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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婚外情迷住了心竅

  吳祖有些發急地說:「你怎麼還不相信我?倒相信在他。【】是因為他現在是你們的局長?還是被他的假象所迷惑?好人經常會遭遇冤屈,被小人陷害,你明白嗎?反正,我跟他沒完,誰勝誰負?還沒有定,你就走著瞧吧。」 

  「嗯。」小桂似信非信地點點頭,「可好象真的沒人說他的壞話,還個個在誇他呢。」 

  吳祖為自己辯解說:「這就是勢利,因為他是局長,大家就不敢說他的壞話。我當局長的時候,不是也沒有人說我的壞話嗎?」 

  小桂不吱聲,對他的話有些懷疑。可她已經被婚外情迷住了心竅,喪失了最基本的辨別力,變得有些弱智了。 

  他們一直說到天黑,又相擁著做了一次,才戀戀不捨地吻別。等小桂離開了一刻鐘,吳祖才去退房回家。他提心弔膽地走到自己的家門前,掏出鑰匙插進鎖孔要開門,卻怎麼也扭不動鎖心。他在門外呆了一會,才輕輕咳了一聲,把嘴貼在門上小聲說:「咳,開門,別瞎搞了。」 

  裡面象沒人一樣肅靜聲。 

  「咳,快開門,你聽我說。」他輕聲求著,不想讓別人聽到他們吵架。他樓上樓下住的都是幹部,誰家裡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就會傳得滿城風雨。 

  裡面還是沒有聲音。 

  「小海,快來給爸開門。」他奈,只好喊兒子來開門。 

  屋子裡發出拉扯的聲音。兒子憋不住喊出了聲:「你關爸在門外幹什麼?有話讓他進來說嘛。」兒子終於掙脫媽的手,撲出來給他開門。 

  他走進去,被家裡一派肅殺之氣嚇了一跳。地上丟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妻哭喪著臉,披頭散髮地呆坐在沙發上,哧哧垂淚。兒子噘著嘴,象根木頭一樣立在當地,一動不動。 

  「你們怎麼啦?」他小心翼翼地問。兒子突然扯開破鑼似的嗓子叫道:「爸,你今天到底到哪能里去啦?跟媽說去去就回的,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他內疚得心揪成一團:「爸有事……」 

  他話音未落,妻就尖聲叫起來:「你有什麼事?啊?為什麼把手機關了?你是不是跟哪個幽會去了?」 

  他愣在當地,兩眼空洞地瞧著他們,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你去打牌了?跟誰?」妻怒不可遏地搖著一頭亂髮喊,「不說清楚,大家都不要活了。」 

  他膽戰心驚著她,心裡複雜極了。一屁股坐在凳上,垂頭喪氣。僅僅相隔一個多小時,就是兩個絕然不同的世界。一個天堂,一個地獄。一個是天使,一個是魔鬼。我為什麼要這樣人鬼顛倒呢?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人不人鬼不鬼地痛苦掙扎呢?還是應該聽小桂的話,當機立斷,來它個涇渭分明,人鬼顛正。 

  「你的牌友,我都打電話問過了,你根本沒有跟他們在一起。」她怒不可遏地說,「你去得那麼急,又突然關機,一定是去幹了見不得人的事,不說清楚,我就去鬧,去死。」 

  他急生智,想到下午小桂的提示,就說:「既然你追根問底,我就跟你說了吧。我想回到教育系統來,哪怕當個一般教師也行。」 

  「什麼」妻果然大吃一驚。轉臉目瞪口呆地望著他,許久說不出話來。 

  「我想先探探郝書記的想法,今天去找了他。」他想,你再凶,總不會去找市委書記核實吧? 

  妻被他突如其來的想法嚇傻了,哪還顧得上追究他的去向?她上上下下打量著他,懷疑他的神經是否正常。他突然冒出這個莫明其妙的想法,一定是神經出了毛病。現在這個社會哪裡還有棄官從教的傻子? 

  「你是不是有毛病?」妻終於憋不住,冷靜下來,跟他正常說話了,「你這麼多年辛苦奔波,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有個出息?」 

  吳祖自言自語似地說:「就是因為想有個出息,我才要求回到教育崗位去干點實事。我現在成天這樣閑坐著,實在太難過了。」 

  妻生氣地說:「你別心血來潮,好好的官不當,去做教師?哼,你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想法,別以為我不知道。」 

  吳祖說:「這是什麼話?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想法?」 

  妻急了,提高聲音說:「你真要這樣,我們就離婚,我不會跟你去丟人現眼的。」 

  「離就離。」他終於說出這句最想說的話,「我的決心已經下定了,誰也休想改變我。」 

  妻一聽他這樣堅決,掩著臉哭了。這次哭得比剛才還傷心,象死了親人一樣。然後突然抹乾淚,整理整理東西,拉了兒子就往外走。 

  兒子犟在門口說:「叫我去哪裡呀?」 

  妻說:「去你外公家,你爸瘋了,讓他們來好好勸勸他。快走。」 

  吳祖趕緊喊:「小海,你不要去,快去書。」 

  妻邊往外走邊罵罵咧咧:「讀了書的人,都傻得不吃飯了,還讀什麼書?」就強拉著兒子下樓去了。 

  經過這場爭吵,吳祖本來還不太成熟的想法反而更加成熟起來。第二天上午,他在辦公室里沒事幹,就開始偷偷給市委寫報告。但怎麼寫才得當呢?他寫了好幾個開頭,都不滿意,整整寫了一上午,都沒有寫成。 

  午回到家,家裡竟然坐著一屋子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瞧著他。他剛想退出去,卻已經來不及了。老丈人喊住他說:「祖,怎麼?你不歡迎我們來?」 

  吳祖搔搔頭皮,連忙找出香煙給他們發:「我怕她還要跟我吵架,所以想迴避一下。」 

  「為啥事情吵架呀?」老丈人是個退休的小鎮運輸公司會計,頗見過一些世面,說起話來挺風趣的,也有自己一套一套的道理,讓他有些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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