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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倒計時11:沒有他,我不能活!(8000+)

  蘇木木在這樣的情況下得到特許,喝一點點啤酒,粉頰緋紅,目光迷離的跑去抱住靳拓:「爺爺……我真的好開心哦!我終於有一個家了,有你有靳混蛋有甜甜還有祈風和妖孽……我終於有家了。【】」


  她是個害怕孤獨的人,身邊一定需要有人陪,所以不管蔻雲朵做了什麼她都不介意,之後了甜甜,只要在身邊她就能容忍甜甜的任意妄為,再有靳混蛋后她就徹底的把自己放鬆下來,躲在他給的避風港里安心的做著自己……


  「傻孩子,這裡會是你永遠的家。」靳拓也是滿心的激動終於找回親孫女了,能不開心嘛……


  蘇木木還沒說話就被人拎開,靳斯辰沒好氣的拍她屁股,怒道:「給你喝點酒你就給耍酒瘋。除了我,你誰也不許抱。」


  「嘿嘿……」蘇木木不但沒生氣,反而傻笑的捏著他的臉頰:「靳混蛋吃醋了哦……吃醋了……你下次敢不敢欺負我,再欺負我,我就和代妖孽私奔去!」


  「我不準,你敢!」異口同聲的兩個人是靳斯辰與祈風,此刻祈風正緊緊的握住代澤南的手指,十指交扣,抬起手讓她睜大眼睛清楚代澤南名指上的戒指:「他答應嫁給我,是我的人!你敢拐走試試?」


  代澤南挑了挑眉頭,忍不住的唾棄他:「要不是你抱我大腿苦苦哀求,哭的泣不成聲,我念在你情深一片,年紀不小,脾氣不好,孤獨終老挺可憐的份上,勉勉強強答應。」


  祈風轉頭對他笑的沒臉沒皮,眼神落在他耳垂上的紫色鑽石,所謂的聳肩膀:「只要你願意嫁給我,跟我過一輩子,你怎麼說都好。」


  「噗!」蘇木木忍不住的翻白眼:「出息啊!」


  靳斯辰賞她的一個爆栗子:「你也出息了!蘇笨蛋!」


  蘇木木做了一個鬼臉,抱著酒杯繼續喝酒,反正今天很開心,一定要喝盡興。蘇甜甜拿著果汁可憐巴巴的湊上來:「木木,乾杯……」


  「乾杯!」蘇木木和她碰了一下。


  靳斯辰一隻手拿著酒杯,回頭環視了一下大家,人人手都是酒杯,渾身的慵懶,神經放鬆,許久沒這樣愜意的時光了。


  「今天趁大家都在這裡,想和大家宣布一件事。我決定和蘇笨蛋移民澳洲,婚禮也會在半個月後在那裡舉辦。祈風與安素,你們有什麼打算嗎?」


  「你去哪裡,我們自然是跟到哪裡。何況房子早就準備好了,至於公司不用說你肯定也要遷往澳洲了。」安素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一隻手拿杯子,一隻手由始至終的被殷恪伽牽著。


  祈風點頭,側頭掃了一眼代澤南見他沒什麼意見又開口道:「我想和代小鳥參加完你們的婚禮后就去荷蘭註冊,順便環遊世界一圈再回來!」


  「好主意。」靳斯辰薄唇勾起一抹笑容,眼神落在安素身上:「要不要和我的婚禮一起?總不能這樣不明白的跟著他?好歹也是我靳斯辰的人,嫁出去也要風風光光。」


  安素搖頭:「我不想辦什麼婚禮,挺累人的!我和他準備去旅行一周就當結婚了。至於登記的話,可以訂在你們婚禮的當天。剛好司儀、律師見證人全有了。」


  蘇木木卻撅起嘴巴:「啊?這樣豈不是我一個人做新娘,好聊哦!」


  靳斯辰敲她腦袋,劍眉擰成了一團:「你這是什麼語氣?嫁給我不開心嗎?」


  「不是啊!」蘇木木摳著手指,嘟囔「就是覺得一起結婚好好玩,會比較熱鬧嘛!」


  殷恪伽攬住了安素的肩膀,嘴角抿起輕笑:「我一切都聽素素的!」


  安素聽這話表面沒什麼,心裡卻忍不住的樂開了花。殷恪伽這個男人雖然平日里冷漠了一點,在床上恥了一點,又霸道不講理了一點,但其他方面真的是可挑剔!從來沒遇見過這樣完美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似乎一點脾氣也沒有,哪怕自己怎麼任性他都不會生氣,最近自己倒是被他慣的有點不著邊際了。


