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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老公幫媳婦兒吹

  “老公幫媳婦兒吹。”靳雲崢從燕清韻手中接過吹風機,輕車熟路的開始吹起頭發。


  吹風機很好用,不多時頭發就已經幹幹的了。


  從她一上床開始,靳雲崢那眼睛就像狼一樣,冒著幽光,盯得她渾身不自在,這會兒終於忍不住了。


  用力拍了他肩膀一下:“你又搞什麽,神經兮兮的?”


  “搞床上熱身運動,我在營造氛圍。”靳雲崢笑嘻嘻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寶貝兒,今天可是說好了的,回來後你要肉償?”


  “那又怎樣?”燕清韻索性往床上一趟,對他勾勾手指:“來。”


  答應的當然不能反悔,再說了,就算今天沒有答應他,每天晚上,除了她身上不爽利,哪天他不為所欲為?


  靳雲崢盯著她,微微蹙眉。


  “太沒情調了,今天得按著我的調調來。”


  “大爺,已經很晚了,忙碌了一天,我很困。”燕清韻嘟著嘴。


  “看來以後得把你關在家裏,不讓你出去忙工作,每天都養精蓄銳在床上等著才行。”靳雲崢若有所思的說。


  我去,這丫的想把她當寵物養起來啊?

  “想得美。”燕清韻一骨碌爬起來,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神嗖的一瞄,就落到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說吧,今天到底想玩什麽口味兒的?”


  靳雲崢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落到那鼓鼓的帳篷上說:“我兄弟早就等不及了,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件事。”


  “好吧好吧,答應。”在這種事上,燕清韻向來沒有多少耐性,每次都是靳雲崢變著法兒的玩。


  “穿上這個。”靳雲崢變戲法似的從枕頭底下取出一個塑料袋,從塑料袋裏倒出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


  燕清韻瞠目結舌的接過衣服:“這是衣服嗎?嘖嘖,都透光啊,能遮住哪兒?”


  “就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才最好,來,寶貝,穿上給爺看看。”靳雲崢像古代強搶民女的惡霸一樣,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邪性的揚了一下頭。


  “不穿。”


  “嗯?”靳雲崢眯起危險的眸子。


  “這不公平,憑什麽我穿了情趣內衣來取悅你,不是你來取悅我?”燕清韻不滿的嘟著唇:“要不,你來一個蠟筆小新搖大象,把我都開心了,隨便讓我穿什麽都行。”


  “這是你說的。”靳雲崢邪性的笑了一聲,然後手一扯,浴巾掉了。


  我去。


  燕清韻倒吸一口涼氣,歎息道:“為了這個,你還真是有獻身精神啊。”


  靳雲崢作勢按住她:“怎麽樣,答應爺的說話要算數吧?”


  “算數算數。”燕清韻將頭點的像小雞啄米,十分喪權辱國的穿上了那件透光的布料,穿了和沒穿一樣。


  唯一一點區別就是,剛才靳雲崢的眸中放著狼光,現在放著百倍的狼光。


  “啊……你慢點……靳雲崢……你大爺的……”開始時,燕清韻還中氣十足的怒罵著,後來聲音就漸漸低下去,最後就幾不可聞了。


  醫院裏,橋小魚幫明川換了藥,照顧他喝了粥,吃了些清淡的食物,扶著他躺下來,自己坐在床邊看書。


  “小魚,我胳膊不舒服。”明川見橋小魚已經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書都沒有搭理過他,心裏頓時失落的什麽似的。


  “哦,這裏嗎?”橋小魚放下書,幫他揉捏著胳膊:“這樣會不會好些?”


  “小魚,你手法真好,現在好多了。”明川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那目光,冷不丁讓橋小魚想起了野外的狼眼睛,賊亮賊亮。


  她勉強笑了笑說:“我去趟衛生間。”


  站起來,匆匆走出病房,靠在外麵的牆壁上,撫著自己滾燙的臉頰,心想,平時看著明川挺穩重老成的一個人,怎麽最近一段時間總是來勾引她呢?


  那家夥長著一張妖孽的臉,若是火力大開,比較顏控的她還真是受不了。


  她揉了揉臉頰,抬腕看了下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燕清韻和靳雲崢居然還沒來。


  明川和他們的關係可是一向不錯啊,怎麽他受傷了,他們反而都不露麵?不行,得讓忠伯去看看。


  忠伯是橋家的管家,從小看著橋小魚長大的,最是關心她了。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看看,你一個人在外麵,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忠伯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


  小魚說她在外麵和同學通宵,可通宵難道不該是鬧哄哄的嗎,為什麽那邊那麽安靜?

  忠伯搖搖頭,姑娘大了,有了自己的隱私,自然不願意說實話,他也不方便去逼她。


  樓上,燕清韻和靳雲崢早早就進了房間,忠伯走過去正要敲門,就聽到房內一聲驚慘呼。


  “啊……”結結實實的嚇了忠伯一跳。


  他神情一變,正要踹門進去,就又聽到燕清韻在求饒:“好哥哥,雲崢哥哥,你饒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聲音,柔媚入骨,讓忠伯老臉通紅,腳步匆匆的離開了那間臥室。


  下了樓,思忖著該怎麽對橋小魚回複,她就打來了電話,“忠伯,清韻姐有沒有在家啊?他們在做什麽?”


  一向鎮定的忠伯額上落下兩滴汗:“那個,小姐,他們夫妻倆睡了。”


  橋小魚:“……”她雖然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但卻因為職業是醫生,對於男女構造什麽的,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她知道忠伯說這麽含蓄代表著什麽,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看來,靳雲崢果然是重色輕友啊。


  她幽怨的歎息了一聲,在衛生間裏洗了把臉,一轉頭,被身後的男人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你幹嘛?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橋小魚氣的跳腳。


  明川:“我以為你丟下我回家了。”


  那表情,怎麽生生被她看出一種幽怨來?好像被欺負了的小媳婦兒。


  聯想到剛才聽忠伯說的,橋小魚沒好氣的說:“你兄弟重色輕友,這會兒摟著媳婦兒睡了,隻能是我在這裏陪著你了。”


  “男人都是重色輕友。”冷不丁的,明川就說出這麽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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