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離開倉皇夢境
古廟另一邊,遠處……
隱藏在暗中的杜逸玄音葉浪以及劍七四人,互相大眼瞪著小眼,然後一陣沉默。
聖靈窮奇破開古廟,雕像人離開了古廟,以及最後吳沅將窮奇製服的一幕幕出現在他們四人眼中。
他們腦海的思維一陣呆滯,還處於震撼之中。
“玄音,你要幹嘛?”
見玄音突然起身離開,杜逸急忙開口,然後警惕的看向四周。
此時戰鬥剛結束沒有多久,現在暴露不是明智的選擇,所以他製止了玄音的動作。
“吳沅他們二人都走了,我們還留在這裏幹嘛?”玄音掙脫杜逸的手,道。
“再等下去,都讓他逃了!”停了下來,玄音繼續道。
三人一陣沉默,不解的看著玄音。
但是他們都明白,不知不覺,玄音和吳沅似乎走到了對立麵去了。
這種改變,他們三人甚至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
一番無奈之下,三人跟著玄音,追隨著吳沅的腳步。
一天之後,吳沅和妖妖的身影從倉皇夢境內走出,來到了這片彌漫著迷霧的山腳。
一走出倉皇夢境,吳沅立即取出世界之核,靈氣注入其中。
很快,一道光門出現在半空之中。
吳沅在妖妖的攙扶下,躍起,走進光門。
在進入光門的一霎那,杜逸玄音四人也從倉皇夢境內出來,剛好看到吳沅和妖妖的身影,以及那道即將消失的光門和吳沅回過頭深深的一瞥。
一個呼吸之後,光門消失,玄音氣呼呼的在地上跺腳。
而杜逸則臉色苦澀,心中有些煩躁。
吳沅最後消失時,回過頭看他們四人的那一道的目光,似乎把他們都當成了玄音一樣對待了。
也對,他們一直跟玄音聯盟,確實很容易讓吳沅誤解。
此時,杜逸因為在倉皇夢境內獲取重寶的喜悅心情也逐漸消失。
羅陽界內……
吳沅癱坐在地麵上,妖妖也氣喘籲籲。
倉皇夢境之行,好幾次她差點把小命丟掉了,但是最讓她難過的是,看著此時滿身傷痕的吳沅。
盡管她讓吳沅安心的恢複了一段時間,但是根本沒用,吳沅當時受傷太重了,那點時間不夠,此時吳沅還是一副重傷的軀體。
不過還好的是,他們已經安全進入羅陽界了,現在基本上是安全了。
他們隻需要在這裏安心將傷勢恢複好就行了。
交代了妖妖一番,吳沅就在妖妖打理過的花園內,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盤膝而坐,恢複著傷勢。
。
三天之後,倉皇夢境外,山腳下,兩名破碎境武者淩空飛行而來。
二人對視一眼,龐大的神識瞬間施展開來,將周圍一片空間籠罩在內。
十幾個呼吸過後,二人對視,皆慢慢搖了搖頭。
又過了兩天,一行身穿琉璃琴閣的武者,來到了這裏,漫無目的的尋找一番,然後懊惱的離去。
半個月的時間內,已經有數波武者來到了這裏,然後又不甘的離去。
而倉皇夢境似乎也一夜之間出了名,南域各地,不少青年武者三兩結對,或獨自一人,進入了倉皇夢境。
時不時的,也有破碎境武者行蹤一閃而逝,沒有作過多停留。
羅陽界內,經過半個月的修行,吳沅傷勢恢複的差不多了。
此時妖妖不知道去了哪裏,正當她準備拿出世界之核去尋找妖妖身影時。
遠處的一片森林之內,一陣火光閃爍,妖妖的氣息時強時弱,吳沅眉頭輕輕一皺。
“算了!”
他準備起身前方那裏,但是想到這周圍幾乎沒有什麽危險,羅陽界內的原本存在的靈獸也不會來到這片範圍,吳沅便放下心來了。
因為他想到了,有可能是妖妖在修煉,或者是妖妖遠離自己,去遠處肯定是有她自己的**,吳沅便放下了想要去尋找她的心思。
繼續盤膝坐在地麵上,吳沅神識釋放出來,審視著自己。
他要開始研究那頭進入自己體內的窮奇了。
以自己身體作為陣法陣點,困住了一頭窮奇,這可不是什麽好事,這半個多月來,一直是吳沅心中環繞著的焦灼。
之前是因為自己受了重傷,來不及理會,現在傷勢恢複了,自然要將這件事弄清楚。
神識掃視自身體內,隻見體內輪海之處,一團帶著紋絡的能量形成一座小小的陣法。
這座陣法有了古廟內那座天網困靈陣的雛形,但是因為能量不足,顯得非常的微弱。
而陣法之中,聖靈窮奇的身軀居然化成一隻特別小的窮奇,趴伏在中央。
窮奇的氣息也是非常虛弱,如果不仔細感受,恐怕都無法感受的到它得存在。
吳沅臉上露出凝重之色,慢慢調著靈泉內的靈氣,向陣法之處而去。
他想試試,看能不能用這種方法將這頭窮奇殺死。
留在自己體內,對吳沅時刻充滿了危險,而放它出來,吳沅則從來沒有想過。
即使是自己和這頭窮奇一起同歸於盡,吳沅也沒有想過放這頭窮奇出來。
因為他不會忘記,這頭窮奇剛從銅爐內破開陣法出來時,琉璃琴閣一行武者被虐殺一半,就連破碎境的那名暗影樓武者也被這頭窮奇吃掉了。
顯然,這是一頭嗜殺成癮的凶獸,不然怎麽會無故被封印在陣法之內呢!
“吼!”
突然,趴伏在陣法中央的小窮奇發出一聲怒吼,吳沅心神立即一陣動蕩,五髒六腑溢出絲絲鮮血。
吳沅臉上露出戾氣,即將將靈氣把那座封印著窮奇的陣法包裹著,以保護他體內的五髒六腑,以及靈泉。
“畜牲,都快伏法了還敢呈凶,看我不弄死你!”
吳沅神識傳出信息,帶著冷意。
“嗷~吼!”
窮奇發出連連吼叫,吳沅卻不知道它在表達什麽。
許久過後,吳沅頹廢的坐在地上。
經過了長久的煉化,吳沅發現他根本沒辦法對陣法內那隻可惡的窮奇有一點辦法,更別說殺死它了。
而那隻窮奇,趴伏在陣法內,看出了吳沅沒辦法拿自己怎麽樣,凶殘的目光中,露出鄙夷之色,仿佛在得瑟。
吳沅越想越氣,但是卻又心有不甘。
“難道就這樣一直讓它待在體內麽?它總有一天會恢複過來,到那時……”吳沅皺著眉頭,一陣思索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