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情深:不是愛,便是恨
冷一念忙了大半天,但是,她的心思卻始終放在了莫紹霆的身上,也許,她突然覺得沒有了他的存在,她的心裡卻是空空地。
秘書站在辦公桌前,叫了好幾聲,冷一念才恍過神來,「什麼事?剛才說到哪裡了?」
「冷小姐,您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秘書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了,其實,她早上一進到辦公室就看到了冷一念有著不對勁。
今天的她,和往常很不一樣。
「沒,沒什麼。」冷一念搖頭,「我今天有什麼不對嗎?」
秘書只是笑了笑,「冷小姐,我想您今天的心情應該很好。」
這是秘書憋了很久才說出口的話。
跟在冷慕宸身邊的人,向來都是不苟言笑的,所以,今天,他能說出這幾個,冷一念也覺得詫異。
「我心情其實不好,不過,你應該不會告訴我爸吧?」冷一念也是淡淡地笑。[
她的心情也許是好的,但是,沒有任何消息的莫紹霆,才會讓他的心裡,一直有些失落感。
秘書離開了辦公室,冷一念站在前,有時候,等到她願意去珍惜一個愛她的男人的時候,她卻又覺得遙遠了。
中午的時候,秦雅瀅就出現在了女兒的公司,「念念,忙完了嗎?」
冷一念走到了沙發上和秦雅瀅坐在一起,「媽,您是被爸訓練的嘛,來的好準時,不過,您也知道,最近公司里也沒有那麼忙。」
以前的她,也許會用工作來讓他自己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但是,現在的她不一樣了。
她,期待的東西多了,心底里的那份感情也濃了。
「那就好,如果你工作忙的沒有時間吃飯的話,我會讓你爸爸怎麼安排你,你應該知道吧?」秦雅瀅很早的時候,在女兒還沒有進公司之前,她就提出了她的條件。
工作只能是冷一念的一部分,但不能是全部。
而冷一念答應的爽快,等到她真正的進了公司之後,她忙的時候就連別墅也不回。就住在那間小公寓里。
她是樂得自在了,倒是讓秦雅瀅擔心壞了,兩天就要去公寓里看看,看她是不是吃的好,住的好,還幫她把冰箱里也會塞的滿滿的。
秦雅瀅別的不擔心,就是擔心女兒會受委屈,不會好好地照顧自己。
如果不是冷慕宸一直搓著她,也許,她還真的是不想讓女兒自己一個人住在外面,一個人承受著所有的一切。
「媽,我知道了,我現在一點也不忙,我們一起去找爸吧,讓他請我們吃大餐。」冷一念笑笑著說道,也許,她會說這樣的話,就是想要讓秦雅瀅放心。
秦雅瀅奈地看了女兒一眼,「好,你這丫頭啊。」
「我不是挺好的嗎?媽,如果您一直擔心我這也不好,那也不好的話,我都怕沒有人會願意娶我了?我已經長大了嘛。」冷一念和秦雅瀅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冷慕宸還在辦公室里忙著,房門被敲了敲,「進。」
他連頭也沒有抬,以為進來的是秘書。
秦雅瀅和冷一念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兩人也沒有開口說話。
在幾秒鐘過去之後,冷慕宸終於抬起頭來,他看到了站在辦公桌不遠處的兩個女人,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迷』人的的笑,「你們怎麼來了?」
「爸,您不高興我和媽一起過來啊?」冷一念讓秦雅瀅在沙發椅上坐下后,她也才在一旁坐下。
「當然不是,你們兩個人願意來,我還高興都來不及呢?」冷慕宸就知道,女兒總是那麼地調皮,又古靈精怪,不然,她們也不會走進辦公室里,一句話也不說。
「真的嗎?」冷一念笑笑著說道,「爸,您中午請我和媽吃好吃的吧?」
她開口對著冷慕宸要求道,這個要求對冷慕宸來說,當然不算什麼。
她們是他心底里最重要的人,所以,她們的一點點要求,對於他來說,只要他能辦得到的,都不算是什麼大事。
「當然,你們想要吃什麼,我帶你們去吃。」冷慕宸收起了文件夾,合上了筆記本,工作是永遠也做不完的,所以,他只會把他最重心的事情放在這對母女身上。
「那太好了,我要吃龍蝦大餐。」冷一念一臉興奮地說道、
冷慕宸開車帶著秦雅瀅和冷一念去了一間餐廳,當然,他們一進去,經理就親自出來迎接,「冷先生,冷太太,冷小姐,請。」
他們一家三口走進了餐廳,開始享受著屬於他們的小幸福。
而醫院的病房裡,林玉姍真的法忍受了,何宇昊的人雖然在病房裡,但是,他的心呢?
他甚至連多一句話也不想要跟她說,他只問她要不要吃東西,是不是覺得哪裡不舒服。
雖然,何宇昊對她也是關心,但對林玉姍來說,這點遠遠地不夠。
她想要的是何宇昊對她的所有關注,他對他好,不僅僅只是問候那麼兩句。
「昊,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林玉姍開口問著他。
「為什麼你要這麼問?你不會討厭你的,我一直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何宇昊也沒有拉近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朋友,就已經足夠了。
這麼多年以來,兩個人可以話不說,兩個人可以一起做什麼,說什麼,或者一起聊天吃飯,都是最普通不過的事情。
何宇昊沒有多想,他也不會多想,而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他也不知道,他應該和林玉姍應該是什麼樣的態度。
他能做的,也就是這麼多了。
他能說的,也就是那些關心她的話。
「好朋友?就只是那麼簡單,是嗎?我真的是看錯你了,我在你的身邊這麼多年,是怎麼樣也比不上冷一念,是不是?」林玉姍看著他,兩行淚水聲地滑落,「你是不是覺得就是因為我,才破壞了你和冷一念之間的有關係,是這樣嗎?」
何宇昊看到了她眼中的淚水,他走過去,用手輕輕地抹去了她的淚,「你別這樣,我現在能做的我都已經做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他,真的不知道,他應該做些什麼,他又應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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