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輪不到指手畫腳
傅囿文起了個大早去的傅氏,想找著傅盛言的辦公室給傅盛言個下馬威,卻被告知傅盛言已經好幾天沒有來傅氏了。
他當下就皺起了眉頭:“小叔這是有多不拿傅氏當回事?竟然就這麽扔下傅氏不管麽?”這可是他傅囿文削尖了腦袋都想進的傅氏,傅盛言這麽做仿佛是給了傅囿文一個狠狠的嘴巴子。
打的傅囿文的腦袋一震一震的。
傅囿文的惱怒被秦南看在眼裏,秦南故作漫不經心道:“傅總他和我們不一樣,他有很多要忙的事情,傅氏的業務不僅僅局限在公司裏。”
意思是傅盛言去見客戶了?
傅囿文的眼睛裏都放了光:“秦助的意思是我小叔出去談生意了?是哪裏的客戶?我知道嗎?”
秦南老神在在的頓了頓,做足了架子,轉身道:“這些不是我們應該管的事情了,傅小少爺,您的辦公室不在這邊,請隨我來吧。”
雖然不至於和大家一起擠格子間,但是給傅囿文安排的辦公室也不大,傅囿文當場就想發作:“秦助這是什麽意思?這是給我安排的辦公室?連轉身都轉不過來?”
“傅小少爺有所不知,我們傅氏最近人員飽和,實在擠不出大的辦公室。”就算擠的出,秦南也不會去安排,就安排傅囿文入職,秦南都不敢想象傅盛言會怎麽找自己麻煩了。
傅囿文語氣陰陽怪氣道:“原來秦助還知道我是傅家的小少爺,我以為秦助都忘記了我是傅家的一份子,傅家人在自家的公司坐這麽小的辦公室,說出去不是讓人笑話麽?”
“我們這一時半會是真的騰不出辦公室,不然傅小少爺委屈一下,打道回府?”秦南巴不得傅囿文打消進傅氏的念頭,能在這一步打斷傅囿文,將來傅盛言回來的時候,他秦南也算是戴罪立功了。
傅囿文一聽,臉色頓時變了,縱然不願意,他還是坐在了那張椅子上。
“那傅小少爺先熟悉熟悉環境,有需要再撥內線電話叫我。”秦南丟了這麽一句話就把傅囿文一個人給丟在了辦公室。
秦南出去了,傅囿文也就不需要再裝了,他鐵青著臉看著空蕩蕩的桌子,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著:“果然是個奴才,那麽聽傅盛言的話,怎麽就不讓傅盛言栓根鏈子帶在身邊?該死,這麽小的辦公室怎麽坐人?”
要是真的一直在這間辦公室待下去,傅囿文覺得自己一定會瘋的。
於是當天下午,他就看中了財務主管的那間大一點的辦公室,雖然比不上傅盛言的,但是好歹比秦南給他安排的那一間大。
他大步走進了財務主管的辦公室,把自己的胸牌往桌上一摔,指著財務主管道:“你,出去,以後這間辦公室就是我的了。”
財務主管哪裏願意,當下就想和傅囿文爭辯,可是看見傅囿文胸牌的上的那個傅字時候,他到了喉嚨間的話,就變成了:“傅小少爺您能看中這間辦公室是我的榮幸,我這就搬出去。”
說著,他草草的收拾了一下桌麵的東西,就踉蹌著出去了。
不出一個小時,財務主管被趕出了辦公室的流言就傳遍了整個公司,剛從外麵回來的秦南耳尖的聽見幾句碎語,一把拽過路過的人,擰眉問道:“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
見是秦南,原本抱著水杯邊討論邊走路的兩人僵硬住了身體:“秦助。”
秦南才沒有心思和這兩個人打招呼,他更關心傅囿文整出了什麽幺蛾子,在傅盛言回公司之前他必須把這些事情解決。
“說話。”
迫於秦南身體力行的壓力,兩人對視一眼,終究是把傅囿文做下的好事說了。
甚至還加了點自己的評論:“秦助,您是不知道,那傅小少爺囂張的,簡直和傅總是兩個樣子,要不是看那張臉,還真的沒有哪裏和傅總像是一個家裏出來的。”
“對啊,看起來簡直就像是暴發戶一樣。”
秦南鐵青了臉色,倒不是因為兩個碎嘴的女人花式誇傅盛言,而是傅囿文過分的行徑,在傅氏本來上下級就沒有那麽明確,甚至沒有人會像是傅囿文一樣那麽在意區區一個辦公室的大小,財務主管會有多寒心他能想象的到。
這個財務主管還是傅盛言親自從金融公司挖來的一個狠角色。
“行了,吩咐下去,我不想再聽到關於這件事情的討論了,傅小少爺終究姓傅,你們自己姓什麽,考慮清楚,別因為小事招惹了小人。”秦南的語氣裏帶了明顯的警告。
傅氏的人個個都是人精,哪能不知道秦南什麽意思。
衝著秦南點點頭,逃似的跑了。
秦南來原來的財務主管的辦公室的時候,上麵的牌子都還沒有摘,他沒有敲門,而是直接走了進去,就看見傅囿文悠閑的躺在沙發上毫無形象的煲電話粥的模樣。
秦南沒有去在意電話那頭是誰,他冷眼看著傅囿文,身上竟然有了幾分傅盛言的氣質:“傅小少爺好悠閑,聽說傅小少爺今天唱了場大戲?”
聞聲,傅囿文連忙和電話那頭敷衍了幾句:“好了寶貝,我這裏有人來了,先掛了,我要忙了。”
掛了電話之後,傅囿文坐起身,看著秦南的臉色很難看:“秦助難道都不知道進門先敲門的禮節麽?”
“原來傅小少爺還知道禮節,我以為傅小少爺搶人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忘了什麽叫禮節。”
“什麽叫搶?秦南,你搞清楚,這裏是傅氏,是我傅家的地盤,你不過是傅盛言的奴才,你憑什麽在我麵前耍威風?”傅囿文得了利自然不會再對秦南裝,流言蜚語他不是沒有感覺,既然全公司都已經看到了他傅囿文什麽樣子,他也不決定再裝下去了。
秦南北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怒視著傅囿文:“傅小少爺就不怕傅總回來了收拾你麽?”
“收拾?你倒是讓他來啊,不過他這會兒怕是應該還在愁怎麽討女人歡心呢吧,哪有空管傅氏?嗬,我倒是沒有想到我不要了的破鞋,竟然能被小叔那麽寶貝。”
傅囿文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吊兒郎當的模樣,讓人恨得牙癢癢。
“我再沒有時間管傅氏,也輪不到你來對傅氏說三道四。”
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在這個辦公室裏響起。
“我怎麽就不能指揮傅氏?”說完,傅囿文突然意識到這個聲音的熟悉度,頓時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慌忙從沙發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