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念你的……身體
冷慕宸看著安娜,她現在這樣,讓他還能說什麼,不過,他既然出現在了時裝發布會現場,晚上的晚宴,他怕是也躲不掉了。
這時,溫衡和何蓉走了過來,「冷哥,嫂子怎麼樣了?沒什麼事吧?」
冷慕宸點了點頭,「嗯,她早產了。」雖然他只是用簡短的幾個字來說,也只有他自己當時的心裡有多害怕,有多擔心。
「那我等會兒帶蓉蓉去看看嫂子吧!」現在時裝發布會也結束了,而離晚宴開始也還有幾個小時,他們應該要去看一看。
「嗯,我也要回醫院。」若不是秦雅瀅逼著冷慕宸過來,他一點也不想來。
安娜轉身看著他,「冷哥,我也想去看看她。」
「不用了,這裡剩下的收尾工作,你處理一下,等瀅瀅出院再說。」冷慕宸完全斷絕了安娜去看瀅瀅的想法。
「你還在怪我,可你不管怎麼怪我,你就不能讓我當面和她說一聲嗎?」安娜的手緊緊地握成拳,看到了不遠處的霍誠。
冷慕宸不帶她離開,那安娜就躲不掉霍誠。
而霍誠站在那裡,擺明了是還在等著她。
也許,有些事,她是想躲也躲不過去的,她天真地以為,她從美國紐約逃回到了a市,以為她可以回到冷慕宸的身邊,那些事情,她也要當成沒有發生過,只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冷慕宸拒絕她的靠近,而霍誠卻是一再地逼近,讓她幾乎沒有辦法承受。
「我說過等瀅瀅出院,你現在別去打擾她。」冷慕宸依舊還是護著秦雅瀅,不會顧著安娜的感受。
安娜最終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冷慕宸走出了會場,她才剛一轉身,手腕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拉住,「安娜,我們是不是該好好地談一談了?我可是等了你好幾個小時。」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怎麼可以到這裡來?」安娜想要甩開他的手,可是,卻被他握得更緊。
「走吧!跟我一起談談,你想要在這裡談,還是我們另外找個地方談?」霍誠看了一眼還有不少的工作人員在這裡,他是不介意,可是,安娜是應該不會不介意的。
她和他之間的事,應該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也只有他們自己兩個人私下解決。
「你先放開我,我答應跟你去談。」安娜最後還是選擇屈服,她如果不離開,那些人看到了之後,後果會比想象中還要嚴重。
霍誠聽到了她的話后才鬆了手,「我在外面等你,你最好別耍花樣,不然,你就別怪我直接去找冷少了。」
安娜其實心底里就算是想,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她去休息室拿了包,披著外套,簡單對助理交代了一番,就離開了時裝發布會的會場。
霍誠坐在車裡等她,一看到安娜,羅彪就過來開了車門,「安娜小姐,請上車。」
安娜雖然不情願,可也還是坐上了他的車,車子卻沒有駛向了咖啡廳,而是駛向了凱悅酒店。
「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安娜轉頭看著他,和霍誠在一起,對酒店她有陰影。
「不來這裡,那要去哪裡?你不會是打算去冷少的別墅,還是去冷少開的會所?」霍誠淡淡地反問著。
安娜聽到他這樣的話,她還是下了車,徑自走了進去,其實,霍誠說的也沒錯,畢竟,在a市,大部分地方都是屬於冷慕宸的,而且,任何的公開場所都不合適。
她也只是來跟他把話說清楚,那在哪裡談,就不重要了吧?
霍誠跟著走了進去,頂樓的豪華套房,兩人坐在沙發上,安娜特意挑了一個離他遠遠的位置坐下。
「安娜,怎麼了?我們也就才沒多久沒見面吧?這麼快就忘記我們之間的關係了吧?」霍誠翹著雙腿,看著安娜一臉的防備。
「你想跟我談什麼,還有,你為什麼會到這裡來?」安娜看著他,滿臉的不悅和惱怒,就算她對霍誠擔心害怕,可是,現在的她除了保持冷靜,她還能怎麼辦?
「我為什麼來這裡,你不是應該知道嗎?我當然是想你了,才會來。」霍誠看著她,臉上掛著深不可測,讓人看不透的笑。
「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說這些的話,那我們就不需要說了,我要離開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安娜從沙發上起身,準備離開。
霍誠卻只是輕笑了一聲,「安娜,你這麼做,你覺得值嗎?他怎麼對你的,你難道不清楚嗎?」
他也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他的心裡只有他的妻子,一點點也不會有你的,他把你當成什麼,你應該很清楚,你做得太多,他也不會再要你了。」霍誠既然出現在這裡,那就表示,他知道的事情並不少。
安娜整個人僵住,他說中了她的痛處,冷慕宸不會再要她,永遠也不會再要她了,現在,他連看她一眼也不願意。
「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聽我的話,跟我一起合作,不管是工作上,還是床上,我想我們應該會配合得很好。」霍誠將她抱進了懷裡,「這陣子,還真的挺想你的……身體。」
他刻意頓了頓,他想要的確實是她的身體。
安娜一把推開了他,「你休想!」
霍誠看著她,「好好,我也就是說說,別這麼生氣。坐一下吧!反正你也沒有地方可去。」
他轉身走到了酒櫃前,倒了兩杯酒,其中一杯遞給了安娜,「我聽說冷少的妻子早產了,還跟你有關,這一次,我想冷少就更不會輕易原諒你,還讓你繼續留下,應該是他對你最大的寬容了。」
安娜接過了酒杯,她親眼看著霍誠倒的酒,也沒有懷疑,一口飲盡,「沒錯,是我的錯,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只不過,早上的事,卻只是場不該出現的意外而已。」
如果她不是心情不好,如果她不是心情煩躁地想要喝杯咖啡,而讓何嫂下了樓,如果不是秦雅瀅起得比平時早,而被滑倒,一切的一切,也許不會發生。
可是,這件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現在,所有人都將這一切怪在了她的身上,她也必須要承擔這個過錯,承擔這個責任。
霍誠又幫她倒了一杯,「好了,今天下午不是可以休息嗎?我可是知道晚上有晚宴,那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他指了指另一旁的一隻包裝精美的禮盒。
安娜走了過去,拉開了蝴蝶結系帶,裡面是一套香檳色的削肩晚禮服。
「你送我這樣名貴的晚禮服,會不會太貴重了?我可承擔不起。」安娜伸手撫觸上柔軟的料子,霍誠出手確實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