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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查丈夫的新歡

  她就決定留心他,跟蹤他。【】他到底在外面做些什麼? 

  平時上班,他們現在不在一個單位工作,她不能監視他,跟蹤他,只能在周末進行。為了不讓他察覺,鳳故意裝糊塗,也對他不問不聞。 

  她在晚上偷偷過他的手機,查過他的電腦。但什麼也沒有發現。要是他外面有女人的話,他們是怎麼聯繫的呢?鳳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他是不是還有另外一部手機?她留心過他的車子,也打開過他的車屜,卻依然沒有發現。 

  來只有跟蹤他了。這個星期六,吳祖又說有事要外出,可能要晚一點回來。鳳故作不知地說:「好吧,你去吧。可你在外面少喝點酒,對了,現在開車不能喝酒的,你不要喝酒,聽到了嗎?」 

  吳祖真的以為她什麼也沒有發現,就放心地下樓,開車往新家趕去。鳳等他走到樓下,連忙關門追下去。吳祖的車子一出小區大門,她就奔出去,攔了一輛計程車,遠遠地跟著他。 

  鳳讓計程車司機緊緊咬前面那輛車。吳祖的車拐來拐去,一直往市郊結合部開去。開開,最後開進了一個新建的住宅小區。 

  他到這裡來幹什麼?鳳坐在計程車的副駕駛位置上,兩眼死死地盯著丈夫的車子,心裡有些發緊。難道市裡哪個領導住在這裡?她了小區的環境,覺得不大象。這裡離市區太遠了,有十多公里的路,市裡的頭頭不可能住到這邊來的。 

  一種不詳的預感攫住了她的心。她不好馬上跟上去,就付了車錢,出來隱在大門外,偷偷往裡窺視。 

  吳祖開著車子在一幢高樓後面的停車位上停下后,出來往後面了,才拿了鑰匙打開下面的門禁,一閃身鑽了進去。 

  鳳迅速走進去,走到那幢樓前,卻進不去。她不知道吳祖進的哪一室,法按開門禁。鳳獃獃地站在門外,生氣極了,頭腦里也很亂。她站了一會,就拿出手機打吳祖的手機。手機通了,卻一直沒人接。 

  她簡直要氣炸肺了,可也沒有辦法,只得耐心等待有人進出時跟進去。一會兒,裡面有人走出來,她才得以順利地走進去。 

  這是一幢二十多層的高樓,她走到電梯口,卻不知道吳祖在幾樓,沒法上去找。她只好重新退出來,等在吳祖的轎車邊等候。可是她在那裡轉來轉去,等了一個多小時,也不見吳祖出來,就越發感覺他有問題了。 

  這裡肯定是他一個相好的家。鳳頭腦里亂鬨哄地判斷著想,那麼我等在這裡行嗎?不行,他下來后可以不承認,也不會領我上去的。 

  怎麼辦?她想起一次在上到本市有一家私家偵探公司,就按捺住憤怒,轉身走出小區回去了。回到家,她馬上打開電腦,查出那個公司的地址,抄下來后,才渾渾噩噩地上床睡了。那晚,她連晚飯都忘記了吃。直到兒子從外面回來,吵著要吃飯,她才起來給他弄。 

  「你又去吧了?」她感覺兒子也變了,心裡越發傷心,感覺這個家真的要完了。 

  但她沒有哭,在兒子面前她不能哭,也不能把這種事說出來。她的心在刺痛,身子冰涼,相當難過,卻還是裝作沒事一樣地教育著兒子。她也盛了飯跟兒子一起吃,但沒有食慾,吃不下去。 

  吃完飯,她烏著臉了一會電視,等兒子睡了,她才去睡。快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吳祖才開門回家。她根本沒有睡著,卻裝作睡著的樣子,側身睡在那裡一動不動。吳祖以為她睡著了,就輕輕地在她背後躺下睡了。 

  第二天上午,她說去買東西,出門打的去了這家偵探公司。她跟他們討價還價,最後同意出兩千元錢,讓他們在兩個星期之內偵探到她丈夫婚外情的真實情況。她付了五百元定金,就回來等候他們的消息。 

  第二個星期的星期三下午,這家公司就讓她過去交錢,然後把偵探到的情況告訴了她:「你丈夫去的是那幢樓1805室,那裡住著一個叫劉桂花的女人,二十六七的樣子。」 

  「啊?是她?」鳳驚呆了,她萬萬沒有想到是她。她們一起共過事,雖然只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但她對她印象比較深。 

  劉桂花是農村裡考大學考出來的大學生,上去很靜,也很安分,是一個樸實可愛的美女教師。被借到教育局的那段時間,她知書達理,很有禮貌,逢人淺淺地一笑。平時,她一天到晚坐在辦公室里,在電腦前忙碌,聽不到她有多少聲音的。 

  她們怎麼會在一起的呢?肯定又是他勾引她的。鳳有點不太相信,但她還是禁不住問:「這套房子是誰的?」 

  私人偵探回答說:「戶主是劉桂花,誰出錢買的,我們就不知道了。」 

  鳳付了錢走出來,心裡更加難過。怪不得他越來越不象話,沒有這個家,也沒有我了,原來他已經有了新歡和新家。這麼快啊,這個混蛋,邢珊珊才死了多少時間?他就又跟這個小搭上了。 

  哼,她突然下去當城北學副教導主任,原來是用身體換的。這次,我不能再饒了他們,也不顧他面子了。 

  鳳氣憤到了極點,真想撲到統戰部去跟他大吵一頓,然後離婚。可是她坐在計程車里想想又猶豫起來。你這一吵,他的事不就暴露了嗎?這麼多的錢要是被上面抄出來,不僅他要被判重刑,你也脫不掉了關係,弄不好也會吃官司。 

  天哪,這可如何是好啊?她的心情非常難受,臉色也很難,不能再到單位里去了。這樣的神情進去,肯定要被人發現的。從吳祖調出教育局以後,她在單位里就收斂多了,平時小心翼翼的,連話也很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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