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大錘的眼鏡
“這眼鏡是誰的?”
陳歌剛從新海中心醫院回來,在臥室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個單片眼鏡。
眼鏡的手感很光滑,似乎是用水晶打磨而成,外麵還鑲了一層金色包邊,非常像上世紀的歐式紳士所用。
此刻,黑色手機傳來一陣震動。
“幸運的紅衣眷顧者,一位神秘來客迷路了,在恐怖屋逛了一天,找到回家路時,無意中掉落了某件物品的分身。
恭喜你獲得‘阿蒙的鏡片’(偽)!
【用法:目光對準目標,將其戴到右眼上,可以短時間內竊取對方某一件物品{包含、力量、執念……}轉嫁給其他事物!
可使用:一個月!
時間:三十秒可以使用一次,無上限!
負麵效果:下意識讓員工加班(請謹慎使用)!】”
看完黑色手機的提示,陳歌的嘴咧了一下。
“紅色高跟鞋是對付詛咒的底牌,我還要張憶作為輔助,這或許是一張王牌。”陳歌看了一眼自己影子,默然不語,把單片眼鏡放進書包裏。
……
翌日,深夜,新海中心醫院。
陳歌和兩個凶神醫生對上了,許音等人奮力抵抗,卻也隻纏住了一個,高跟鞋和蜘蛛男纏住了另一個。
雙方混戰不可開交,張雅還沒有醒來,陳歌身邊隻有惡臭守護,一時間成為了紅衣們的攻擊目標。
“在這麽下去可不是辦法,他們地利人和占據優勢,遲早會落敗的,我得想辦法清除一下他們的buff!”
身體僵了一下,陳歌從書包裏摸出了單片眼鏡,看著一個鬧騰的厲害的吃姓紅衣,暗暗決定那他做一個實驗。
吃姓紅衣和惡臭的戰鬥不分伯仲,陳歌把那塊水晶磨成的單片眼鏡戴在了自己右眼上。
吃姓紅衣身體僵硬了一下,被惡臭扯下了一隻胳膊。
陳歌大口的喘著氣,顫抖的把單片眼鏡取了下來,隻感覺渾身熱血沸騰,有種拎著碎顱錘加入戰鬥的衝動。
‘有種戰鬥的*望……難道剛剛把他的戰鬥意識竊取了?’
“門楠扶我一下!”
隻是竊取了一次而已,但是陳歌卻如水裏撈出來的人一樣,那戰鬥意識的消耗太大了……下一次得轉移給其他紅衣!
“你怎麽了?”門楠一臉疑惑,完全不知道陳歌唱的是哪一出。
“昨夜沒有水保,不要緊。”
被門楠扶住,陳歌靠著惡臭,目光在兩個凶神之間徘徊。
吃姓紅衣失去了一隻胳膊,很快被紅雨衣和張憶梟首,被陳歌用漫畫冊收了起來。
現場不是消化的地,等結束後讓員工他們吸收。
失去了一個紅衣的力量,劣勢漸漸逆轉,但陳歌知道這絕非勝利。
許音對付吃姓凶神還有些吃力,高跟鞋可以多抵抗一會,如果可以把吃姓凶神幹掉,騰出手的力量足夠覆滅另一個凶神。
陳歌咬著牙,不知道下一次會竊取對方的什麽,看了場外一眼穿著病號服的小孫,但他決定賭一把。
小孫雖然是招來厄運的倒黴鬼,那麽再倒黴也不會有什麽問題,隻要吃姓凶神失去某一事物,許音和小布他們的聯手贏麵還是很大的。
在許音被吃姓凶神擊退的霎那,陳歌把單片眼鏡戴在了右眼上。
吃姓凶神身上的紋路瞬間消失,威力大打折扣,而小孫身上多了一些黑色紋路,精神也變得極為亢奮。
賭對了!
竊取對方的詛咒之紋,誠哥體力損耗過大,握著單片眼鏡的手劇烈顫抖,差點沒抓住單片眼鏡。
失去了依仗,吃姓凶神自然不是對手,被一眾頂級紅衣打裂。
用漫畫冊收起那些吃姓凶神的殘軀,陳歌隻愛一次大口大口的喘氣,恢複著許些體力。
吃姓凶神潰敗,新海中心醫院的一眾紅衣成為了渣渣,被許音等頂級紅衣一擊敗。
有了許音和小布的加入,另一個幸存的凶神壓力大增。
“門楠,去幫他們!”
有惡臭保護,陳歌完全不懼怕其他偷襲的蝦兵蟹將,何況影子裏還有張雅這張底牌。
推門人的實力都很強,門楠的加入也分擔了許音等紅衣的壓力。
“看看你會掉什麽?”
靠著惡臭,陳歌顫抖的把單片眼鏡放到右眼上。
一股非常可怕的執念,像是惡魔的地獄,在腦海中回蕩著,許些陷入了瘋狂!
陳歌用力把竊來的執念轉移給一個新海中心醫院的普通紅衣。
失去了執念,神秘凶神咆哮著,身體逐漸虛化,直至消失。
僅憑一己之力,陳歌解決了一個凶神!
許音等紅衣愣了一下,隨後看向了陳歌。
“分裂那個紅衣,快!”
承載了凶神的執念,普通紅衣發出了一折那痛苦的嘶吼,仿佛在發生著某種蛻變。
畢竟蛻變是要時間,那個普通紅衣沒有等來蛻變,直接被許音小布等打散,各自分走了一部分……隻要吸收了那部分,他們的實力會得到更強的提升。
“萬幸!”
如今體力透支,陳歌怕對方還有凶神埋伏,隻得收回員工,快速離開了新海中心醫院。
他打算等員工們實力大增,再回來的收拾殘局!
……
與此同時,九江的某個出租屋內。
空調正在看電視,忽然感覺身體一僵,身體不受自己的控製,驟然起身飛奔桌前,熟練的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我就說嘛,怎麽可能這麽久都倒黴,原來是你弄的,我要把你關小黑屋裏,不碼夠三百萬字不放你出來!”
空調的臉色一變,換了另一種聲音:“給個機會啊!”
“把我寫這麽慘,怎麽不給個機會?”
“大哥,要吃飯啊!”
“多少年了,你知道我這麽多年是怎麽過來的嗎?我每天都在恐怖屋嚇人,吃飯都成問題,老膈應了……現在女朋友是個紅衣,我太難了!”
“大哥,我隻想做個好人啊!”
“去和讀者們說吧!”
於是,空調踏入了碼字的小黑屋,不知何時出關。
“啊,陳歌……哥我錯了,我一定盡快開新書,我給讀者發你們的喜糖啊!放過我啊!“
空調嘴上叫著,手卻不聽使喚的碼著字,一時間不禁淚流滿麵。
與此同時,九江恐怖屋。
“我去,怎麽隻使用了一次就沒了,我的單片眼鏡呢!”
整一天,陳歌都處於極度暴怒中,據說來恐怖屋參觀的人,哪怕是參觀一星場景的遊客,都被嚇得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