  蘇木木回頭靳拓一個人在不停的喝酒,好奇的問道:「爺爺,你也會跟我們一起去澳洲的吧?」


  靳拓聽到她的話回過神,揚起嘴角一笑,擺手:「老外的地方有什麼好的?我一輩子都在這裡,習慣了,不想客死異鄉。何況這裡的醫院還需要我,祖國偉大醫療事業還需要我……」


  「爺爺!」蘇木木翻白眼,忍不住的吐槽:「是祖國的美麗小護士更需要你吧!」


  「咳咳……」靳拓輕咳嗓子,一板一眼道:「怎麼可以這樣褻。瀆我對醫療事業的熱忱。乖乖的和臭小子去老外的地方像螃蟹一樣橫行~有時間就回來我這把老骨頭,現在飛機也挺方便的……」


  蘇木木扁嘴,還想說什麼,靳斯辰的手指卻落在她的唇瓣上,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下去了。蘇木木張嘴巴口型:為什麼?

  靳斯辰牽著她的手走到花園,抱著她坐在軟榻上,嘆氣:「臭老頭一輩子都住在這裡,爹地媽咪之前也是住在這裡,這裡有他太多割捨不下的回憶,你讓他這麼大把年紀離開,怎麼捨得?」


  「啊!」蘇木木苦惱的抓了抓頭髮,忽然開口:「不然我們也不去了吧!反正在這裡也一樣啊!我不想把爺爺一個人丟在這裡,孤零零的一個人!我好不容易有了親人,我想陪在他身邊!」


  靳斯辰深幽的眸子劃過一絲複雜之色,其實自己也有這樣的打算。可自己現在的身份畢竟尷尬,若是留在這裡讓警方自己沒死的話,事情可能有點麻煩。


  「誰說我一個人的?沒你們臭兔崽子吵我,我耳根子更清凈!」低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摻假著嫌棄。


  靳斯辰與蘇木木同時回頭到靳拓拿著酒杯走了過來,笑意盈盈顯然心情很好,手指拍著靳斯辰的肩膀:「以前我就不同意你欺負斯思,現在更不准許你欺負她!斯思啊,若是他敢欺負你,惹你傷心,告訴爺爺!爺爺一定揍他屁股,讓他跪算盤!」


  「嘿嘿!好啊!」蘇木木從靳斯辰的身上爬起來,上前親昵的挽住了他的胳膊:「爺爺,你一定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著我嫁給靳混蛋,你要一直監督靳混蛋不讓他欺負我!」


  「那是必須的!爺爺的寶貝斯思,誰也不能欺負!」靳拓一笑,只是眼前有些模糊,抓著她的手都在顫抖,笑容卻不曾變過:「斯思,你小時后爺爺沒照顧好你,把你弄丟了讓你吃了那麼多的苦!爺爺對不起你,現在有這個臭小子代替我照顧你,我也能安心的去見你父母了……」


