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陪官太太聊天
胡斌知道女人都有虛榮心。都喜歡談自己的曾經的輝煌。杜太太也不會例外的。胡斌於是就對杜太太說：「媽媽。您一直就沒有上班嗎。」
杜太太不以為然地說：「我怎麼會不上班呢。我二十歲就上班了。一直工作了三十年。直到你爸爸當上了副省長。我才從工作崗位上推了下來。」
胡斌說：「媽媽。你也是從學校畢業之後直接上班的吧。」
杜太太說：「媽媽我沒有上過大學。我是中專畢業。這也是我終生的遺憾。」
「遺憾什麼呢。管他大學不大學呢。只要能夠找到好工作就行啊。」
杜太太就自豪地說：「說的也是。我中專畢業后就直接進了區政府。」
「是省城是一個區嗎。」
「是呀。」
「媽媽。你好厲害的。中專畢業就進了區政府啊。現在研究生不也也進不去啊。」
杜太太就得意地說：「區政府的確不是那麼好進的。但是我很容易就進去了。因為那個時候。我的爸爸就是區委書記。」
胡斌說：「那媽媽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了。」
杜太太就得意地說：「也算是吧。」
胡斌看了一眼杜太太。笑著說：「我覺得媽媽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大美人一個。」
杜太太說：「現在還好說那些幹什麼呢。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不滿你說。我上學的時候。就是學校的校花兒。當時追我的男生簡直是不計其數啊。當時媽媽一個也看不上眼。」
胡斌說：「那爸爸也是出身官宦之家吧。」
杜太太就撇撇嘴說：「他呀。是地地道道的窮苦人家的孩子。」
胡斌說：「是嗎。那爸爸能夠有今天。也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了。」
杜太太說：「哪裡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呀。還不是靠著媽媽我呀。」
胡斌就吃了一驚。他就來了興趣：「乾媽。你說說情況。」
杜太太就陷入了深思。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的年代里了。之後她不無自豪地說道：「你爸爸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他是靠著自己的本事進了區政府。我進了區政府之後。正好和你爸爸在一個科室。因為工作關係的原因。我們接觸的就多了。后來我發現。你爸爸對我很有好感的。我就漸漸地也對他注意了起來。我發現。你爸爸這個人很不錯的。一是他學歷高。有水平。這對我一個中專生是很有吸引力的。二是。他這個人也很實在。為人很忠厚。於是我漸漸地也對他有了好感。於是一來二去。我們的接觸就多了起來。漸漸地就戀愛上了。」
「你們那個時代的戀愛是很純潔的。」
「是的。很純潔。和現在的情況大不相同了。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是我一聲中最幸福的時刻。那個時候。雖然經濟條件不如現在。但是那個時候。覺得很有意思。」
胡斌說：「戀愛中的人。看什麼都是很有意思的。」
「也不全是這樣。很快我們就進入到了熱戀的地步。我們一塊兒看電影。逛公園。那個時候。看看電影。逛逛公園。就是很不錯的消費方式了。那個時候。正是改革開放之初。物質條件還不是很豐富。但是那個時候。我們覺得很有精氣神。」
胡斌說：「你們那個時候談戀愛。和現在大不一樣啊。」
「區別太大了。那個時候。簡單是太靦腆了。在單位里說說話。都覺得臉紅。到公園裡去玩。也是偷偷摸摸的。那裡像現在的年輕人。一見面就熱情似火。就親吻。甚至。。。。。。」
杜太太就不說了。胡斌知道杜太太未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胡斌說：「這麼說來。爸爸能夠有今天。媽媽也付出了不少吧。」
「那還用說嗎。如果沒有我的努力就沒有你爸爸的今天。說實在的。我的母親對我們的戀愛不是很贊成。因為我們兩家差距太大了。我的父親是區委書記。母親也是國家幹部。而你爸爸的父母都是農民。我母親是一個很傳統的人。很講究門當戶對的觀念。想讓我找一個幹部的家庭。倒是我的父親對我很支持。他也很看好你爸爸。很欣賞他。在他的大力支持下。我們於是就走到了一起。」
