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存在就是一切

  最後李洛自然是不會做出自己去溫泉泡澡，讓未來的領導給自己搬家的事，帶著自己的艦娘從周維的艦娘海倫娜的艦體中把家具搬到自己選好的房子後，李洛讓艦娘們去泡溫泉，自己跟著周維了解一下自己未來要生活的這片地區。


  “其實也沒什麽好了解的，”周維對於自己看膩了的冰泉島沒什麽解說的激情，“咱們冰泉島在60年前還是個重要軍港，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總艦隊指望著羅卡獨立艦隊那邊崩了之後商船會走我們這條航線，但能把羅卡艦隊打崩的深海規模，咱們東部總艦隊也夠嗆。這裏一年有四分之一的時間，海麵是凍住的，附近不太會有深海，而且咱們是守備艦隊，海軍就給那麽點錢，巡邏太遠的話油錢不夠，也沒那個必要。”


  “所以守備艦隊到底是守備什麽的？”


  “什麽都不守備，我們的任務就是在深海艦隊攻擊時向上麵報告，然後躲好，不要拿自己的艦娘去冒險攻擊深海，同級船深海艦姬要比艦娘略強的，深海又不會上岸，躲到山上泡溫泉就好。”


  “溫泉也在深海的艦炮射程裏吧？”


  “不會的，深海的攻擊目標是那些文明的象征，城市、工廠和鋼鐵艦船，我們冰泉島，深海在路過的時候會來兩炮，不會停留太久的。”


  晚上，艦娘們泡完溫泉回來，深圳還和李洛說起南充一開始被周維的艦娘說的話嚇得不敢進溫泉，周維的秘書艦海倫娜介紹溫泉時說，隻有半山腰這座蓋了木屋的溫泉可以洗，其它的溫泉都很燙，而且有毒，特別是山頂上的那處溫泉，溫度非常高，即使是艦娘都會受傷，普通人類如果不慎掉下去，會被瞬間煮熟。


  然後南充一看到小木屋的那處溫泉就想到“瞬間煮熟”的字眼，然後就始終不肯碰水。


  “才沒有，英雄的南充艦怎麽可能害怕那點溫泉。”南充強撐著說。


  李洛還真怕南充會逞強跑到山頂去試那個可以燙傷艦娘的溫泉，就順著南充的話，“那是，南充當然厲害啦，有艦裝上的戰績，不需要靠無聊地泡溫泉來證明。”


  “司令員最好了。”南充很高興地拉著李洛的手，一起回到剛剛布置好的房子裏。


  李洛選擇的是靠海的兩層房子，視野很好，二樓是臥室和衛浴設施，李洛、歐若拉和逸仙各有一間，南充和深圳共住一間，一樓是廚房、客廳，也有一間浴室，李洛決定把它專門當做修理池用，現在這麽點人，犯不著弄個大澡堂。


  晚上，海倫娜過來敲敲門，樓下做飯的逸仙開的門，她們說了幾句話海倫娜就回去了，然後逸仙拿著一張信紙遞給李洛，說：“我們之前的戰鬥，總艦隊已經審核完畢，經費已經批下來了，通知發到了守備艦隊，所以是他們收的無線電報。”


  “那太好了，”李洛看著電報上寫的經費，“我現在就想再建造一次。”


  “喂喂，提督你現在才多少錢，湊個航母公式啊，你不是很肯定的說中係也有航母嗎？”歐若拉不太同意，“早點出艘航母吧，我可不想一輩子在這裏過啊，你沒看那邊的周提督嗎，每次都得在北高島買上幾船的補給，冰泉島除了那個溫泉舒服點，什麽都沒有。”


  “那個，也不是什麽都沒有，那邊的艦娘說，偶爾會有愛斯基摩人來賣海豹肉幹。”深圳弱弱地說。


  “其實我這是在實驗，”李洛假模假樣地說，“我懷疑深圳她們這些導彈時代的艦娘的最佳建造公式是不一樣的，你看，導彈既消耗鋁又消耗彈藥，我想在驅逐艦的基礎上加上輕型航母的耗鋁量，看看會不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如果成功的話，我們可以用同樣的理論推測出遼寧號航空母艦的公式。”


  “這個，公式還會有不一樣的嗎？”歐若拉還是有所懷疑。


  “當然會有，”李洛現在自己都信了自己的話，“遼寧號的艦載機是殲15，個頭要比二戰的飛機大得多，公式肯定是不一樣的，而且排除航母，驅逐艦的公式也得改一改，南充1300噸的排水量，用驅逐艦的公式，消耗太大了些，有了航母也得有護航的艦艇啊，萬一航母被深海潛艇打了怎麽辦？”


  “好吧，你是提督，現階段如果能多些小妹妹們也好，可以多出去轉轉掙錢來養你這個提督。”歐若拉還是同意了，就是這話有些不對勁。


  聽起來自己好像是個渣男，可李洛想想，好像自己也沒法反駁啊，算了，吃軟飯就吃軟飯吧，以後多給艦娘們暖暖床就好了。


  第二天李洛就向周維提出去北高島采購些東西，周維給了李洛一份他自己通常走的航線圖，還給了一張北高島軍港的行政區域圖，省得李洛跑冤枉路了。


  “本來想在無線電裏給你登記的，既然你自己也要去，像是秘書艦啊，軍用無線電登記啊，你自己去現場要方便的多，”周維這麽說，“不過有一點，北高島的海軍辦事處雖然也和其他的辦事處一樣是雇的普通人員工，但那裏因為是第一艦隊的駐地，連帶著辦事處也牛氣衝天，所以，忍著點。”


  李洛點點頭，就算以艦娘為主體的海軍，官僚主義也絕不少見，提督的職責正是艦娘和行政官僚間的緩衝，省得直性子的艦娘一炮炸過去。


  也有人覺得一炮炸過去了更爽，這種事人和人之間可以幹，但擁有強大力量的艦娘不能對普通人這麽幹，強大的力量需要約束，不然後果是提督們也不希望看到的。


  去北高島，這次是深圳艦體化，歐若拉要求的，畢竟目的地是第一艦隊的駐地，麵子上不能輸。李洛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也沒有主力艦，橫豎都是雜牌軍，但深圳也認同歐若拉的想法，深圳的本源戰艦在那個時代一樣很落後，但還是到處出訪，就算被笑話，至少也讓別人知道曾經笑話過你這麽個人。


  “存在就是一切，一切為了存在。”深圳這樣說。


  “深圳你真的不是太原嗎？”


  “唉？什麽意思？”


  “沒什麽，隻是有預感我可能要召喚出太原號了。”李洛說。


  “真的嗎？”


  “猜的。”


  “那說不定會有新姐妹了呢。”


  深圳艦體化後，6100噸的排水量比歐若拉還要稍微大一些，加上協調緊湊的外形，雖然在這個看火炮口徑的世界難免讓人看低，但還有導彈呢。


  深圳號前往北高島走的是周維給的航線，雖然不是直線，但因為一路沒有遇到什麽風浪，所以兩天半就到達了北高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