  蘇木木察覺不對勁,仰頭冷清的目光閃過一絲害怕:「爺爺,你在說什麼呢?」


  靳拓一笑,笑著笑著眼皮子沉重的往下垂,手指在這個夜裡有點冰涼,沙啞的聲音里飽含祝福與牽挂:「爺爺只希望你一生幸福。」


  音落,他的手指鬆開了蘇木木,眼皮子終於支撐不住,身子在朦朧的月光下憔悴而悲傷,蒼涼的身子忽然就朝向空蕩的草地倒去。


  蘇木木臉色慘白,眼神獃滯,眼睜睜的著他倒下去,手指的溫暖逐漸抽離,心口的那一塊空了……


  靳斯辰也愣住了


  嘭


  靳拓倒在地上,安靜而慈祥的神色沒有任何的痛苦,也沒有了呼吸。茭白的月光灑在了他的臉上格外的蒼白,身子僵硬在地上不動,再也沒了任何的反應。


  蘇木木緩慢的低頭,雙膝跪在地上,雙手搖著他的胳膊,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爺爺,爺爺……不要嚇我!!這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你快起來啊……爺爺!你快起來啊!爺爺……」


  論木木怎麼搖,怎麼喊,靳拓都沒有一絲的回應。僵硬的身體越來越冰冷,沒有一絲的溫度。寧靜,安詳的沉睡,再也不會被誰打擾。


  靳斯辰站起來,機械的雙腿走到他的身邊,只是站著,卻說出不一句話。利眸深深的著沉睡的靳拓,感覺生命好像又失去了一些東西。


  「爺爺……」蘇木木抓著他的胳膊怎麼都不肯放手,終於像個孩子般助的哭了起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的往下滾落。淡淡的月光落在她的身上,斑駁的陰影卻是映入了靳斯辰的墨色瞳孔,掩不住眸底的痛。


  緩慢的蹲下身子,手指按在了靳拓的心臟與頸脖的大動脈處,沒有任何生命的極限。沉重的心跳壓抑在胸口,一下一下敲得生痛,靳斯辰複雜而酸澀的笑了起來,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肩膀,手指都在顫抖,努力的笑卻不成功。手指勾住她的手,就像溺水的人攀住那塊父母,死也不肯放手。憂傷的月色銀線恍惚他的身影是那麼的脆弱,彷彿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破裂。


  「爺爺……已經離開我們了。」


  聽到他的話,蘇木木緩緩的閉上眼睛,摒棄了呼吸,不再哭不再笑,只是靜靜的閉著眼睛,感覺好像是在做夢。


  靳斯辰剛硬的手抽蓄著牢牢地抱住了她逐漸冷卻的身體,死死的用力的,想要把她的骨頭捏斷,把她嵌在自己的骨血當一樣,然後用盡自己全部的力量發出一聲嘶啞悲鳴:「爺爺走了,你還有我!」


  還有我在你身邊的,笨笨。


  蘇木木睜開眼睛,低頭,凝望著安靜躺在地上的靳拓,黑眸比黑寶石還要美麗,像倒映在水裡的一個夢:「不會的!爺爺不會才不會離開我!我們才剛剛相認,他怎麼可能捨得離開我?剛剛他才答應會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的……他會親眼著我嫁給你的……」


  靳斯辰不下去,針扎的痛在心底蔓延,哽咽道:「笨笨,爺爺真的走了。」


  「不會的!你騙我,你和爺爺串通起來騙我!」蘇木木怒吼著,痛苦的呻吟,把靳拓抱在懷,手指努力的搓著他冰冷的身體,助的顫抖著,那嗚咽之音聲聲凄涼,斷腸。


  「爺爺絕對不會離開我!!!一定不會!!」蘇木木感覺到咽喉有股鐵鏽的味道,臉上越來越濕,溫熱的液體滴答滴答滴流下來,好像有一種聲音,心底深處某些東西正在破碎的聲音。痛恨自己能那麼清晰的感覺到,爺爺的身體熱度正在一點點的消失,不論她多努力的想要給他溫暖……


  自己才剛剛和爺爺相認,他們還有好多好多事沒做,還沒好好的孝敬爺爺,還沒有讓他見自己的婚禮,他怎麼可以就這樣的離開!!!