「媽媽。你的婚姻也有曲折啊。」
杜太太接著說：「因為我父親對你爸爸很欣賞。所以。就對打大力培養。於是他就從一個科員。一步步地升遷了起來。之後就是副主任。主任。副局長。局長。后來我的父親到了市裡當上了副市長。你爸爸就也跟著升遷。到了我的父親從市委副書記的位置上退下來的時候。你爸爸已經成為了區委書記。」
胡斌聽了杜太太的話。心裡不由得就是一陣感嘆唏噓。心裡說。到底是朝里有人好做官呀。
胡斌說：「媽媽。爸爸能有今天。您這是功不可沒啊。」
「所以。你爸爸對我一直心存感激。我說的話。只要是不違背原則。你爸爸還是聽一些的。」
胡斌心裡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好好討這個官太太的歡心吧。
胡斌說：「不過。我爸爸本身也很有能力的。」
「是的。你爸爸很有能力。但是。在今天。有能力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沒有人發現你。沒有人提拔你。你就是在有能力管什麼用呢。有能力還要有好機會。這才是一個人成功的保證。」
「媽媽說的太對了。」
杜太太接著說：「不過。我父親退下來之後。你爸爸就靠自己了。只用了十二三年的功夫。他就當上了副省長。」
「說來說去。我爸爸還是很有能力啊。」
「是的。他很有能力。但是。如果最初不是我爸爸培養了他。他也不會有今天的。他就是再有能力。也不會從一個區政府的科員一下子提到副省長吧。」
胡斌說：「是呀。看來。爸爸最終還是沾了媽媽的光呀。」
「胡斌。你說呢。」
胡斌急忙補充了一句：「一句話真的說的不錯。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站著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媽媽就是這樣的了不起的女人。」
杜太太就很自我陶醉地笑了笑說：「是呀。作為女人。我們付出的太多了。要不是一心在家輔佐你爸爸。我也可以干一番事業呀。比如說。我也可以從政。開公司。做買賣。但是現在什麼都做不成了。」
胡斌說：「媽媽。我代表所有的男性感謝你們女性的巨大付出。」
這個時候。小保姆就出外面走了進來。
「阿姨。海鮮和湯都做好了。」
「好。咱們吃飯吧。」
「阿姨。在哪兒吃飯。」
杜太太說：「就在客廳里吧。」
「好的。」
胡斌就急忙站了起來。幫住小保姆把海鮮和湯端了出來。放在了茶几上。雖然只有三個人。但是飯菜卻擺了滿滿的一茶几。
杜太太又對小保姆說：「閨女。把咱們來的時候。帶的拉菲拿來。」
小保姆就離開了。回來的時候。就拿來了兩瓶子拉菲。
杜太太說：「現在的拉菲紅酒假的實在太對了。不過咱們喝的拉菲絕對是進口的大拉菲。」
胡斌急忙就打開了酒。為杜太太倒上了半杯。又為小保姆倒上。最後才倒上了自己的。
胡斌就看著杜太太說：「媽媽。很高興能夠在這麼一個環境優雅的地方。和媽媽度過這麼一個愉快的周末。媽媽。小妹。咱們先喝一個酒吧。」
三個人就都舉起了杯子。碰了碰。然後就喝下了一些。
杜太太說：「胡斌。你不知道。自從辭去了工作。做了全職太太。我的心裡一直很空虛無聊。為了打發無聊。我嘗試過打麻將。還參加了各種沙龍。但是。我發現。這種空虛和無聊依然在困擾著我。你來了之後。陪著媽媽說說話。媽媽就再也不覺得無聊了。」
胡斌受寵若驚地說：「媽媽。您太抬舉我了。」
「胡斌。我說的是真的。」
「要是那樣。我已有時間就過來陪著媽媽聊天。」
杜太太說：「以後每個周末。咱們都在這裡聚會一次。」
胡斌說：「好的。我每周一定來的。」
想保姆就舉起了杯子說：「阿姨。帥哥兒。咱們再喝一個吧。」
三個就又喝了一次。
三個人一面說話。一面喝酒。愉快的時光就一點點地過去了。
到了快兩點的時候。家宴就結束了。
這個時候。杜太太就顯得有點睏倦了。胡斌也覺得有點頭昏腦脹的。
杜太太說：「我需要休息一下了。胡斌你到樓上休息吧。樓上的房間什麼都有。」
「好的。媽媽。您先休息吧。」
於是杜太太就站了起來。在小保姆的陪伴下。就進入了一個房間里。
胡斌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喝了一杯水。抽了一支煙。就沿著室內樓梯來到了二樓。進入了一個房間。
胡斌站在窗口處。對著外面的綺麗風光欣賞了一會兒。然後就躺在了床上。休息起來。不一會兒。就進入到了夢鄉里。。。。。。