里壓低聲說:「你快點回來!他來了,非常氣憤,要跟我吵架。我嚇死了,現在躲在衛生間里,不敢出去。」
吳祖頭腦里「嗡」地響了一聲:真的出事了。都是這個傻娘子,媽的!他心裡不由自主地罵了前妻一聲,就極力鎮靜著對新妻說:「你先不要出去,想辦法穩住他,我馬上就趕回來。」
接完電話,他考慮了一下,本想叫那個殺手一起去,教訓他一頓,讓他以後不敢再來。可他怕萬一鬧出什麼事情來,影響他後面的大事。他想還是跟那個傢伙先談一談為好。答應給他一點好處,象陶曉光一樣擺平他,這是上策。否則,對你是不利的。畢竟你先偷了他女朋友,現在又搶了他女朋友,理虧的在你,傳出去,名聲不好聽。
當然,現在真正說起來,我也不怕了。我已經離婚了,跟一個未婚女孩住在一起,有什麼不可以?
這幾天煩蘇英傑這事,沒來得及跟她去領結婚證書。要是領了結婚證書,就名正言順,更加不用怕他了。
他沒有見過這個人,想必一個教師沒有什麼可怕的。象陶曉光一樣,有什麼可怕呢?我搞了他老婆,他還倒過來討好我呢。雖然情況有些不一樣,但我相信他也不會有多少能耐和志氣的。
要是他實在不好說話,再對他採取措施也不遲。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迅速解決蘇英傑的問題。否則,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空的。人進去了,錢再多,女人再嫩再漂亮,又有什麼用呢?要是被全部查出來的話,我可能真要被判重刑呢。判個十年二十年,甚至期,死刑,那你不就等於是死人一個了嗎?
想到這裡,他馬上給那個殺手打電話:「不好意思,我家裡突然有急事,我要緊趕回去。我們等會再碰頭,你等我電話。」
殺手有些懷疑地說:「你不會是開玩笑吧?我可是給兄弟們都安排好了。」
吳祖說:「這種事能開玩笑嗎?你安排幾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