  除了眼淚,她唯一能做的只是用力,用力,再用力的抱緊靳拓,感受他的存在,奢望他停止的呼吸能夠重新開始。


  冷清的風拂面而來,透著隱約的寒意,一旁枝繁葉茂的參天大樹,葉子發出莎啦啦的聲音,悲涼而寂寥,原本彎鉤的月亮,早已不知道消失到哪裡去了。


  這世間唯一的親人,在這指間離開,措手不及。


  靳斯辰用力的抱住蘇木木,知道她心裡的痛苦與法接受。自己的心裡也很難受,可是靳拓的年紀已經在哪裡,這樣的年紀很容易就發成猝死,這一點也不稀奇。是他們大意了,一直沒注意過靳拓的身體……只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醫生!

  代澤南與祈風十指交扣站在玻璃前,安素與殷恪伽站在一邊,幾個人的目光同時落在了院子里,到那樣悲傷的畫面,忍不住的嘆息……


  人生幾何,匆匆走過,在以為時間還多時,稍不注意稍縱即逝。殺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那個可愛的,略帶猥瑣,為老不尊的老頑童的一生在這樣的夜晚離開……


  可臨死前能到靳家的小公主回來,能到她的幸福有人負責,也死而憾了吧!


  原本歡樂的宴會變成了一場送別會,今夜是他們最後一次的相聚,最後的晚餐!


  劇情分割線


  四天後。


  靳拓的喪事辦的很簡單,逝世的消息由安素對外封鎖消息,除了醫院的幾個高級主任沒幾個人知道。只是很多小護士奇怪那個為老不尊的老院長怎麼忽然不來醫院了,醫院再也沒有那麼熱鬧過,變得格外冷清。


  靳拓的屍體火化后,靳斯辰安排人將他的骨灰與他老婆的骨灰合葬在一起。這是他遺願上註明的,要是靳斯辰沒做,他死也要跳出來揍人!

  蘇木木三天沒吃沒喝沒睡,像個木偶一樣沒任何的反應,不管靳斯辰與甜甜與她說什麼,她都好像沒聽見,沒反應。一直到第四天,下葬時,木木才跌跌撞撞的衝出房門,發瘋一樣跟著車子跑……


  靳斯辰最後沒辦法只好抱著她一起送爺爺!

  蘇木木站在墓碑前,著冰冷生硬的墓碑上刻著他的名字貼著照片笑的有點不正經,眼淚不爭氣的落下來。哽咽的語氣比的虛弱:「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不願跟我們去澳洲,你捨不得奶奶,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爺爺,為什麼就不能再多陪陪我?」


  靳斯辰心疼的為她擦乾眼淚,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沉重的嗓音道:「醫生說爺爺有心肌梗塞,很嚴重了,沒法治,又固執的不願意住院。其實他活到這把年紀離開前能到你,能到甜甜已經很滿足了。他是沒有帶遺憾的離開的……畢竟奶奶孤獨了那麼年,爺爺也想要早點去陪陪她。」


  蘇木木淚光閃爍仰望著他憔悴的臉,這幾天處理爺爺的事,還要照顧自己他一定很累。眉宇之前掩蓋不住的疲倦,身體又沒完全康復,臉色都是憔悴的。


  蘇甜甜把百合花放在墓碑前,轉身扯了扯木木的衣角,童稚的嗓音道:「媽咪,你還有我和爹地……還有乾爹他們,不會孤獨的。」


  蘇木木著甜甜哭紅的眼,還說安慰自己的話,忍不住感動,眼淚再次席捲,握住她柔軟骨的小手,點頭:「嗯。」


  人時已盡,人世卻常。


  爺爺已經活了這麼多年,經歷過喪偶,喪子喪孫的痛苦,一生的風風雨雨已經很不容易了,也不能要求他像個怪物般能活了幾萬年吧。人生在世,變化常,天災,什麼都躲不過,生死由命,爺爺已經走完了自己的一生,而他們的人生還需要自己去走,終有一天自己和靳混蛋也會這樣倉促離開人世留下他們的孩子親人吧……(貓小賤:為什麼要寫這一段呢?不是為了拖劇情,也不是為了寫虐,只是覺得人世間有生才有死,有死才會有生。只有在經歷過失去,才會更懂得珍惜。這段讓我想起我很小時離世也是像靳拓這樣的突然,甚至她還來不及對我說任何的話。那時我不過甜甜這般的年紀,我現在連她的樣子都記不得了,隱約記得她安靜沉睡,不管我怎麼叫她也沒有任何的回應。多年後,貓媽一直都說在幾個孫子,奶奶最疼的還是你。每天都要背著你出去串門子,一背你你就會笑的很開心。很可惜這些我都沒印象了,沒有照片,沒有任何的紀念。)

