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靳少,你這是幾個意思啊?
李劍背後立刻汗毛豎起,有種陰森森的感覺,他清了清嗓子,尷尬的笑了笑:“嗬嗬,燕小姐的品味還真是特殊……”
兩人並肩走了幾步,燕清韻就看到了自家的車,忽然俏皮的拍了一下腦袋說:“啊呀,我忘了,晚上出來時答應過我媽,要早些回去陪她追劇的,真是不好意思了……”
讓她陪李劍去看電影?開玩笑吧?她怕在電影院裏會控製不住出手掐死他。
“哦,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李劍滿臉惋惜之色。
“不過,可以改天約哦。”燕清韻主動遞了拿出紙筆,寫了一串號碼給李劍。
保持聯係隻是複仇的第一步,憑著她對李劍的了解,深入到他的生活中,伺機找到秦敏墜樓的證據才是她的目的。
“好,好好,改天約。”李劍本來落寞下去的臉又浮現出溫潤的笑容,伸手接過紙片,照著紙片上的號碼給燕清韻打了一個電話。
看到手機屏幕上的那一串陌生的號碼,燕清韻冷笑,李劍這是做了多少虧心事,居然連用慣了的手機號碼也換掉了。
她抬起頭,一臉天真的問道:“李先生,你說我將來拍一部恐怖片,設置一個場景,女主角冤死,為了報仇,通過一部可以連通凡間的手機給殺害她的男主角打電話,會不會有那種透入骨髓的恐怖感?”
再一次,李劍的後背迅速竄過一股陰冷悚然的感覺,他溫潤的笑容僵了僵,:“嗬嗬,也許會……很賣座吧。”
燕清韻垂眸掃過他的手,看到他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下意識的捏在一起,狠狠的捏,那是他內心暴躁的習慣性動作。
燕清韻優雅的坐到自家車上,對李劍擺擺手:“再見,改日再見哦。”說完,違心的給他拋了一記媚眼。
這記媚眼恰好被剛剛從咖啡廳裏出來的靳雲崢收入眼中,瞬間,他的臉冰冷的宛如北極的冰川。
饒旭順著他視線望過去,果然看到了坐在車裏,笑顏如花的美人——燕清韻,心裏暗暗嘀咕,還說對燕清韻不在意,這麽突然翻臉,又是為了什麽?
靳雲崢這家夥,還真是口是心非啊。
靳雲崢渾身裹挾著寒意,匆匆趕往公司,公司還有一個高層會議要開,他也急需緊張高強度的工作來紓解內心的煩悶。
因為總裁要加班,作為員工,自然沒有提前走的道理。
饒旭給酒店裏苦苦等著他的小美人打了個電話:“親親,有沒有在想我?”饒旭是饒家的二公子,長相俊美邪肆,自帶沾花惹草體質,本人又風流倜儻,閱盡花叢,在調情方麵手段自然一流。
靳雲崢一臉嫌惡的看了眼饒旭,丟下一句話:“發情滾遠點兒。”
饒旭:“……”隻能匆匆說了句加班,就掛了電話。
秘書捧著一摞簡曆送來給饒旭看:“饒經理,這是來應聘的大學生的簡曆,有幾個大學不夠強的,要不,直接不要?”
“嗯。”饒旭點頭。
埋頭看文件,秘書就在他身邊將那幾個應聘者的簡曆丟了出來。
饒旭隨意的瞟了一眼,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燕清韻,眼前頓時一亮。
“等等,這個留著。”饒旭笑得賊兮兮,看著簡曆上燕清韻素顏朝天的俏臉,心想,可以用這些應聘者來試探一下靳雲崢。
還說對人家小美女不感興趣,以他過來人的眼光來看,靳雲崢分明就是很在意燕清韻,隻不過,性子太過悶騷孤傲。
距離高層會議還有半個小時,饒旭抱著一摞應聘者的簡曆來到靳雲崢的辦公室:“雲崢,這是這次來公司應聘的大學生,你看看哪些合適?”
“這些事不都是你來處理嗎?”靳雲崢低頭在一份文件上簽了字,抬起頭,視線就落到那摞簡曆的第一份上,觸及燕清韻那張清水芙蓉般的臉時,就再也移不開了。
“怎麽辦,按照公司以往的規定,新應聘的大學生必須是國家重點院校的,燕清韻的學校太差……”饒旭一攤手,表情很為難。
靳雲崢捏起那份簡曆,看著上麵清雋的字跡,腦海中冷不丁想起今天穿著一襲古風長裙的優雅女子,那樣耀眼奪目的燕清韻……
一想到她可能和李劍拍拖,他的心情就不那麽明媚了,修長的手指叩擊著桌麵,發出有節律的聲音,良久,他棱唇微啟:“留下她。”
瞬間,饒旭笑得一臉騷包。
勾搭美人不算挑戰,提升業績不算挑戰,唯獨引誘靳雲崢這棵千年鐵樹開花才是終極大挑戰。
在校的最後一段時間裏,燕清韻每天都過得很充實,生活基本是教室,食堂,家,三點一線。
燕清韻打了車後,並沒有回家,而是尾隨李劍,來到一處比較隱蔽的聲色場所,許多豪門紈絝子弟喜歡在這裏尋歡作樂,這裏有最出色的小姐,也有最嫩的雛兒。
李劍的背影裹挾著寒意,肅殺著走了進去。
燕清韻抿唇一笑,前世,她也是後來才知道,李劍有這樣變態的嗜好,每當需要發泄的時候,就會來這裏找個小姐,現在居然還保留著這樣的嗜好,很好。
李劍冷著臉走進去,聲色場所的女人,在他看來生來就該是被男人踩在腳下蹂躪的,在這裏,不需要有太多的顧及,開心就好。
很快的,一個身段妖嬈,有著漂亮臉蛋的雛兒被帶進了他的房間,房門緊閉後,開始還一臉高冷的李劍此刻像是換了個人,眼底閃爍著惡魔的光澤:“脫衣服。”
“啊?”那女孩本來心中還在竊喜,第一次伺候男人就能遇到這樣的好主顧,她是幸運的,可此刻,男人眼中不加掩飾的嫌棄和蔑視還是讓她有些難過。
女孩是受過訓練的,很快就以一種極其妖嬈的動作脫光了衣服,水蛇般的攀了過來,然而下一瞬,李劍卻不知從哪兒抽出來一條鞭子,揮起來抽到女孩白嫩的皮肉上,一道血痕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