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初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心中那叫一個憋屈。可都到了這種時候,他要再不認慫。那就不好收場了。
“說吧,你要怎麽樣才能離開這海神星。”
“離開?怎麽,你們一群罪民真把這裏當自家後花園了?難道你不知道木族已經接管了外麵的界門。你們的人想進來都進不來。你覺得你憑什麽跟我談條件?”
薑初陷入了沉默。這間事情實際上他是知道的。畢竟這裏跟外界還是有一定聯係的。
現在這瘋子進來了,那他們的日子可就難過了。所以為了維持以前的統治。他們能做的,就是讓他離開。
“對了,我把胡馨遙送你。還有你想要帶走的任何人。隻要你能離開這裏,我什麽都答應你。”
坐在旗艦中的胡馨遙聽到這話,不由得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現在的她,就是個破鞋。沒錯,真正意義上的破鞋。如果是換做以前,她可能隻需要一句話,就能分分鍾坐穩前三把交易的位置。但現在,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
“是嗎。看不出來你還挺大方的。不愧是二級神鬥師,這說話就是有底氣。”
張海這戲謔的調侃,氣得薑初差點沒罵娘。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行,這個我答應了。不過我還有另外一個要求。”
“你說。”
突然的轉折讓薑初大喜。隻要這混蛋滾蛋,那一切都能重新開始。
“很簡單,你們的人,我不管是不是鴉天族的。反正都給我滾出海神星。以後這裏不再允許你們的人出現一個。”
他這話剛說完,上方就傳來一陣冷笑聲。
“小子你口氣挺狂啊。”
薑初一驚,聽到這聲音,頓時露出大喜之色。
“族老!您怎麽來了。”
“哼,我要再不出現。你們這群家夥能給我把海神星給弄丟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界門門口被噴的那個鴉天族的。沒想到他居然去而複返,還把神晶給交了。
“小子,就是你冒充我進來的吧。你膽子挺肥的啊。”
“肥?你怎麽不說你窮呢。連三塊神晶都交不起。你還有臉說。”
鴉天族族老被他揭穿了老底,那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哼,一個三級神鬥師,敢在我四級麵前囂張。你怕是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吧。”
“差距?你這是在嚇唬我咯?”
“沒錯,我就是在嚇唬你。你再得瑟一個給我看看呢。”
族老顯得很得意,媽蛋,這小子害得他丟了不小的麵子。現在居然還跑來他們的後花園鬧騰。
這要不好好收拾他。那他還用出來混嘛。
張海了然的點了點頭。突然對著周圍喊道。
“姌,你要再不出來。我可要把你的海神星打爆了啊!”
他這話剛說完,海裏麵就傳來一陣罵娘聲。
“臭小子你別太過分啊!”
老板娘帶著她的人衝出海麵,一把拎住他的衣領。那眼神都能吃人了。
剛才就是這家夥,居然在這裏用權能。特麽的差點沒把她的心髒病給嚇出來。
“別那麽激動,我就開個玩笑。你也看了半天了。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了。不然以後得了老年癡呆可沒人照顧你。”
“放屁!我怎麽會得老年癡呆!”
“切,神靈了不起啊。”
“對,神靈就是。”
她這話說到一半,就發現自己上當了。
“臭小子你可以啊,居然下套給我鑽。”
“嘿嘿,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跟我沒關係。”
指了指這海神星。這是你的小世界吧?
“對啊,怎麽,你有興趣?要不送你?”
“不要,不過嘛。你也看到了,這裏有人要欺負我。你說怎麽辦吧。”
姌隨意一揮手,身後那一個個穿著金色武裝,手拿著長矛武器的戰士,便衝了出去,對著周圍的這些雜魚發動了最為凶殘的殺戮。
“臭小子,這下子你滿意了吧。區區一個四級神鬥師,就你剛才那招,輕輕鬆鬆就能把他打成渣渣。你居然還要老娘出手。”
張海摸著老板娘的小手,他覺得吧。這打扮後的老板娘還是挺有味道的。雖然看著得有三十多的樣子。可這種女人才更有情調不是。
啪,他的狗爪子直接被拍掉。
“連老娘我的豆腐都敢吃。小子你膽挺肥的啊。”
“嗬嗬,一般般了。話說這裏應該還有不少天族的雜魚。你幫個忙,順帶著幫我把他們給清理了唄。畢竟我一個人,要是下手太重就不好玩了。”
老板娘真的想弄死這小子。
“行了,就當順手了。以後我也不在這裏玩了。你愛怎麽鬧騰就怎麽鬧騰。另外外麵的界門想辦法給我弄走。別讓那群木族的霸占著。具體放哪裏你自己看著辦就行。”
張海有些意外。
“不是你給他們的?”
“當然不是。這隻不過是我跟木族之間的一個協議。但這份協議在百年前就到期了。所以現在誰拿都沒事。不過這東西我擁有最終解釋權。”
“行吧,好歹我也在這裏玩了這麽久。等我有機會了,會去處理的。”
“可以。那就這樣。我先走了。記得別搞事啊。”
說完她身後羽翼一震,迅速離開了這裏。
“靠,居然也是個鳥人。”
剛離開的姌差點沒因為他這話,再回來揍他。特麽的,真以為長著翅膀的就能叫鳥人是吧。
天族被殺了個雞犬不留,剛才還在得瑟的什麽族老,出場還沒一分鍾,就宣布退場。
至於天上的浮空島嶼,現在全都成了無主之物。
張海下降了身形,來到大明皇朝的旗艦之上。
在場所有人看到他紛紛收起武器,沒一個敢亂來的。
進入指揮室,揮了揮手,所有人全都離開了這裏。就剩下一個胡馨遙。
兩人四目相對,還別說,這妞的女王氣質又強了不少。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是啊,好歹你也算半個人-妻了不是。聽說這種女人最好玩了。我就沒什麽機會過過手。今天正好想到你了。”
原本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
胡馨遙又露出了那種熟悉的笑容。
“你的嘴還是這麽壞。”
“這叫男人本色。”
張海很主動得在她對麵坐下。還別說,這指揮室一點都沒有指揮室的呆板樣子,看著更像是一個移動的行宮。
隻不過這地方,對於胡馨遙來說,跟囚籠沒啥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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