  回到車上,蘇木木體力不支的倒在靳斯辰的懷大睡。甜甜被代澤南抱在懷,祈風坐在前面的副駕駛位置。安素與殷恪伽的車跟隨在他們的身後。


  祈風拿出手機,了一下時間,又通了一個電話,回頭道:「靳少,準備好了,還有一個小時就可以離開這裡。」


  「嗯。」靳斯辰幽深的眸子里滿是沉重,手指輕輕的溫柔的摩挲著蘇木木白皙的臉蛋,皮膚光滑精緻,完美的沒一點的瑕疵。也許這樣做會讓她傷心,可不能再拖了,警方那邊蠢蠢欲動,似乎察覺到什麼,必須要離開。


  爺爺,希望你不會怪我這個不孝孫子,一直讓你擔心,讓你操心了。這些年,謝謝你對我的照顧。


  甜甜閃爍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問道:「乾爹,我們要去哪裡啊?」


  代澤南抓住她柔軟的小手,薄唇揚起淡淡的笑容:「我們要去一個很美麗的地方,以後我們一家人就會永遠不分離。」


  蘇甜甜眨巴眨巴眼睛:「像童話故事裡的城堡一樣的地方嗎?」


  代澤南思索了一下回答:「差不多吧。」


  「切!」蘇甜甜不屑的撅起嘴巴:「那好老土哦!我還是喜歡和太爺爺住在一起的房子,乾爹,太爺爺是不是永遠都不回來了?」


  「嗯。」代澤南揉著她柔軟的頭髮,低聲道:「是不是害怕??」


  蘇甜甜搖了搖頭腦袋,驕傲的神色道:「夜鳳歌有跟我解釋,人死了會投胎,會擁有的新的生命。只是沒辦法與之前的親人認識相遇而已!但如果對方生活的很快樂的話,我們也應該為他開心才是。」


  代澤南欣慰的眼神掃她一眼,將小小的身子揉進了身體里!樣子夜鳳歌對甜甜的教育方針還算不錯……


  甜甜賴在他的懷沒說話。話是這樣說,可她還是會很想太爺爺!之前去米國,每天還可以透過視訊和太爺爺說話,見面;可現在是永遠都見不到了吧。


  這是甜甜第一次體會為到什麼叫「死亡」與「失去」!!!!


  車子在公路上飛快的行駛,一個多小時后,蘇木木睡的迷迷糊糊被人喊醒,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靳斯辰疲倦的神色,側頭掃了一眼車外碧綠的草坪,空氣清晰,瀰漫著淡淡的青草與泥土的味道。


  蘇木木揉了揉眼睛,剛睡醒嗓音還有些沙啞,「這裡是哪裡啊?我們不是回家嗎?」


  靳斯辰替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親昵的吻了吻她的紅唇,抱著她下車道:「我們不回去了,現在立刻動身去澳洲。」


  「這麼急?」蘇木木詫異,之前完全沒聽說過啊!何況爺爺這才剛剛下葬,為何這麼著急的走?

  祈風走過來,站在她身邊把食物交給靳斯辰:「警方那邊似乎有什麼行動,大概可能是靳少的事暴露了。你們還是儘早離開的好,公司和靳家之後的事我和安素會料理,處理完后,會儘快去澳洲與你們匯合。」


  蘇木木明白祈風話的利害關係,點頭,餘光掃了一眼抱著甜甜的代澤南,疑惑:「讓代妖孽跟我們一起走?你沒關係嗎?」


  祈風戀戀不捨的望向了代澤南,奈的勾了勾唇:「雖然很捨不得,但必須先分離一下!不過,你可要記住,要幫我好好的著他。別讓他出去惹花拈草!」


  不是他對代澤南不夠信任,而是代澤南長了一張妖孽的臉,委實沒辦法讓人放心得下!多少男人女人了都想撲倒他!


