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1斷然承受不了啊
鐵血軍人發飆,就算是猴精一樣的橋小魚,也斷然承受不了啊。
“我這裏有泡麵,隻能煮麵了。”明川歎氣。
來的時候,因為不熟悉這裏,怕想要吃飯的時候找不到地方,就帶了些桶麵過來,沒想到還真是派上了用場。
房間裏有小冰箱,拉開冰箱門,橋小魚看到幾個桶麵碼的整整齊齊。
她從裏麵拿出兩個,開始動手泡起麵來。
手術做了十幾個小時,現在居然要吃泡麵,一想到這個,作為吃貨的橋小魚心裏就有一萬點傷害。
她又在心裏罵了冷浩辰幾遍,這才覺得舒服了一些。
泡麵好了,餓的時候,真是吃什麽都覺得是山珍海味。
橋小魚刺溜刺溜的將一桶泡麵都吃光了,還眼巴巴的看著明川那桶。
“沒吃飽?”明川隻吃了半桶,看到橋小魚那副樣子,從自己的桶麵中夾了一些送到她那裏。
橋小魚也顧不上嫌棄了,又刺溜刺溜的把那些麵吃了,才覺得腹中舒服了許多。
明川的襯衫肥大,就算扣著最上麵的衣扣,領口依然很大,這麽一低頭吃飯,裏麵該露的不該露的都露出來了。
感覺到明川熱辣辣的眼神後,橋小魚臉紅了。
“你無恥。”
“嗯。”明川回答的理直氣壯,沒有絲毫不好意思。
橋小魚被氣的無話可說,站起來,怒衝衝的去浴室了。
剛才她的衣服丟在浴室裏,還沒有洗呢。
“別動,這裏有洗衣機,可以烘幹的。”如果不是橋小魚沒有內衣穿,他就不想幫她烘幹了。
橋小魚將內衣手洗了,丟進烘幹桶裏烘幹,不多時就能穿了,外套需要洗衣機洗,一時半會兒還不能穿。
穿了內衣後,她感覺舒服多了。
今天實在太累了,吃飽喝足,眼睛就睜不開了。
橋小魚第N次來到門口,看到冷浩辰如站軍姿一樣守在門口,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頓時覺得崩潰極了。
“這個混蛋,神經病。”她罵著回到沙發上,又打了個嗬欠,困死老娘了。
明川看了她一眼,說“既然是困了,那就去臥室裏睡覺。”
“那怎麽行,我就睡沙發吧?這裏挺好。”橋小魚說著,直接拿了一個靠枕當枕頭,躺在沙發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女孩子身材纖瘦,蜷縮起來就是那麽小小的一團,呼吸清淺,睡顏恬靜。
她要在沙發上睡,他還舍不得呢。
等確定橋小魚已經睡熟了,明川一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來,進了臥室。
第二天早晨,橋小魚是被熱醒的,論說不應該啊,公寓是舊公寓,供暖設備老化,室內溫度不高,她沒有蓋被子睡在沙發上,沒有凍壞就已經夠不錯了。
怎麽會被熱醒呢?
橋小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抬眸看了看眼前的情景。
男人的胸膛,還是裸著的。
等等,她怎麽會縮在男人懷裏?還睡在床上?
她驚訝的看到自己的胳膊攀著明川的脖子,腿搭在他的腰上,簡直就像八爪魚一樣纏著他,怎麽會有這麽……的動作?
正驚駭著,明川忽的睜開眼睛,彎了彎唇角:“早。”
“啪……”橋小魚想也沒想,伸手就給了明川一記耳光。
長這麽大,明川可從來沒有挨過耳光,一個男人被打了臉,那可是奇恥大辱。
就算對方是橋小魚,他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看到他眼底閃爍著的怒火,橋小魚忽然就害怕了。
“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麽?”橋小魚開始倒打一耙。
“該問你對我做了什麽才是,你也知道,我昨天做了十幾個小時的手術,疲憊不堪,倒在床上就睡著了,你對我做了什麽,都不知道。”
說著,狀似無意的動了動身體,胸膛上那刻意的紅痕就露出來。
那是……橋小魚驀地瞪大了眼睛。
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分明就是吻痕。
他的胸膛上怎麽會出現吻痕?昨晚分明沒有。
難道是她……
橋小魚有些不敢想:“你胡說。”
“我就知道你不承認,算了,反正我是男人,吃點兒虧也不算什麽,不過,橋小魚,你累了睡覺就夢遊的習慣能不能改改?”
明川眼底滿是控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
說的橋小魚驀地心虛起來。
她有夢遊的習慣,小時候有一次受到驚嚇,晚上跑出去老遠,誰都不敢驚動她,還是她自己走回來,睡醒了爺爺才敢對她說。
難道說,昨晚又夢遊了?還做了個春夢?
一想到昨晚受到的視覺衝擊,以她顏控的色女習性,這還真是有可能。
想到這裏,她就更心虛了。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夢遊過了。”
“很多年沒有夢遊過,不代表就不會發生。”明川神情嚴肅的說:“你這是病,得治。”
說著,又動了動身體,讓那兩片吻痕在她眼前更清晰了些。
“……”橋小魚狼狽的從他床上跳下來,低頭紅著臉說:“天亮了,我去看看冷浩辰在不在?”
急匆匆的走到門口,看到門外空無一人,終於放心下來:“他走了。”
“等等,我出去看看。”為了保險,明川先出去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才將橋小魚放了出去。
橋小魚狼狽的回到房間,雙手捂著臉頰,拚命的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可想了好久,都沒有想起來。
就算她昨晚夜遊將明川撲倒了吧,可過程是怎樣的,那樣活色生香的高嶺之花,居然沒品出滋味兒來,這樣橋小魚很是不甘心。
她用力捶了捶床麵,恨得牙根癢癢。
獨自發了會兒呆,終究是抗不過肚子裏的餓。
天氣已經轉涼,軍營位於郊外,不比城裏暖和,出門時,她穿了一件白毛衣,牛仔褲,馬尾束於腦後,看起來格外青春活潑。
門一推開,明川那張幹淨儒雅的臉就呈現在她的麵前。
“早。”像是專門等著她似的,明川就那麽攔在宿舍門口。
“嗯,你怎麽在這兒?”橋小魚的眼睛飛快的掃了一眼他的領口,幸好,今天他穿了一件白襯衫,最上麵的一道扣子也扣著,看起來格外禁欲,也遮住了那些曖昧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