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靳雲崢的愛慕者來挑釁
燕清韻用筷子將蟹肉又往嘴裏送了些,然後回頭,看了眼靳雲崢遠去的方向,他被那些人如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鶴立雞群一般。
明明都是上層人士,穿著拉不開太大的檔次,可靳雲崢那個人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就算是穿著乞丐服,也絕對是最養眼的乞丐。
他是天之驕子,是自帶光環出生的貴公子,那與生俱來的貴氣和霸氣,被他在舉手投足間,演繹的淋漓盡致。
妖孽。
燕清韻歎息,怪不得一進宴會廳,就有女人不要命的貼過來。
想到這裏,她的心裏酸溜溜的,不明白自己這種感覺是因何而來。
燕清韻憤憤的又往嘴裏塞了幾口蟹肉,然後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陳蘭雖然被陳廣生拉走了,可始終不甘心靳雲崢不搭理她,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問題出在靳雲崢身邊那個女人身上。
於是,趁著陳廣生沒注意,她便從二樓偷偷溜下來,剛好看到燕清韻獨自一人在食品區吃東西,當即大喜。
陳蘭在B市,也算是有名的名門淑女,追求者不勝枚舉,她眼界甚高,覺得隻有像靳雲崢那樣的天之驕子才配得上她。
作為貴小姐,自然有上趕著巴結她的女人,陳蘭也就是招招手,就有幾個不入流的小豪門閨秀湊過來。
燕清韻正在吃東西,胳膊就被重重的碰了一下,手中的食物掉落在地上,耳畔響起一陣譏誚聲:“什麽地方的村姑也敢來這樣的宴會?這裏的東西也是你能吃的嗎?”
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過來,滿臉厭惡的看著燕清韻。
剛才她低頭吃東西時,她們沒有看清她的容貌,現在抬起頭來,那張清水芙蓉般的臉就露了出來。
那樣水嫩的肌膚,精致的五官,別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是各種羨慕嫉妒恨。
這些女人當然也不能例外,她們是陳蘭邀請來的幫手,滿臉嫉恨的盯著燕清韻,出言不遜。
燕清韻不慌不忙的往不遠處瞟了一眼,就看到了一臉得意的陳蘭,當即就明白了。
她優雅的用紙巾擦了手,從旁邊架子上拿起一杯顏色鮮豔的紅酒,端起來,晃了晃,笑顏如花的看著那故意撞她的女人:“我是村姑?不如你讓這裏宴會的主人過來,問問他我配不配吃這裏的東西?我來參加宴會,那是給他臉。”
燕清韻語氣狂妄,囂張至極,不過,也是這些女人欺人太甚,惹怒了她。
這樣囂張的語氣倒是一下子震住了幾個女人,她們麵麵相覷後,互相壯了膽子:“嗬,不過是靳少用來暖床的玩物,說不定幾時,就被拋棄到一邊,拽什麽拽啊?”
燕清韻都懶得和她們說話了,直接一揚手,將那杯紅酒潑到說話那個女人的臉上,瞬間,紅酒消融了彩妝,那濃豔的色彩隨著酒水淌下來,將一張本來就不算出彩的臉弄得惡心至極。
“啊……”女人捂著臉,歇斯底裏的尖叫著,其餘幾個女人就圍了過來,其中一個還揚起來巴掌,準備狠狠的教訓燕清韻。
燕清韻是誰?通過這段時間的鍛煉,已然身手了得,又怎麽會被這幾個不入流的小角色欺負到呢?
那巴掌還沒有扇過來,她便驚呼著後退,不動聲色的用腳將香檳架踢倒,一層層的香檳杯嘩啦啦的往下落,有些砸到那個要打燕清韻的女人身上,瞬間,劃破了她的腿,血流如注。
這邊的動靜鬧得太大了,已經有人往這邊走過來,燕清韻驚慌失措的躲閃著,身體如靈活的泥鰍般見縫插針的躲開那幾個女人,捂著臉,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那幾個女人簡直氣歪了嘴,她們根本就沒有碰到燕清韻的一根汗毛,她就哭喊著了?真是太氣人了。
陳蘭氣勢洶洶的走過來,指著燕清韻說:“小村姑,你站住,你傷了我朋友,又毀了香檳架,想要怎麽賠了嗎?”
燕清韻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哭的肩膀聳動:“不是我,是她們幾個想要扇我耳光,如果不是我躲得快,那香檳架就要砸到我身上了,那麽多碎玻璃,被砸中了一定會毀容,我好怕啊……”
四周人立刻議論紛紛,剛才燕清韻用腳勾倒香檳架大家都沒看到,但那幾個女人氣勢洶洶的去找燕清韻麻煩倒是不少人看到了。
“太不像話了,這樣的場合也敢公然欺負人?”
“那幾個都是上不了台麵的小太妹,這位小姐惹上她們也是倒黴……”
燕清韻嘴裏還在喊著:“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一雙墨玉般的眼睛卻靈動的四處瞅著,想要找機會離開這裏,吃飽喝足,樂子也看夠了,她可不想一直陪她們玩下去。
“誰要打你?”男人低沉中帶著一絲怒意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燕清韻一抬頭,對上靳雲崢那雙隱含擔憂的眼睛,不知當時是怎麽想的,竟然就像找到了靠山一樣,心裏酸澀的張開手臂,環住他的腰哭訴:“她們趁你不在,想要欺負我,嗚嗚……”
靳雲崢的嘴角抽了抽,這丫頭演戲太逼真了吧?唱念俱佳啊。
不過,不管有沒有欺負到她,有膽子欺負他的人,就要有膽子承受他的雷霆之怒。
陳廣生一直在那邊敬酒,聽到這邊的動靜趕過來時,好戲已經演完了,如果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好戲,或許他還有興趣看一看,可這場大戲是他親閨女挑起來的,還直接將矛頭指向了靳雲崢的女人,這不是作死嗎?
陳廣生還想掩飾陳蘭的錯,假惺惺的罵那幾個不入流的女人:“你們是怎麽混進來的?保安,還不快把這幾個女混混趕出去?”
保安湧過來時,被靳雲崢攔住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陳廣生:“陳廣生,不要把別人當傻子,尤其是不要把我當傻子,後果你承受不起。”
說完,他就給饒旭打了個電話,隻說了寥寥數語,就將陳廣生幾乎嚇尿了:“切斷和B市陳家的所有生意往來,並昭告大家,從此靳氏不喜歡看到陳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