  安素走過來抱了抱蘇木木,語氣溫柔:「放心,不過幾天我們就會一起去澳洲,還像以前一樣!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不要太傷心了。靳少也會心痛的……」


  「我知道,謝謝你們。」蘇木木感動的著安素與祈風。


  殷恪伽掃了一眼手腕的手錶,陰冷的語氣道:「直升機五分鐘到,不過已經有人比我們先到了。」


  靳斯辰冷峻的神色一沉,利眸掃過周圍,終於到一棵大樹旁到了異樣。蘇木木順著他的目光去……


  尹瑞哲一身嚴謹的工作裝,手持槍支,槍口直對著靳斯辰,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充滿了諷刺的笑容:「我果然沒猜錯,你真的沒死!明明已被槍決卻還能活過來,靳斯辰你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


  靳斯辰冷冷的神色不屑的眼神掃過他,抿了抿唇,一言不發。


  殷恪伽下一秒掏出銀色的手槍,是改良后的自製槍,後座力小不容易反傷到自己。槍口對著尹瑞哲,嘴角不屑的冷笑:「就你一個人能阻止我們嗎?」


  「不要!」蘇木木大叫了一聲,掙開靳斯辰的手,擋在了靳斯辰的前面,眼神真誠而懇求道:「尹瑞哲,不要傷害靳斯辰!否則我不會原諒你!」


  尹瑞哲劍眉擰成一團,到木木還這樣維護他,心裡又氣又急,咬牙切齒道:「木木,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販賣軍火,走私毒品,他一個交易能害死多少人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蘇木木大聲的反駁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男人。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會比他更疼我!我愛他!我沒不能容忍失去他的痛苦,如果今天你一定要抓他回去,或是殺死他,那你先殺了我吧!沒有他,我不能活!」


  尹瑞哲徹底的震驚了,這是多麼嚴重的一番話。幾次試圖扣動扳機卻沒辦法,迎上蘇木木乾淨堅定不移的雙眸,他狠不下心。耳邊只有她的那句:


  沒有他,我不能活!


  沒有他,我不能活!


  沒有他,我不能活!


  靳斯辰邁動了一步上前抓住了蘇木木的手指,泛白的薄唇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角:「要我跟你回去也是不可能的,現在要麼放我們走,要麼殺了我們!」


  這一刻,靳斯辰與蘇木木的眼神泛著同樣的光芒,耀眼奪目,璀璨閃爍著生死與共。


  信念,堅定不移!

  不遠處的直升機飛來,半空發出轟隆隆的聲音,不斷的在往下降落,強烈的風在不斷的席捲…吹亂了蘇木木的長發在飄舞……


  尹瑞哲與他們僵持了許久,最終嘴角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垂下了雙臂,眼底滿是奈與蒼涼。淡淡的聲音道:「你們走吧,蘇木木,希望你不會後悔今天的選擇。」


  蘇木木感激的眼神他,堅定的吐出四個字:「至死不悔。」


  愛上靳混蛋,跟他走,至死不悔!


  靳斯辰抱起蘇木木,與代澤南對視了一眼,默契的加快腳步朝著直升機降落的地點幾步而去!


  尹瑞哲眼睜睜的著自己喜歡的女人跟著自己最想抓的人登上了直升機,她安心的依偎在那個惡魔般的男人懷是那麼的幸福與安心的模樣……


  忽然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上很多事不是自己一直堅持下去就會有結果的。


  殷恪伽到飛機順利的起飛,飛的越來越高,越遠,這才收起了自己的槍,攬住了安素的肩膀:「我們也回去吧。」


  貓小賤:淚!這是八千字的大章節。結局還沒完,t!快把我愁死了,那個祈風和安素的是小番外,其實不都一樣!我話暗示了神馬,你們懂嗎?我繼續爬去寫結局去,淚,沒紅包,沒評論,你們是想把番外悲劇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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